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的伤确实不严重,但看着丢弃在他旁边成堆血渍淋淋的白纱布,旭凤还是觉得瘆得慌。
哦,忘了说了,旭凤进来的时候,锦觅因为伤口发炎的原因已经沉沉睡着了。
花魁凤好了,这里我看着就行,你先回去罢。
诚然,旭凤的本意并非要做那“过河拆桥之人”,但这家店的厢房本就不大,加上她和连翘满打满算也已装下了三个人了。这三个人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像挤在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委实有些吃紧。
不夸张地说,她都感觉到床上的两个人因为她们两个的到来,呼吸都变得急促许多。
连翘是,夫人。
福了福身,连翘倒是颇通情理地点了点头,随即头也不回地退了出去,当然最后还不忘贴心地替这对“伉俪”关上了门。
花魁凤你呀你!几日不见怎么,还把自己照顾到这病榻上了呢?
听见小丫头关门的声音,旭凤这才放心点打量起这床上之人。
嗯。憔悴多了,胡子拉碴的,身上的那身衣物也瞧着像是有日子没换了,皱巴巴的并不贴合。
#花魁凤放心吧,以后我来照顾你啦!
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床上人高挺的鼻梁,旭凤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便开始忙活开了。
她先很有效率把床头这几天好容易“收集”起来的纱布给统统扔了个干净;环顾四周才发现水盆里早就没了热水便又着急忙慌地出门寻找水源……
忙得太投入的结果就是旭凤生生错过了锦大人醒来的第一眼。
锦大人嘤~
待她再转身,床榻之人已经摸索着自己坐了起来,眼下也是一片清明。
#锦大人你怎么来了?
——————————
PS:祝所有考生高考顺利,旗开得胜,金榜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