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明所覆,爱缘所系,得此识身。
无明不断,爱缘不尽,身坏命终,还复受身。
还受身故,不得解脱生老病死,忧悲苦恼。
无明断、爱缘尽,身坏命终,更不复受。
落梓只觉耳边那如风铃般清脆的声音正在徐徐远去,而自身也在缓缓下沉。
原来,人的一身,最好的解脱,便是——
落梓身坏命终,更不……复受……
漆黑中,落梓感觉自己被什么柔软的物品轻轻捧起,接着,一股温暖便传递到她的全身,是她许久都未曾想象过的那般暖意,如冬日的微阳,令人期待,却又使人,畏惧靠近。
落梓缩紧身子企图逃离这份温暖,但温暖却将她裹得更紧,慢慢将她推上水面。
落梓何必呢,辰久。
落梓叹了口气
落梓在失去他的那一刻,我便已做了今日的决定……从前我留恋世间是为他,今日我离开此处,也是为他。
那团温暖愣了愣,随后伸手拂过落梓的刘海,在她额间留下一吻。
猜猜我是谁我不是辰久。落梓,你说的那个他,可是我?
落梓抬头,微诧,可双眼却是满目深情,将他细细打量,从眉心到双眸,忽的,她的眼泪滑过脸颊。
他眨眨眼,任由她把他紧紧抱住,并轻柔地回抱她。
猜猜我是谁不哭,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走了。
不哭,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走了。
她曾是如此相信这句承诺。
可如今,她只知道,命不由人,人又如何能确信一定能守约?一切誓言不过只是为了在当时达到某种目的罢了。
命运总不尽如人意,事实如此残酷。幸好,一切皆是梦中,尽管有一言:若无过往,何来梦中?但若无人愿追究,便也无人去追究。
落梓缓缓睁开双眼,头微侧,见有初阳升起,晨光泄入屋内,这一觉,睡得有些长,怕是因,太不安稳。有一白衣墨发少年倚在门旁,身上落有些许枯叶,料是等候多时。
见落梓醒了,少年便从怀中掏出一瓶药,递给她。
权寺蓁渭花,可解你身上的毒。
落梓垂目。
落梓谢谢。
少年看着她,欲说还休,却终于开口。
权寺下毒之人……
落梓我知道。
落梓打断少年的话,惨淡一笑。
落梓我一向,都是知道的。
不知道的,是他。
寺院的钟声敲响,她看着画面支离破碎,化成一朵朵扑飞的蓁渭花,向远方流逝。
江歌城外,杨柳依依,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穿梭在这层层绿意之中,显得有些突兀。
马车后方上刻有象征皇家的浮雕,雕梁画栋,甚是精致。
只可惜,一支箭早已瞄准马车中央,虽是迟迟不射,却始终紧随着马车的移动而变换角度。
箭的主人一袭白衣,微风轻拂,袖口摆动,手腕上是尉迟家族独有的印记——一朵含苞待放的蓁渭花。
终于,马车抵达了江歌城城口,那支箭,就恰在最后一匹马马蹄刚落地之时,迅速射出。
马车中人似是早有防备,只见帘子被快速撩开,帘中人长袖一挥,那支箭,便一下失去了力量,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飞鹰,落在地上。
白衣少年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走到马车前,行了一礼。
权寺等候琴师多时了。
言城摄政王的等候方式还真是独特。
晚春时节的风,虽仍有春日的清隽气息,却也夹杂着些许夏日的狂气,车中人,便踏着这阵风,缓缓落地。
是一位抱着琵琶的年轻女子。
少年对女子所言并未在意,只上前一步。
权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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