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回到家,面临的就是家庭会议,谈及柱子的感情,母亲劝他:“柱子啊,你可要赶快加紧步伐啊,你看我们已经一年比一年老了,而你一年比一年大了,你的婚姻还未定下来,这让作为父母的我们着实很担心。”
“妈,你操什么闲心啊,感情的事,谁说的定,那只是早晚的事。你们就放心吧,要相信你们的儿子。”柱子不耐其烦地说道。
而父亲却当面直言:“柱子,不怕父亲说你,快老老实实招来,你是不是和那个叫夏什么来着,对,叫夏亚茹的女孩在暗中交往,如果是的话,我劝你趁早了结。否则,我将会采取非常手段阻止你们,并将你赶出家门。”
大家听到这个决定,当场震惊,而听到柱子耳朵里,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大声质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父亲,你为什么要极力反对我与夏亚茹的交往,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交往的对象是夏亚茹,而不是别人。是哥哥告诉你的么,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做错了,还是哪里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为什么都要从中插上一脚,你们人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伪君子,一边假仁假义地劝我相亲,一边又极力阻止我与夏亚茹的感情,我真不懂你们怎么想的,你们从来不为我的感受想一想?”
柱子父亲思虑那件事不能让柱子知道,于是只说了一句:“柱子,如果真是夏亚茹的话,那不行,我坚决不同意。”然后转身拂袖而去。
柱子把眼光移向正在窃喜的哥哥身上,威子连忙避开柱子眼神的质问。柱子当着母亲的面怒斥大哥:“大哥,你从中作梗,是不是,父亲极力反对,也是你在其中搅和,他不同意,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阻止,那就不言而喻了,大哥,你也喜欢夏亚茹,所以你想方设法阻止我们交往,你还不惜下血本捅破这件事,告诉父母。”
“弟弟,你不要血口喷人,没有的事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告诉父母的,还有你们的事不要把我给搅和进去啊。”威仔欲把此事撇的一干二净。
“大哥,你……你做贼心虚。”柱子用手指着威仔骂道。
兄弟二人争吵不断,大打出手,母亲连忙阻止:“威仔,你老实告诉我,柱子说的可是真的?”。
在母亲的连环攻击下,威子只好承认一切都是他做的,并拿出曾经偷拍的柱子与夏亚茹相会的照片,更直言道:“凭什么啊,从小到大,我喜欢的每一样东西,你都要与我抢。”
柱子母亲听到此话心中更加难过,那件事一直是自己心中无法磨灭的痛,只好拉着威子大哭道:“孩子,都是母亲的错,从小太溺爱柱子了,母亲真的对不起你,一直以来都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
柱子见母亲不责怪威子,反而给他道歉,实在不明白她是如何想的,一气疯狂地跑了出去,母亲欲追,却被威子拉住:“母亲,就让他独自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吧。”听了威子的话,母亲终于没有再追。
柱子一直跑到河边才停了下来,回忆起以前和夏亚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时难过,又找不到倾诉对象,坐在曾经与夏亚茹相会的石头上,忍不住痛哭起来。
而夏亚茹的事情来龙去脉已经被母亲方莉弄了过明白,方莉当机立断阻止并劝夏亚茹:”女儿,你趁早收回心吧,关于你们的事,不但我不会同意,而且柱子的父亲也不会同意此事的。”
夏亚茹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而且她还那么肯定地说对方家长也会不同意,这是为什么?
母亲还给她安排了另一场相亲:杨风的意外出现令夏亚茹有点难以置信,怎么会是他,为何不是别人。
夏亚茹有点接收不了现实与命运的多次捉弄,立刻冲了出去,弄的杨风不知如何是好。夏亚茹漫无目的地来到小河边,低头回忆起二人曾经的相聚,不巧一抬头就看见石头上的柱子,二人相拥而泣,尽诉心中之苦,柱子道出了父亲的反对意见,夏亚茹也说出妈妈的不同意,让二人撕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事就是为何他们都能未卜先知。
二人一会儿相拥诉苦,一会儿背对而坐,逐渐谈到了问题的核心,由于双方父母施压过大,二人不得不重新定位,答应给对方一定的时间,暂时分手,先抚平家人的抵制情绪再说。二人背对而去,这让二人的感情变得更加不确定了。
从夏亚茹家跟来的杨风躲在暗处静观其变,看见二人相拥时,有点不安,凭什么和自己相亲,却跑出来和旧情人约会,本欲冲上去,但又一想觉得不合理。
当看到二人大叹过往回忆时,意欲离去,但心中又有所不忍。决定继续观察下去。
最后看到二人相互道别而去,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狡黠的笑容,不过笑容在他脸上一闪而过,顷刻间恢复了本来面目。
柱子回到家见无法融于这个家庭,只好约上夏亚茹的大哥到福建打工去了。每当逢年过节都会给夏亚茹寄一些小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