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之也识趣的乖乖坐下,这是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都收起来了,明明是红狐,却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
她双手瘫在石桌上,语气有些无所谓。
时言之来来来,小哥哥你帮我看看
随即卷起手腕处宽大的云袖,一条条被藤抽打的印记露了出来,有的是旧伤,有的是新打的,一些结疤了,残存着干涸的血迹,一些还没愈合,看着让人到吸一口冷气。
白敬亭他们不是第一次找你了,对吗?
白敬亭隔着薄薄的白纱,看着时言之手上的伤,虽是询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时言之嗯...算是吧?
时言之之前那几棵小花小草我随便一打就跑了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
时言之把下巴顶在石桌上,有些凉凉的,小脑袋跟随着说话的节奏一上一下的。
白敬亭阶级升高了很多?
时言之嗯
这么一想肯定是开挂了,一定是!时言之暗暗在心中笃定,小脸上溢满了苦涩,皱巴巴的。
等白敬亭把时言之手上的伤处理好之后,两只手上都缠满了白白的纱布。时言之放下袖子,刚想起身,背上的伤却被牵扯到,似乎是血和衣服粘在一起了,黏糊糊的一点都不好受。
时言之啊西...
白敬亭去屋里吧
白敬亭挑眉,自顾自的走进了屋里。
时言之诶你等等我啊
时言之害怕牵扯到伤口,走路只能小碎步,但白敬亭走得又太快,导致时言之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前行。
到了屋里,许是烧着碳,暖和了不少。白敬亭示意时言之趴在床上。
时言之乖乖照做。
白敬亭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时言之你帮我吧
白敬亭一脸从容不迫,骨骼分明的手游走在时言之的背部,轻轻地剥下了时言之的衣服。时言之顿时感觉有些凉飕飕的,背弓起来了一下。
白敬亭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时言之嗯
时言之感觉有什么药粉撒在自己伤口上,药粉渐渐和伤口融合,那酸爽的感觉就像跳跳糖一样。
白敬亭疼么?
时言之不...不疼
白敬亭低笑一声,看了看时言之因为疼痛冒出来的耳朵和尾巴,薄唇轻启。
白敬亭死鸭子嘴硬
时言之我靠白敬亭你说谁是死鸭子呢?!
时言之说着就要爬起来,但疼得嗷嗷叫了几声又趴了回去,白敬亭隔着白纱眉眼弯弯。
白敬亭怎么,终于记得我名字了?
时言之……你、你轻点儿
疼死我了...时言之心中暗道不好。
 ̄
包扎好后.
时言之托着腮,肉嘟嘟的苹果肌堆在一起,看起来蠢萌蠢萌的,头上还有一根呆毛竖起来,白敬亭看了之后轻咳几声。
白敬亭耳朵尾巴收起来
时言之啊?为什么?
“因为...太可爱了...”
白敬亭当然没有说出来,只是抿着唇不说话。
时言之没办法,功力尽失,我也控制不了
时言之摇着狐狸尾巴,功力尽失对灵兽来说是天大的打击,可时言之却一点都不在乎。
时言之一双琥珀色的狐狸眸子上下打量着白敬亭,蓦地,她突然冲上去,伸手欲掀开斗笠上的白纱。
 ̄
阿许(作者)其实小白只是我纯粹想写,不在攻略范围内(托腮)
阿许(作者)毕竟我也是一个粉了他7年的白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