深夜,夜晚的幕布降临,天空迅速蒙上了一层黑色,闪烁的星儿像花儿一样点缀在天空中。
一束流星划过天际,地上两孩童见到,停下了手头事,开心的指给对方瞧,立刻许起愿来……
现在是夏季,夜晚不免有蝉儿做曲,年龄大的奶奶从屋内捡来凳子,坐在星空下,摇着蒲扇,看着两孙儿许愿,不禁愉悦,悠闲的闭眼乘凉。
两童许完愿,转头瞧见核桃树下乘凉的奶奶,高兴极了,立刻扑起奶奶怀里蹭着,撒着娇。
奶奶睁眼,见到这两算得上是心尖子的小孙女,宠溺的笑着。
阿瑶“奶奶,奶奶!讲故事嘛,阿瑶要听故事。”
阿歆阿歆也要听!
好!好!好!
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对夫妇他们感情很好,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可是母亲却因难产离开了。
父亲将女儿——雪,拉扯到五岁左右给她带来了一个后妈。
那个后妈带着与前一个丈夫的女儿——樱,一起入住了他们家,一开始那个后妈待雪和父亲都很好。
一天突然再三劝父亲去工作,说家里有她在,让父亲不用担心。
父亲想着,这个女人对雪向来比他周全,可谓是全心全意,出去工作还可以让她们改善生活。
于是就踏上了到城市工作的旅程,却殊不知,他这一走,雪就直接入了苦海。
雪的饭从一开始的一碗,变成了一口。以前的好衣服,变成了几张破布拼成的大布,以前的软枕,变成了木块……
父亲前脚离开,母亲后脚就让小小年龄的雪下地播种,五岁左右的雪因为什么也不会,常常挨打,挨骂。
而和她同龄的樱却什么也不用干,只用唱歌跳舞看电视,玩。
樱很同情雪,时常偷偷帮雪。
可樱母亲发现后,就把樱拉到屋里看电视。
转头就罚雪一中午没饭吃。
雪有时因播种或地里除草到夜晚,而没饭吃,她很难过,家里穷,虽然有个电话却也不会用。
一日,雪在添火烧水时,与樱谈起想学打电话。
樱因为常见母亲抱着电话与父亲甜言蜜语,抱平安。就会很多,樱不仅告诉雪父亲的电话,还告诉雪怎么打电话。
夜里,雪想将多日的苦告诉爸爸。
她蹑手蹑脚穿过堂屋,来到电话旁,刚拨完号码准备拨通,可是,后妈突然来了。
后妈知道雪想告她这个后妈做的不称职,气愤的让她在屋外跪 一夜。
樱担心雪,故意说自己做了一个恶梦,不和雪一起睡就会被恶鬼带走。后妈知道樱的心思,宁是沒同意。
可在樱的不断撒娇下,她妈就同意了,谁让樱是她的亲生女儿,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呢!
樱抱走了那个雪也曾一直喜欢的软枕头,就去开心的解救雪。
在雪被樱拉进屋的那一刻。
樱的母亲,满眼杀气的望着雪。因为这个女孩是她现在丈夫与前妻的女儿,她心里容不下!
樱的母亲给两人盖好被子,笑容很温柔,给雪的感觉就像她父亲还在的时候。
两人睡后,樱的母亲记住了自己女儿枕着软枕头,还睡在里面。
之后就关了灯,无声笑着离开了。
樱在装睡,一下就醒了,望着睡在床沿枕着木枕的雪。
“雪!醒醒。”
雪皱着眉睁开了眼。
“怎么了?!”
“你不是喜欢这个枕头吗?你枕这个好吗?”
“不行,你妈知道了,会打我的。”
“不会的,我们起早点不就好了。”
雪答应了,两人换了枕头,开心睡了。
凌晨时,樱的母亲在厨房磨着刀,直到刀变的非常锋利时,拿着刀来到了樱和雪睡觉的房间。
怕一开灯,惊醒了两人,就摸黑来到床前,摸着软枕在外面,心中不由气愤。
更感雪该死,竟让樱睡外面,万一碰着摔着,打死她都不过分。
于是一刀砍向枕着木枕的脖子,鲜血溅得四围满都是,雪也惊醒了,看见床前拿刀的身影,直觉告诉她,那是樱的母亲,顺着血腥味闻去,那是与自己换了枕头的樱,而现在樱已经身首分离,后妈陷入无尽欢乐。
只因为她不知道她刚杀的其实是她亲生女儿。
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见樱的母亲要去远处的门前开灯,就小心的钻进床底。
这一开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樱的母亲来到床前,笑着,却突然发现自己亲手砍的,是自己的女儿……
最终这后妈啊,伤心欲绝,抱着女儿尸首跳了井,化作了夜鸟,整夜到榆树上谢罪,用鸟嘴叨树,说着“雀剁不该!”
第二日,愉树上就会留下那夜鸟的鲜血……
“所以呀!害人之心不可有!这世间因因果果中,不可种得,不止是恶果,还有恶因……”
奶奶感叹着,这时屋院下方愉树,一只夜鸟叨着榆树长呤:
雀剁不该!雀剁不该!雀剁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