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我们可以出发了。”寒酌身上系着个包袱,在身前唤他。
“嗯,把这间冰屋布上结界吧。楚崎川那个人的性子,捉摸不定,多留个心。”寒临起身迈出屋外,回头对他道。
寒酌虽有异议,却也未曾道明,只按照他的指示,在冰屋前布下了隐形结界,外人见不到这冰屋,冰屋内也见不得外面的情况。
几个时辰后,寒临带着他回到了寒水阁。
走在回挽月阁的路上,寒临又嘱咐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可记清了?”
“属下明白,护法宽心即是。”寒酌颔首低眼道,未曾敢出过大气。
这个男人的气场,真的是让人喘不过气。
不过既是他选择的路,那便尽力走好。
向寒临请示着去换身衣服,他便赶忙的跑走了。
无奈......他好像忘了,他还未问过自己的住所,尴尬。
正当无头绪之际,一个缓和却又不时明朗的女声响起:“这位公子,我怎生没有见过你。”
是颜莒。
她正穿着一身繁复黑袍立在亭子下,腰间还挂着把佩剑,那剑鞘看起来极为别致。
“姑娘......在下......在下是寒护法新带入阁中的,所以......不曾与姑娘见过。”
见到颜莒,寒酌的眼睛都恨不得扑到她身上去。虽然颜莒穿的严谨,但却并未有半分的臃肿,相反,到多了几分英气的清隽,愣是让他看的越发拔不出来眼。
见他这副呆愣愣傻看着自己的模样,颜莒不由的大笑道:“公子当真是有趣,既不认得我,却还能久久立在原地不动,莫不是还未知晓我的手段?”
那是自然,她的对外名号谁不知道,人称“寒水阁女魔头。”
凡是她接手的单,一向是处理的干干净净不留余地。
因为对于暗杀这个职业,一旦沾染上,就没有回头路,她不想下手也好,不忍心下手也好,都必须依照规矩毫不留情的处理掉。
不若,便是养虎为患,自掘坟墓。
想来,不能也不会有这样的大圣人。
寒酌也机灵,他一准便抓住了颜莒话中的深层意味,然后立刻便狗腿的哄她拖延时间。
“师姐,别当真,开玩笑的,您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您可是作为我们阁中最厉害的女术士了。”
“哦?”颜莒瞥见他的心思,然又觉得有意思,便顺着他的话往下套。
“当然了,师姐不相信?”寒酌堆笑着,一边手里跃跃欲试的剑早已不想耐性子而一闪而出。
“呦——”颜莒见着那剑顿时心如明镜,也欲抽出剑迎上他的剑,却是在快要接触到他时,被那剑倏然一下挡住。
一个后退的旋身加站定稳步,颜莒立在原处有些诧异,道:“你身上的那股灵力好生熟悉,又好生激烈,你可是服下了血樱的?”
“姑娘,知道血樱?”寒酌此时也不再隐藏了,便转而实事求是的唤为“姑娘”。
颜莒看他利落收回剑的动作,呼出一口气,回道:“小子还挺有见识的,竟能让寒师兄把这血樱让于你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