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池池周天的时候就穿上了带“余秉”味道的衣服。
不得不说,穿上之后感觉自己莫名的春心荡漾,心情愉悦还有点小不好意思。
詹池池进了教室之后,脸就莫名的很红了。
王莹今天看起来并不太开心,看见詹池池来了就立刻对她说话:“你知道我们寝室的杨星吗?”
詹池池听到杨星的名字就知道是哪件事儿了。毕竟上辈子这件事就闹得挺大,还波及到了詹池池。
詹池池明知故问:“知道啊,团支书嘛。怎么啦?”
“这女的前几天因为我们寝室其他几个讲鬼故事吓唬她,不仅打电话给她爸哭,还告诉宿舍阿姨我们孤立她。其他就不说了吧,就她那卫生习惯,我们就算孤立她也是活该。可是我们没有,她胡说八道。她就是个白莲花,在宿舍阿姨哭了好几次,宿舍阿姨就把我们通报批评了,得,这学期学校发的优秀寝室的一百块奖励泡汤了。”王莹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串话,横着眉毛喘气,等詹池池回复。
詹池池配合的露出鄙夷的表情:“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是吧?反正我们这次是不会买她账了。她最好自觉搬出去,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王莹翻了个白眼。
詹池池点点头,把作业本交给王莹:“我和余秉的作业。”
王莹恨铁不成钢的收了作业,小声与她耳语:“你不愿意帮他就算了,他自己作业干嘛给你做?你又不是他媳妇儿!”
想要成为余秉媳妇的詹池池:“……”
说着,王莹凑近詹池池嗅了嗅:“你身上味道……”
詹池池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王莹:“挺好闻。”
詹池池莫名松了口气。
这时余秉也坐回座位上,穿着一套不怎么好看的绿色运动外套。他把外套衣领一提罩住自己的脑袋,然后趴在桌子上睡觉。
两秒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问詹池池:“詹池池,作业做了吗?”
詹池池在他坐下的那一刻就心虚的红着脸。
听见余秉跟她说话,有点结巴:“做,做完了。已经交了。”
余秉点头:“谢了啊。”
然后继续睡。
詹池池安抚了下心脏,催眠自己说:你不是因为余秉买的这个洗衣液才买的……你是恰好买到了,然后用了一样的……根本没必要心虚。
没必要心虚……
“心虚什么?”余秉趴在桌子上,脸从臂弯里露出一小节,眉毛高挑。
詹池池的脸蹭的又热了起来。
怎么一不小心说出声了啊!
“啊……啊?没什么。”詹池池强装镇定。
余秉也没打算深究,扔了句“安静点,别说话。”就继续睡觉。
但是一波没平一波又起,王莹一个拍手:“啊!池池,我就说你身上味道在哪里闻过,这不是和余秉衣服上一个味儿吗?”
对面的徐东升当即跑过来不要脸的闻了闻余秉和詹池池,然后一脸坏笑:“呦,还真是!好巧啊~~”
同学,这句话你说的过于阴阳怪气。
余秉闻言也没睡了,趴在桌子上看向詹池池:“巧了,我闻着也像。”
“有人模仿我的脸还有人模仿我的味道……”任家仁捧着脸凑热闹。
徐东升贱兮兮的说:“喂,詹池池,你干嘛和人家用一个味道,你喜欢他啊?”
虽然你在开玩笑,但恭喜你,回答正确。
余秉并不打算说什么,如今撑着下巴,在旁边乐呵呵的看戏。
詹池池虽然生理上红着脸,但心理上也知道是个玩笑。
于是没过大脑,一句话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喜欢比我矮的男生?”
此话一出,她就感觉周边的气压直线下降。
绝大多数的男生在初一的时候都还没长个儿,余秉这个时候还真没有詹池池高……
詹池池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
有种追夫火葬场要开始的节奏是怎么回事……
余秉果然黑着脸:“我矮?”
然后他当众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移了一点点:“你不也为国家省布料吗?”
詹池池:“……”
说话不带脏,但内涵一样不堪入目的能力者——余秉。
余秉:“相煎何太急?嗯?”
说完此人就冷着脸,不再看她,继续睡。
詹池池内心扶额,她知道一场灾难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