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京城有名的花语楼的花魁“如花”得了风寒,因拖得久了,现下昏迷不醒。
好几个大夫都说她已病入膏肓,自己无力回天。
老鸨急了,一听成祁带着弟子出山了,她眼睛一亮,就在成祁他们在茶馆喝茶歇脚时,老鸨派的人对成祁恭敬道:“成祁神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花语楼的花魁染了风寒,如今病得都去了半条命了!求您救救她罢!”
成祁喝了一口茶,点头道:“我们这便去。”说罢,他让叶千灵换了男装,师徒三人便从安静的后门进了花语楼。
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忙迎了出来,高兴道:“神医,您可算来了!那可怜的丫头啊,真是福大命大!”
“病人呢?”成祁淡淡问道。
“对对对,病人要紧。随我来。”老鸨带着浓重的脂粉味走在前面。
上了木楼梯,拐了一道,老鸨推开一扇门,笑道:“神医请进。”
说罢,她目光犀利地看了一眼叶千灵和云松。
成祁轻咳一声道:“我这两个弟子可以帮帮忙,也好让他们学学给人治病。”
老鸨立时笑容满面道:“好好,快请进!”心下想着,成祁这两个弟子倒是好生俊秀。
进了屋,一阵浓郁的香风扑来,三人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一只手上蒙着薄薄的白布巾,成祁就为人先把脉。叶千灵和云松仔细看着成祁的动作,成祁淡淡开口道:“脉像微弱,确实病入膏肓。左寸虚而无力者,乃肺气分不够。左关尚有几分余力,还可救。”(全是乱编)
叶千灵仔细将成祁的话记下了。叶千灵研墨,成祁挥笔写下药方,并对云松道:“你找一粒益气丹,先给病人服下。”
“是。”云松把一个小瓷瓶给那老鸨,并对她言道,“把这里面的丸药给病人温水送服。”
“好,好,多谢。”老鸨忙接了小瓷瓶,把它给了一个丫鬟,然后送了成祁三人出来。
成祁忽的对叶千灵和云松道:“要除去这病根,还需时日。”
叶千灵心下陡然一跳,忙问:“为何?”
老鸨急道:“还需多久啊?”
成祁目光幽深道:“这姑娘可是有什么仇家?她中了剧毒!再有,她时常接待客人,也容易染病。”
这话一出,叶千灵他们都愣住了。一个青楼女子,怎会有什么仇家?老鸨诧异道:“不是风寒吗?”
成祁摇头叹道:“不是。要解了这毒,还需一种毒虫,要以毒攻毒。这种毒虫在西域才有。”
“师父,那我去寻找毒虫。”云松忙道。
“这种毒虫很是难寻,须得为师亲自去,才可在一月之内寻来。”成祁又吩咐道,“你俩留在花语楼,若病人醒了,也不要大意。”
“是。师父此去也要小心。”叶千灵二人答道。
老鸨眉头紧皱,这多麻烦,不知要赔进多少银子?
叶千灵却一眼看穿了她的心事,便道:“您不必担心,我们师徒行医救人,不求回报。”
老鸨讪笑道:“真是医者仁心,多谢。”
叶千灵和云松分别住进了花语楼的两间外屋,老鸨倒是还包吃包住。不过每日慕名来买药材的人很多,卖药材赚的银子也够维持二人的生计。
叶千灵不知道的是,老鸨一直在苦口婆心地劝着一个穿嫩青色轻纱裙的女子:“似玉啊,如花已经倒下了,你与如花的相貌不相上下,就替她接一接客人罢!花语楼的生意越来越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