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先说一声抱歉,古时候的成亲礼仪问的度娘,所以有些地方可能存在争议,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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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记得小时候曾听娘亲说过成亲是要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缺一不可。
那时候的娘亲搂着懵懵懂懂的她,憧憬地在月光下语调亲昵地调侃,她虽稚气不懂却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娘亲说到成亲是要离家,要住在一个全然陌生的,还可能和双亲相距百里、千里的家庭度过剩下半辈子时,眼中含着的欣慰和感伤,遂等不及她话头渐落就孩子气地突然转身,把还在说话的她扑了个满怀,头枕在她的肩上,固执地用手捂着她的嘴,眼泪挂在睫毛上哭闹地一遍遍哽咽着表示自己不想嫁人,不想离开他们,然后娘亲好像笑了,握着她的小手说她是“傻孩子”,好心地安慰她即使成亲也可以时常来看望娘亲和爹爹,他们在这里哪也不去……
可想而知,彼时的她是真的不喜欢那种离别的酸涩!
只是没想到,如今兜兜转转十几年,那个说“一辈子不想离家,不想成亲”的毛头闺女却亲手给自己盖上了红绸巾,而那个说“永远在那里等着她回家”的人却在时间的潮海中愈行愈远,直至被光阴的波浪无情地淹没,再也寻不到踪迹……
外头唢呐、喇叭的声音还在不要命地震天响 ,屋里的旭凤端坐在洒满花生、桂圆的喜床上,面无表情地任由羌活在她那张清丽的脸上拍拍打打。
羌活哎呀!姑娘,您,您怎么哭了啊?……知不知道,这样不吉利的……
擦着,擦着,突然,小姑娘像见了鬼似的,上蹿下跳地寻来一块干净的帕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旭凤眼睛上“糊”,嘴里还止不住念叨着
#羌活快擦,快擦,擦完我重新给您画,放心,咱时间来得及……
原来,不知不觉竟已经哭出来了吗?
花魁凤嗤——
旭凤自嘲地笑了笑,十分配合地接过帕子擦了擦眼帘上不知何时涌上的颗颗泪珠,笑意盈盈地看向咋咋忽忽,毛手毛脚,万分紧张的羌活。
#花魁凤嗯,我们不急。所以烦请羌活姑娘好好画,不要到时候画出个‘母夜叉’来,惹得锦大人真‘退’了‘货’,连累了翠绿苑,那样我不怪你,丹姨也饶不了你……
羌活你!
知道旭凤是在打趣自己,羌活女儿态地跺了跺脚,把旭凤动来动去不甚规矩的脑袋强行掰正,报复性地拿胭脂狠狠地戳了戳那张涂了几层“白粉”的脸,霎时那些个旭凤头饰上插着的金器银钗叮儿铃铛响了个遍,场面甚是滑稽。
#花魁凤好了!虽说时间来得及,却也不是宽裕得可以容忍我们放肆几个时辰的,误了时辰锦大人怪罪,我俩谁也承担不起,还不快画!
望着镜中那张“四不像”的脸,旭凤没有笑,反而一脸正色地握住了羌活那只存心捣乱的手。
羌活哦…哦…
小姑娘到底还是没见过世面,被自家主子三言两语就给唬住了,应了一声就开始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尽职尽责地不敢懈怠半分。
至此,再无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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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理解了那些成亲的新娘为啥哭哭啼啼地没完没了,想到自己以后也会有这么一天,我的眼眶也酸了……
唉,我果然不适合写伤感的……
好了,不讲不开心的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的“锦大人”虽然给了旭姑娘应有的排场、礼仪以及体面的身份,但骨子里还是慢怠旭凤的,化妆的丫鬟还要旭凤这边自己张罗……
不过也没关系啦,“锦大人”迟早有一天会“真香”的,到那时候再让旭凤好好整整他,嘻嘻!
旭凤名言:今日你对老娘不屑一顾,老娘明儿就让你高攀不起,不信,咱走着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