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么幸运”
“才敢让你发觉你并不孤寂”
——
或许是他的动作太温柔了,苏浅酒不禁蓄满了眼泪,这明明就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啊,自己怎么可以认错,他的神情,他的细致,就像回到了大海的鱼儿,得以呼吸。
自己到底认错了几次,几次才肯罢休。
关心她的人就在眼前,可是心好像被封住了一样,就算冲破那层牢笼又怎样?
她一直深爱的都不是他,只不过是错觉而已,好久没有那么自在过了,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禁柔和了几分。
苏浅酒“范泽言,别人都说你日日沉迷女色.”
她这话说的很是轻巧。
范泽言坐起身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苏浅酒,揉着她的手腕,就好像一对璧人。
他只是一个劲的揉着她的手腕,动作轻的要命,就像在对待如视珍宝,唇线紧抿,什么也没说。
苏浅酒头一疼然后抽出手腕,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她知道他不会的。
苏浅酒“可是我还没看见一个女人进过你的房间.”
照理说,传言的他风.流的不行,一天换一个女人都不为过,可是就是这么个人,硬生生的要将她锁在自己身边。
哪怕她多肮脏。
范泽言知道她肯定在瞎想,看着她的手腕,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的皮肤向来敏感,这红痕怕是很久以后才会消了。
真是该死,自己会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自己和自己吃醋,应该可笑至极。
范泽言“手疼的话去找元彦,她那有药膏.”
他依旧避开了她的话题。
而且眼神也没有在看她,而是盯着前方,让人看起来背影特别落寞,他这是失落吗?
苏浅酒不禁想笑,难道神态一样的人内心里都是个小孩子嘛?
那么幼稚。
苏浅酒“我不疼,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也没喊过疼.”
自己在遇到这个女人之前,觉得她傲气极了,因为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和他的性子还是不差,不过他的小猫始终如一,未曾变过。
范泽言看她坐起来,附身靠近。
没喊过疼?
范泽言“我听过你喊疼.”
这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有内味儿了。
苏浅酒眼眸瞬间就变得暗淡起来,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那个疼……但是看他的坏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拍了下他,娇.嗔嗔的,就像在撒娇。
苏浅酒“不,你没有.”
范泽言看着她,眼神带笑。
范泽言“在你求我的时候.”
这人真的说话越来越歪了,苏浅酒站起身看着他,然后硬生生的说不出什么话。
她保证,再多说一句,就完了。
范泽言看着她愤怒的表情,不禁嗤笑,这女人好生可爱,一两句话就忍不住了。
范泽言“你怎么还会撒谎了?”
嗯?撒谎?
苏浅酒转过身不去看他,还是看不到好,眼不见,心不烦。
苏浅酒“谁撒谎了,你说清楚.”
本来睡裙的长度不短,被她这么一穿,总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明明应该到脚踝,现在对她是刚过膝盖。
这白皙的腿就被暴露在空气中,看着的确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摁倒在床上,狠狠地亲她,要.她。
范泽言压了下眉骨,
范泽言“明明不疼,你却喊疼.”
范泽言“这不就是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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