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什么收获也没有,圩申和筀玲只能灰溜溜的回宿舍了。
他们回到宿舍,各自躺在床上,筀玲倒是一身轻松,圩申可是有好多迷惑。
圩申“二爷说,钥匙被偷了,你说谁会去偷钥匙呢?”
筀玲冷笑了几下。
筀玲“这我就不清楚了。”
圩申“我想了,敢偷二爷的钥匙,这家伙,不简单。”
筀玲“噗嗤~”
筀玲笑出了声。
筀玲“你这是助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势气啊!”
圩申“我,我哪有?”
圩申被筀玲这么一说摸不着头脑了。
圩申“一般人,不可能知道二爷钥匙放在哪里,除了十分了解他的人。”
圩申看着筀玲说的最后那句话。
筀玲“其实,和你待在一起久了,我感觉你挺有想法的,你可以破案的,我相信你。”
圩申“你突然夸我,我还有点受不了。哈哈~”
筀玲小声嘟囔着。
筀玲“现在有意思了,出来个自动送死的人,也不错。”
圩申“你说什么?筀玲,我没听清。”
筀玲起身,要去关灯。
筀玲“我说睡觉!关灯啦!”
圩申“等等,我刚想起一件事来。”
圩申赶紧坐起身来,下床。他把床下的行李箱都拿出来,有半个身子探进去。没过多久,便起来,要拉床。
圩申“过来,筀玲,来帮忙。”
筀玲“干什么?圩申”
圩申“拉床,我发现了,单靠我刚说的还不能说明,那间屋子就是装尸体的屋子。不过,有的这个证据,应该也差不多了。”
筀玲“你又发现什么了?”
圩申“拉开你就知道。”
筀玲和圩申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个陈旧的床,挪走。
圩申“哝,你看。”
圩申指着地上的几个铅笔头大的几个窟窿。
筀玲跪在地上,用手摸着这几个窟窿。
筀玲“这是?”
圩申“你之前说听到老鼠的声音,如果只说我们宿舍和下楼的宿舍是对着的,还不能够证明,声音是从下楼的屋子传出来的。毕竟,这栋楼本身的隔音效果不错,但有了这个就不一样了。”
这么一说筀玲懂了,频频点头。
筀玲“小兄弟,你是越来越快了,看来我也得加点速了。”
圩申有点迷惑。
圩申“什么意思?筀玲”
筀玲“呵呵~,没什么,我明天有事,可能得回家一趟。”
圩申筀玲笑着说,似乎有好事要发生一样。
圩申“你这每天都笑也不累啊?”
圩申起身和筀玲把床推回去。继续说。
圩申“筀玲,我明天没事,要不和你一起吧!”
筀玲“也行,那我们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两个收拾了一下便睡觉。
早上,她两个刚起床,宿管大爷就来了,说找圩申有事,就把圩申叫走了,这也导致圩申没陪筀玲回家。
筀玲一个人回家,刚打开房门。
妈妈“谁啊?是小亚吗?”
筀玲没有说话,她偷偷溜进屋,把包放下。
屋子十分杂乱,家具横三顺四的,一个脏污狼藉,头发蓬乱的妇女坐在地板上,眼球浑浊无神。
她偏着头,竖起耳朵。
妈妈“小亚是你吗?”
筀玲扶起她说。
筀玲“是我,妈妈,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