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清明节,按照习俗当然要去祭祖,于是我带上祭品以及其他东西打算到寺庙祭拜。
在路上看到了一间鲜花店就顺路买了一束菊花。
现在路上除了我没有别人,我感到非常奇怪,记得去年貌似有挺多的人吧?
而且那个老板娘也有点怪怪的,她将花递给我时突然面色凝重的对我说:“你还没有绑红绳吧,记得左脚绑上红绳,可以辟邪。”我无意间碰到她的手能清楚的感觉到很冰,没有温度。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左脚,我明明穿的是长裤,她是怎么知道我没绑红绳的?
我正感到奇怪时,突然眼前一黑,我抬起头,发现天已经变黑了。
到晚上了么?不可能,我看了看我的手表,时间明明是中午。
而且接下来发生的的事情更让我毛骨悚然。
路上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许多人——并且是从寺庙的方向走来。
那些人穿得稀奇古怪的,女人穿着各种颜色的旗袍打着油纸伞,男人则穿着中式服装。
而我竟忘记自己的处境,好奇的想知道迎面而来油纸伞下的女人究竟拥有怎样俏丽的脸庞,无奈被油纸伞遮住。
我正感到惋惜时,她在我面前停住了。正当我以为是我挡住她的去路,想绕道离开时,她竟将油纸伞缓缓抬起,但下面的场景,估计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的了。
森森的白骨上挂着破布一样的碎肉,碎肉上布满暗红色的血管,像吸饱了人血的蚂蟆,泛着油亮肥腻的荧光,眼眶中只有两个黑洞,白色的脑浆不停的从黑洞中缓缓流出,透过黑洞,我甚至可以看到和豆腐脑一样的脑子在里面轻轻的蠕动。干裂的嘴唇被歪歪斜斜的线缝着,微微张唇,线将嘴唇硬生生撕裂。
“言安熙……”
我一惊,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背后已经湿透,凉飕飕的。原来是梦啊……
我看了看时间,4月4日凌晨0整,今天是清明啊……真是奇怪,刚好梦到了关于清明节的噩梦,未免也太巧了吧。
我习惯性看了看旁边的床铺——那里本来是我朋友睡的地方,可是一个多月前她突然说什么要去泰国,现在还没回来。
我想去找她,但想到了她临行前的话——
“我不知道要走多久,你照顾好自己……放心吧,死不了。就这样吧?等爷回来”
后来,打她电话是关机的,发短信也没回,我和她彻底断了联系。
泰国虽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想要找到一个人,宛如大海捞针。
我躺在床上,睡意全无,一部分是因为噩梦、一部分是我那个不知所踪的朋友,很大的原因是我背后的衣服湿透了,黏在背上,就像是腐尸一样。
我起床走进浴室冲了个澡,舒服了许多。我对着镜子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轻轻一抓就是几根头发,好吧,我越来越秃了。
白色的热气慢慢覆盖在镜子前,模糊了我的身体,我拿着毛巾随意擦了擦,接着想要拿梳子。
等等……清明节半夜貌似不能对着镜子梳头吧……
我望着镜子里乱蓬蓬的头发,管他呢,现在是凌晨又不是深夜,应该问题不大。
我轻轻梳着头发,恍然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渐渐扭曲。我一惊,才发现镜子上又蒙上一层水雾。
“什么嘛……”我用毛巾擦着镜子,警告自己别再自欺欺人了,可是这时看见了让我难以置信的一幕。
我透过镜子,看到梦里的那个女人……竟然站在我身后,右手捻着我额前的碎发,左手则很自然的从我的左边伸出,抚摸着我的锁骨,白色的脑浆从她的眼洞中流出,滴在我的头发里。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冷气喷洒在我的脖颈处。
“卧槽!”我刚洗的头发!(等等重点貌似搞错了?)
浴室里除了我没有其他人,我摸了摸头发,粘稠的白色脑浆告诉着我刚刚的事是真实的。
栀子草稿被吞了
栀子本来想明天码的来着
栀子但想了想
栀子说了今天不会再咕了
栀子就凭着记忆码了
栀子这部番外……
栀子你们还想继续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