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绝对是倒霉日,老天看我太悠闲,做起事儿来翻跟头。
昨天刚起来,母亲想起来没起面,馍没法做,早上没馍吃,咋整。于是乎,她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有课没,我脑子一转,没整明白问这个要干啥,就说了句没课,我妈呲溜一下发布任务,让我去做饭。
得,那就干呗。谁让我这些天搁家待着太舒坦了呢。于是乎,起来洗漱,烧水,掺面。对,你没看错,大早上的,吃面。做烩饭,速度得跟上,不然,呵呵。这不,刚把辣子放油锅里,我瞅着温度应该还行,不急不慢的做着。可我没理解透彻啊,这锅刚才烧了水的,锅里的柴火老给劲儿了。两秒没到,辣子就换了装,成黑的了,烧糊了。这真是一个辣子面儿,毁了一锅饭啊。没颜面啊,这多少天了,一露手,还整这玩意儿,太伤心了。
饭好后,我战战兢兢的叫了母亲。她好歹没说道说道我。只是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要是你爸在,指不定咋说你。”那我只能幸运的默默说,“还好他没在,不然指不定咋说我呢。”
昨天白天,母亲把做馍的事儿放在心上了,说了好几遍。一到晚上,一看电视,把这事儿给忘了。就让我去,我说不去,她非得逮着我说几句我的不是。我心想:算了,还是去吧,人在屋檐下,搁哪儿都得夹着尾巴做人。我就去了,舀了三碗面,化了些碱水,好大一碗水,就开始了。整个过程很是流畅,整完了我就高高兴兴的洗手,上炕去了。我记得,睡梦中,我睡的很香。
可是,第二天我妈看到我起的面,再看到旁边放着盛碱水的杯子,炸了,“起面放啥碱?!”我心想:难道不吗?我记错了?我之前做过啊!哇偶,这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了,时间跨度有点远,老天又没照顾照顾我。于是,母亲对我说:“还做饭”,说完就走了。我还能咋的,做呗。今天终于把饭做好了,总算是做成了一件事儿,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