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云和玉儿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扶着云千媛出了马场回了景园后面为皇上搭建的楼阁。
帝景铄是决不允许云千媛和他分开住的,然后俩人就住一起了。
“等等等等……”就在织云和玉儿打开门欲要扶她进去的时候一个急刹车脚抵住门槛让她们拉不动自己。
“怎么了娘娘?”
织云和玉儿分别拉住云千媛的一直胳膊,她俩已经一只脚进去了,突然就停下了疑惑地转头。
“嗯……”毕竟她还不想遇见帝景铄,他们要在这停两天,要是她也住在这一定会遇见帝景铄的“我暂时不想和他碰面,我们换个地儿住吧,走走走。”
说完,一改之前柔弱样,反手抓住她俩手腕拉着她俩一阵风似的落荒而逃,就怕在帝景铄的地盘遇见帝景铄。
最后云千媛在一众给官家子女休息的房间中找到了空房,就马上拎包入住了。
“娘娘,皇上他那么宠你,对你那么好,就因为帝公子来了而对他东躲西藏的,不太好吧?”
织云对玉儿的话特别赞同,接过话来说:“做人就要坦诚,更何况娘娘你和皇上呢?就不怕……欺君之罪啊?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云千媛听的心头一惊,她咋忘了呢?欺君之罪,是重罪。
“照你们这么说……我…阿西吧,这件事还可以挽回吗?”
云千媛懊悔死了,如此惜命的她突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条杀头的重罪,心里慌的不得了。
“娘娘,坦诚相待就好了。”
娘娘既然嫁给了皇上就要把他当做丈夫,夫妻之间有了隐瞒日子不会好过的。
“坦诚相待?不行不行不行”云千媛连忙摆手,我要是说了帝景铄那双暗含嘲讽的眼神得射穿她!
“最近还是避一避他等帝司睿走了再说吧,他待不久吧?”云千媛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缓了缓。
“也许……他就是冲着娘娘你来的。”
“……”
“要不咱还是跑路吧?跑回燕京去,就跟帝景铄说我想念我父皇母后了。”
“出宫的话要和皇上请示的。”
“……”
她本来还打算去往燕京的半路上再告诉帝景铄的,没想到还要和他请示:“不是吧?这他也要管?”
“不行,万一那个帝司睿来找我和他私奔就麻烦了。”自己终究和帝司睿不熟,和他私奔更不用说了,为了他要和帝景铄“避嫌”完全只因为原身在作怪!
被原身搞得自己都糊涂了。
“我去找帝景铄和他说我要去看望我父王母后。能早点就早点。”
自己千万要守住嘴不能说自己和帝司睿有私情,不然小命不保。
“帝景铄现在在哪?”
时刻留意帝景铄动向的侦查员玉儿报道说:“已经回了楼阁休息。”
“好!天助我也,走!”
心里一直记挂着云千媛的帝景铄听说她身体不舒服就一直心不在焉,大臣们说话他也没怎么听只是点点头,最后是在放心不下才下场去了楼阁,虽然云千媛说话吊儿郎当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突然身体不舒服不管有事没事他都想来看看,不知道是因为一刻都离不开。
进了楼阁发现云千媛并不在这,一时疑惑,蹙着眉叫来了王德福问:“娘娘呢?”
王德福知道娘娘指的是云千媛就眯着慈祥的眼睛回道:“娘娘去了后方给达官贵人们的休息区了。”
“她去那干嘛?”
“娘娘的心思奴才也猜不着啊,皇上要不要小的去找找叫来?”
帝景铄有些头疼,身体不舒服还乱跑:“不必,我去找她。”
王德福微微俯着身,跟在帝景铄前面带路。
于是,云千媛去找帝景铄,帝景铄去找云千媛,俩人正好在路上碰见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