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他之前没喝过酒,现在一下喝这么多,胃肯定承受不了。
医生他应该是喝醉了之后,又引起了高烧,所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高立严不严重?
医生您放心,给他吃了退烧药,等他醒来后让他吃点儿清淡的东西就没问题了。
高立嗯。
医生不过,下次可别再让他喝白酒了,他的胃承受不了。
高立嗯。
说完,医生给薛宸阳服了退烧药,过了一会又给他量了一下体温,已经下去很多了,刚才都快烧到四十度了。
医生高总,已经好多了。
高立嗯,你可以回去了。
医生走后,高立就坐在床边看手机,刚看没多久,就听见一道沙哑的声音。
薛宸阳沫沫。
高立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他还没醒来,难道在说梦话?
高立(沫沫?)
高立(果然是因为女人。)
他看着薛宸阳,似笑非笑的说:
高立我倒想看看,是哪个女人这么幸运,被你薛宸阳看上了。
说罢他走出了房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
薛宸阳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头疼的很,他真没想到白酒的后劲儿这么大,以至于发烧了他都爬不起来。
他这一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到第一次见到夏沫的场景,然后是他慢慢喜欢上了她。
之后又梦见夏沫和别人在一起了,然后他居然在梦里哭了,太不现实了。
他怎么会哭,在难过的事他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可是夏沫有喜欢的人,他难过是真的。
就算现在,他还是心痛的要命。
他下床走到客厅,一眼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睡觉的男人。
他走过去,对躺在床上熟睡的人说了一句话:
薛宸阳呦,高大总裁居然跑到我这里睡沙发。
薛宸阳真是稀奇啊!
他的声音足够让高立听见,语气也不温不火的。
高立本身就睡眠浅,一听到声音,他就睁开了眼。
一睁眼就看见薛宸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高立嗯,大床睡惯了,突然想睡睡沙发。
高立不过你家的沙发还挺不错。
薛宸阳不错的话,那我就送给你了。
薛宸阳现在搬上它爱去哪儿去哪儿。
薛宸阳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高立嘿!你还真是一个白眼儿狼。
薛宸阳嗯,你知道就好。
高立喂,沫沫知道你这么腹黑吗?
他话音刚落,薛宸阳一记冰冷的眼神看了过来。
如果是换做别人,早就被这种眼神给冻死了。
高立你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高立昨晚上你一直在喊这个名字。
高立我难不成还是个傻子,听不出来吗?
薛宸阳把眼神收了回来,然后坐在沙发上没有理他。
高立不是我说,咱两好歹兄弟一场,连这都不能说?
薛宸阳谁跟你是兄弟。
薛宸阳瞪了他一眼,高立无语,还没等他发话,薛宸阳又说了几个字。
薛宸阳她有喜欢的人了。
高立就因为这,你就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样?
本话完。
薛宸阳黑暗里待的久了,就会害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