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在美智子的狩猎范围收获不错,不久之后,他将会实现他梦寐以求的愿望。
一天的猎杀让他疲惫不堪,他进了酒窖,脱去了外套,散下了头发,由它们不规则的贴在自己的面庞上。
衣物全散落在酒窖外,门半开着,明显有人进去过。酒窖里很黑,虽有着烛光,但视野仍不佳。他较长的指甲划过瓶身,发出响声,最后停留在某一瓶前,
1789………那是瓶身前标签上的数字。约瑟夫的指尖划过这串意义非凡的数字,他撬开了瓶盖,就将瓶口往嘴里塞。大约是半瓶下肚,他才停下,嘴角还有未吞咽下的酒液,沾在他的衣领上。但他并不在意,缓了口气就继续朝自己灌酒,直到见底。
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反应强烈,他只是略微颤了颤身子,就拿了几瓶出去了。他的大厅里没什么陈设,只得坐在阶梯上,靠在楼梯扶手那里,这里是约瑟夫的睡觉场所之一。
门被推开,约瑟夫眯了眯眼睛,勾起了嘴角。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你还知道回来啊?”
来者觉得奇怪,随后就闻到了一丝酒味,立刻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喝醉了,而后找到的酒瓶也印证了他的观点。
………“………”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五十四年,七个月零十天。”
约瑟夫一把抓住来者,朝着他吼道,叫出他所有的委屈,不甘,想念和爱。
………“你醉了。”
来者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却没想到对方一下子缠上了自己。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克劳德·德拉索恩斯!你还要走吗?”
来者拿他没招,只得横抱起他上了二楼,正准备找地方安置他时,他才发觉约瑟夫这里一张床都没有。他轻叹了口气,看着怀里那个抱起来一点分量的人,一脸的无奈,只得又将他抱下楼,连夜回到他的住宅里,安置在床上后才发现对方已经完完全全粘在自己身上,除了嘴里一直在念着frêre(哥哥)这个词,就是搂得他死死的。
没办法,他只得由了约瑟夫的意,同他一起躺了上去。
………“克劳德………您就这么挂念他吗?”
他抚了抚约瑟夫脸上的碎发,摘下了他的面具,将它放在床头,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