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苏宁谙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正是夜半三更天,苏宁谙沽一口杜康,仰头对上头顶一轮弯月,轻笑出声,眸中尽是对自己的嘲弄。前人诗云一点不错,赏月,只有在云梦才好,不像现在,浊酒一杯空对月,孤芳自赏又谁怜?
也罢。苏宁谙望一眼屋内,迟疑片刻后起了身,不顾已被酒濡湿的大片衣襟,进了里屋。
榻上,女孩正睡得酣甜,全然放松的模样,叫苏宁谙一时失神:“可江席,你教教我,我们怎么样才能回去? ”闭上眼,是云梦莲坞边,他和江席紫衣加身,言笑晏晏的场景。可惜西风暗换流年,当时人再也不会像当时那般纯真无瑕了。
“宁谙哥哥……”女孩翻了个身,将被子裹紧了些许,下意识的呢喃,叫苏宁谙心下一阵柔软,刚欲退身离开,却听女孩继续嘟哝:“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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