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天黑黑的,母亲从地里回来。我没出去迎她,我在看手机。我听见她放下东西,出了门,一会儿又回来。开门,清洗,关门的声音。那么静,那么静。
我一声也没吭。父亲走前叮嘱我要给母亲抹过敏药,我也只坚持了一天。昨天听母亲那边的门打开,我呲溜一声跑下去,我还记得抹药的事儿。不过,等我过去的时候,母亲那边的门又关了。
罢了,没叫我,估计是自己也能抹药吧。我返回自己的房子,重新拿起手机。
夜,很静,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