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仙儿没有料到陈思云尽然敢这样大胆,连忙挣开他的手,随着一声响亮的耳光,陈思云醒了,看是杨仙儿,连忙怒道:“怎么又是你。”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刚刚对不起。”
“没关系,好了,上次是我的不对,这是我精心为你做的猪肺汤,赶快趁热喝了吧,好去去嘘寒。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走了。”杨仙儿说着就往外走。
“慢着,上次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希望你能谅解,你能为我讲讲刚刚发生的事么?”
“我刚刚送汤来的时候,你正好发高烧,满口胡言乱语,我给你弄了毛巾退热后,正准备给你拔高床头时,你突然把我抱住。”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好了,没关系了,事情已过了就让它过去吧。恩,还有,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杨仙儿,你呢?”
“你好,我叫陈思云。”
从此,二人变成了好朋友,杨仙儿一有空就跑过来看陈思云,并陪陈思云聊天。
柱子和谭浩天,一左一右坐在夏亚茹的床边静候夏亚茹的清醒,夏亚茹突然清醒过来,一把抱住眼前的男人顿时哭泣出声。柱子举起的双手顿时停在空中,一时气不过,她苏醒过来第一个抱的人居然不是自己,而是他,一气跑了出去,在酒吧借酒消愁。
柱子独自一人在酒吧喝酒来麻醉自己,回忆起儿时的情景,现已物是人非,大叹时间会无形地拉开距离。
此时,陆凌松送货刚好经过此地,看见柱子在这儿喝闷酒,觉得奇怪,于是上前打招呼:“柱子,是你啊,你怎么独自一人在此喝酒啊,有什么烦心事么,说来听听。”
不料柱子大声质问陆凌松:“陆凌松,你是否明白他们几人之间的关系。”
陆凌松不解:“他们,谁啊?什么关系?”抢过柱子手中的酒瓶,抬头一饮而尽后,陆凌松反问柱子:“你到底在说什么?”
柱子借酒发疯,根据自己的臆想思路,慢慢分析给陆凌松听,当陆凌松听到陈思琪落水那一节时,发现自己真的如柱子所说一样,犯了一个致命的错,然而柱子分析的确是他与夏亚茹的事,不料听到陆凌松耳朵里,发觉就像在说自己一样,二人大叹:“哎,看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陆凌松发短信询问陈思琪在哪儿,在干嘛,可是陈思琪手机没电了。陆凌松等了好一会儿,不见陈思琪的回应,拨打过去,却是语音回答对方已关机。二人同病相怜,在筑心酒吧喝的伶仃大醉。
不巧,陈思琪送走莫少宇后,有点失落感,在经过小店时,本想买一瓶水喝,进店就看见二人正在干杯,忙上去抢过陆凌松手中的酒瓶,扔了出去,大声责问:“陆凌松,你知道你在干嘛么,还有你,柱子哥,你也是?”
陆凌松甩开陈思琪的手,怒目相对:“刚刚你在哪,为何不回我短信,不接我电话,你在干嘛?”
陈思琪看着眼前的陆凌松,觉得这人似乎变了一样,以前的陆凌松温柔善良,能理解她做的一切,而现在,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很吓人,陈思琪被吓着了,只好吞吞吐吐地道:“手机没电了。”
“那你为何又在此地出现?”
“给哥哥卖水,不可以么?”陆凌松半信半疑地跟着陈思琪走了,陈思琪顺便抢过柱子的手机给夏亚茹打了一个电话,此时的夏亚茹正在喝谭浩天为她精心准备的补汤,一听:“喂,柱子麽,你在哪?有什么事么?”
“亚茹,是我,你家柱子和陆凌松在小店喝醉了,你还是来看看。”
“什么,柱子喝醉了,好,我马上到。”她担心出事,连忙推开谭浩天手中的碗,朝着陈思琪告诉她的地方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