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起来花逢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感觉嘴巴也特别的干,然后下床走到饮水机面前接水,看着收拾干净的厨房和地面,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喝到断片,最后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可是自己怎么会睡在卧室的床上?
花芃芃从卫生间出来,看着赫一年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就在同学家住一晚上早晨回来差点没被你们熏死,你们两个人怎么喝那么多的酒啊?收拾你们这堆烂摊子累死我了。”
“那是你把我扶到卧室睡觉的?”花逢春问道。
“不是啊,你还好意思说,喝完酒不睡自己的沙发跑到我的房间睡,我的房间里面整个都是酒的味道,难闻死了!”花芃芃说道。
“那赫一年呢?”花逢春问道。
“我回来的时候正巧碰到他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现在应该是在房间里面睡觉吧!”花芃芃说道。
花逢春轻轻的打开了赫一年的房门,看见赫一年在安稳的睡着,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可能还要一会才能起来吧!
花逢春关上门那一刻赫一年便睁开了眼睛,赫一年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陷入了沉思,花逢春关上门之后对花芃芃说道:“芃芃,你去熬点粥然后在熬点醒酒汤,等赫一年起床的时候给他喝,我去一趟博特利大学。”
“哥,你不吃完早餐再去吗?”花芃芃问道。
“不了,昨天研究室闹成那样师父一定会生气的气,而且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放心吧我在路上买点早餐就可以了,好好呆在家里不要乱跑好吗?”花逢春说完去卫生间洗漱完了便出门了。
花逢春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便被拦住了“不好意思你不能进去”门口的保安大叔说道。
“ 大叔,我是学校的助教老师,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花逢春说道。
“反正你不能进,我只是按照命令办事,请你不要为难我!”保安说道。
花逢春知道自己进不去了便来到了研究室,可是研究室的门卫也是拦住他不让进去,花逢春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就在花逢春一筹莫展的时候初寒音来了。
“寒音,寒音!”花逢春朝初寒音猛烈的招着手,初寒音看见了然后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有事吗?”初寒音问道。
“寒音,到底出什么事了?学校不让我进研究室也不让我进?”花逢春问道。
“花逢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不是我说你处理事情一点都不过脑子,亏了夏教授那么器重你,结果你就是那么报答夏教授的?真是狼心狗肺!”初寒音嘲讽道。
“初寒音,我自认为在工作上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冲突,在私底下我们之间更没有什么交涉,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什么还请你清楚的讲明白,不要在那里含沙射影一些不清不楚的事情!”花逢春说道。
“好啊,那我就告诉你,研究室的工作你以后不用在来了,这是院长的决定,还有学校的助教考核你也没有通过,所以以后你就不用来博特利了,我这样说你可听清楚了?”初寒音说道。
“难道就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吗?”花逢春说道。
“你与其在这里跟我纠缠,还不如自己想想办法,怎么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夏教授这次可伤的不轻啊!”说完初寒音便抬脚离开了。
花逢春来到夏琼华的住所,不论怎么敲门就是没有人给他开门,打电话也没人接,发消息也没人回复,最后花逢春只能离开了夏琼华的家。
花逢春情绪低落的走在路上,边走边想“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难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吗?”花逢春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完全没有看见对面来的车,那个车的司机狂按喇叭猛的踩下刹车,结果还是把花逢春撞倒在地。
赫一年与花芃芃赶到医院的时候,花逢春还在手术室里没有出来,花芃芃听见自己哥哥出车祸的消息便一直在哭,一直到医院了都没有停下来过,警察对赫一年说明了情况,是因为赫一年过马路没有看红灯才导致的,所以司机只有一半的责任,当然司机还是一个好人,交了手术费用和住院费买了一堆补品便离开了。
赫一年推出来的时候还在睡着,医生在跟赫一年讲着花逢春的情况:“内脏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轻微脑震荡,右腿和右小臂骨骨折,我们已经给打上了石膏,接下来就是需要静养了!”说完医生便离开了。
赫一年走过来看着沉睡的花逢春,在一旁默默的坐了下来,而花芃芃确一直在哭没有停下来。
“喂!”赫一年喊完花芃芃并没有反应。
“喂!”赫一年又喊了一声。
“喂!你能不能不要哭啦?”赫一年说道。
“ 我也不想哭,可是哥哥好可怜,呜呜呜!”花芃芃哭的一抽一抽的。
赫一年不想在看她哭起身离开了病房,赫一年在医院里面转悠了一圈,走到医院的花园里面找了一个长椅坐下,在他的旁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小男孩穿着病号服,但是眼睛是用纱布蒙着的,孤孤单单的安安静静的就那么坐着,赫一年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自己的小时候,就在这个时候小男孩的母亲回来了,小男孩的母亲从包里拿了一罐牛奶给孩子,男孩结果牛奶甜甜的笑着,可是男孩看不见自己的妈妈满眼通红,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
赫一年走过去在男孩的旁边蹲了下来,然后摸了摸男孩的头发问道:“我能问一下他怎么了吗?”
男孩的母亲看着赫一年说道:“我儿子的眼睛是被炸伤的,行凶者还没抓到我儿子便要一直在这里呆下去,一个眼睛半失明状态,一个眼睛完全失明,这让我儿子以后怎么办啊!”
男孩拍了拍女人的后背安慰道:“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谁知道会遭遇这种变故,赫一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别人只能看着女人伤心欲绝。
赫一年最后回道病房的时候看见花逢春已经醒了,旁边还坐着一个很时尚的女人。
“花花啊,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伤,店里的工作你不用担心微微姐会给你留着的,什么时候伤养好了什么时候回来工作!”微微姐说道。
“ 他的工作我可以替他!”赫一年在身后出声道。
“你是?”微微姐问道。
“微微姐,这个是我的室友也是我的好朋友,他叫赫一年!”花逢春说道。
“哦,你好我是花花的老板,你可以叫我微微姐,刚才听你说你要替花花去工作是吗?”微微姐问道。
“是的,可以吗?”赫一年问道。
“当然可以,随时可以去上班!不过花花啊,你的朋友都是那么帅的吗?小云儿帅,这个一年小朋友更帅啊!”微微姐说完笑了起来。
花逢春在心里想“还小朋友,他都活了好几个世纪了!”
“那明天我便上班可以吗?”赫一年问道。
“可以,当然可以了,明天我在店里等你,等你上班了我给你安排工作找人带带你!对了时间不早了花花啊我先回去了啊!”微微姐说完便离开了。
“微微姐再见!”花逢春说道。
赫一年在花逢春的床边坐下,然后拿起了一个橘子慢慢的扒着,花逢春看着赫一年默不作声便开口问道:“赫一年你为什么要去替我工作啊?”
“ 帮你!”赫一年说道。
“帮我?赫一年可是你行吗?”花逢春问道。
“我小的时候猎人族和吸血鬼都不接受我和母亲,所以母亲便带着我到处做生意某生存,所以我小的时候便一直跟在母亲身边摆摊帮忙,而且现在我已经学会了很多这个世界的东西,工作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赫一年说道。
“ 可是”花逢春还想说便被赫一年的橘子堵住了嘴。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现在不能动,我在不去工作难道我们要喝西北风吗?”赫一年说道。
“没错,我也可以去工作的!”花芃芃一进门便说道。
“哥,一年哥哥,我在食堂打了饭菜回来,我们先吃饭吧!”花芃芃说道。
“ 芃芃,你还太小了,不适合打工!”花逢春说道。
“ 什么叫不适合,在生存面前就必须适合!”胡芃芃认真的说道。
“可是!”花逢春还想说却被堵了回去。
“行了,没有什么可是的,快点吃饭吧,你要是不想我出去打工那你就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到时候你出去工作,我回去好好上我的学!”花芃芃说道。
花逢春叹口气说道:”好吧!”
晚上花芃芃自己一个人回去了,赫一年留在医院照顾花逢春,因为花逢春腿不能动去卫生间花芃芃不方便,所以只能留下了赫一年。
晚上整个医院里面静悄悄地,花逢春对护理床上的赫一年说道:“赫一年,太安静了,好无聊啊,咱们聊聊天吧!”
“嗯!”赫一年回答。
“那聊什么呢?”花逢春说道。
“随便!”赫一年道。
“那你喜欢什么话题啊?”花逢春问道。
“都行!”赫一年回答。
花逢春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睡觉吧,跟你聊天简直能把天聊死!”
“嗯!”赫一年回道。
可是花逢春说了要睡觉他确实睡不着,因为浑身疼不说腿还被吊着,花逢春在黑暗里面小声的喊着:“赫一年,赫一年,你睡了吗?”
“没有!”赫一年回答。
“赫一年,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那个年代的故事啊?”花逢春说道。
“你想听什么?”赫一年问道。
“嗯……你跟我说说你们吸血鬼家族的故事吧!”花逢春想了一下说道。
赫一年半天没有回话,就在花逢春打算放弃的时候赫一年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