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夙烟躺在床榻上毫无睡意,闪过夜天祁提到郡主时眼里的那眸深意。
烙夙烟(苏烟)短短的时间内他在她面前提到两次郡主,而那位所谓的郡主任何人不得提及。
烙夙烟(苏烟)所以夜天祁是有意当着胡太医的面问的那句关于郡主的问题,他后面再次在她面前提到郡主。
烙夙烟(苏烟)胡太医明明说了禁止任何人提及郡主两字,夜天祁这个时候问无疑有一个目的是想暗示自己,那就是他身为王爷却也有胆量敢挑衅皇上。
烙夙烟(苏烟)除了想暗示她不要轻易惹他,应该还有另外的目的。
突然房塌上传来细微轻盈的脚步声,几乎听不见,对于耳力超于常人的烙夙烟来说,这声音足够让她在睡眠中清醒,何况她还没睡。
烙夙烟(苏烟)看来有人忍不住要对她出手了
烙夙烟(苏烟)晚上夜天祁在这里用膳,怕是故意的。
站在房顶弯腰的黑衣男子,轻松落在房梁边,在窗口戳了个小洞,接着徐徐的烟雾缭绕进入房间内。
声音快逼近时,烙夙烟迅速用丝绸被捂住口鼻,装作沉睡的样子。
察觉到床边站了人,耳边有一股风劲朝着她的脸袭来。
感受到有刀接近自己,烙夙烟下一秒睁开眼睛,一股凌厉的杀意在眼里波动。
烙夙烟出手接住了刀,转换了刀的方向,转换刀时微侧了下手,有液体从手指间流下。
烙夙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坐在床上的角度恰巧在漆黑的月光之下,黑衣男子被她的眼神和周身气息愣了愣神,反应过来正要出手。
她不给黑衣男子出手的机会,三两下制服他,但是没有一丁点的外伤,却痛的黑衣男子低声闷叫了声。
丝毫不手软的烙夙烟继续在黑衣男子的命根子上狠狠地踹了两脚。
力气大的黑衣男子忍不住痛意,呼出的喊声大了许多。
王府里,守在茴香阁的护卫虽不多,听到奇怪的声音传来,很快房间外就传来护卫的声音。
屋内毕竟是王爷的女人,护卫不敢擅自闯入,说了几句话后才后知后觉屋内的烙夙烟不会说话。
这时住在烙夙烟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樊襄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樊襄见护卫站在门外动也不动的,心里着急的对着护卫大声的开口。
樊襄“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烟姑娘要是有什么意外你们担当的起吗?赶紧破门让我进去!”
护卫被点醒,先将门踢开,樊襄急急忙忙冲进去,进去之后她惊叫了一声。
随后护卫几个人进入房间,亮了灯光,发现房间内凌乱不堪,有个黑衣男子气息不稳的躺在地上。
床边的女子虚弱的坐在地上,双手染上了血迹。
护卫们还没走到黑衣男子眼前,便见黑衣男子快他们一步下巴轻轻动了下,双眼失了神。
护卫上前探了探,黑衣男子已咬舌自尽。
樊襄跪在烙夙烟身边,看见自家主子受伤流了血,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大夫替烙夙烟包扎好伤口后,已是丑时,樊襄静静地守在主子床边细心照顾。
此时大厅里灯火通明,聚满了人,都是王爷的妃子和夫人。
王爷半躺在主位上,慵懒而随意,嘴角处带着风平浪静的深深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