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酒吧来了个新驻唱。”
“听说和调酒师挺配的。”
周围的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新来的那个酒吧驻唱。
严浩翔呦,我当时谁呢,原来抢我生意的就是你啊。
严浩翔向伍贺走去,他就是那酒吧新来的驻唱。
伍贺背着吉他,撇了一眼身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严浩翔,神色漠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打断了严浩翔的高谈阔论。
伍贺我只是为了赚钱才来到这儿,您老要是不想看见我,大可不必在我这个无名小卒这儿浪费口舌。
伍贺背着吉他快步离开了,严浩翔目送着他远去的背影,神情与刚才判若两人。
伍贺走后,严浩翔俨然一副冷冰冰又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对前来搭讪的小姐们视若无睹。
严浩翔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什么,我为的是你这个傻子啊。
伍贺是严浩翔违约也要飞奔去见的人,这点不可否认。
伍贺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起前几年他和严浩翔的事……
几年前:
伍贺你缺钱是吗?你缺钱可以告诉我啊,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走?
伍贺的声音充斥在黄锐和严浩翔的耳中。
伍贺打电话质问严浩翔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严浩翔走了,只留下他和张真源。
严浩翔看着黄锐越来越阴沉的脸,当机立断的想要挂掉电话。
黄锐一个手势制止了严浩翔挂电话的动作。
他明白,黄锐要他和伍贺乃至张真源等兄弟断绝关系,他无力的摇头,眼泪差点也要流下来,嘴里却必须要说出:
严浩翔伍贺,我们从今以后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少管我的事,我们从此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尽管眼泪流了下来,嘴唇也有些颤抖,可是严浩翔还是狠心的说了出来,随后立刻挂掉了电话,他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后悔。
伍贺坐在地上,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想说的话全都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眼泪不停的流。
严浩翔伍贺,我向你保证,我们一定是最好的兄弟。
伍贺一遍又一遍的听着手机里的录音,眼泪就像开了闸门的水,不住的流出来。
伍贺说好的,我们还要一起去慕尼黑看拜仁的比赛呢,你怎么能先扔下我了呢……
——
严浩翔这一次,我不会离开你
严浩翔望着伍贺逐渐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严浩翔的肩膀被敖三拍了拍。
严浩翔哥,我是不是当初就不该走。
敖三别担心了,贺儿一看就还喜欢你。
敖三让严浩翔调了杯酒,他最近为了家族和道上的事儿疲惫的很。
严浩翔这么晚了,你不担心你家那位吗?还不回去。
严浩翔手上的动作很熟练,他放下心中的慌张,放平心态调侃敖三。
敖三程以鑫?呵,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
敖三一脸玩味,仰头喝了一口酒。
严浩翔道上的事儿怎么样了?
敖三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那样子无奈极了。
敖三阿遇还是走上这条路了。
严浩翔为什么?她跟着胡闹你们也放纵她是不是?
严浩翔有点不相信,池恩遇那样的人会走上这条路。
张真源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书,匆忙的走向门口。
伍贺我回来了。
一声带着喝醉气息却又疲惫的声音让张真源听起来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