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黎一步一步的走回了别墅。
家里的佣人看到自家的太太这般模样,纷纷避开。
周微微哟,还知道回来啊。
纪念黎边伯贤呢?我要见他。
周微微你见伯贤做什么?
纪念黎你不是想要我离婚吗?我来找他离婚。
周微微这才一笑。
周微微书房呢,我带你上去。
周微微领着纪念黎去了书房,纪念黎一步一步的跟着,真是可笑啊,明明,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不是吗?
周微微伯贤,纪念黎要见你。
两人进了书房,纪念黎却伸手将门反锁了。
周微微你做什么?
纪念黎你怕什么?
边伯贤抬头,沉默的看着纪念黎。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这个女人此刻真的只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了。
边伯贤注意到了她赤裸的,满是伤痕的脚。心突然一抽,但随即眼神恢复冷漠。
边伯贤做什么?
纪念黎你说,你妈妈是被我爸爸送进监狱,也是在监狱里被我爸爸害死的是吗?
边伯贤瞳孔一缩。
纪念黎是吗?
边伯贤是!
纪念黎点点头。
纪念黎那你也一定听过一句话吧,父债子还。
纪念黎我们做个了结吧,我父亲的债,我来还,我们离婚,你把儿子还给我。
边伯贤一笑,看向纪念黎的眼睛。
边伯贤你不是说,一辈子都不离婚吗?
纪念黎摇了摇头。
纪念黎你不是说,安安不是你的儿子吗?你说不是便不是吧,那我们离婚,你就不是安安的父亲了,你也没有权利再去动他的身体。
纪念黎是我错了,你怎么配做安安的父亲。
边伯贤笑容放大。
边伯贤你离婚,就是为了小杂种的遗体?
边伯贤想用离婚来轻易了结一切吗?
纪念黎当然不会。
纪念黎语气平静,她一步一步上前。
她记的很清楚,边伯贤的书桌上有一把瑞士军刀。
纪念黎我说过,父债子还。
纪念黎突然伸手拿走了那把瑞士军刀。
边伯贤纪念黎你做什么?
纪念黎你知道安安是怎么死的吗?
纪念黎一笑,突然快速打开那把刀,转身刺进了周微微的小腹。
边伯贤纪念黎你住手!
边伯贤脸色大变。
纪念黎周微微,你不冤枉,是你故意换了安安的药,是你知道安安对ACEI不耐受,却故意把药混在他的水里。
突然的变故让周微微没有反应过来。
纪念黎抽出刀,又扎了一刀,鲜血淋漓,纪念黎笑了。
边伯贤一把推开纪念黎,将要倒下的周微微护在怀里。
边伯贤你疯了吗?
纪念黎是啊,我疯了,你满意了吗?
纪念黎你母亲不是坐牢了吗,我还她,我来之前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就来了,我想,凭你的手段想要我坐几年或者死在牢里,都是小事吧。
纪念黎只是我求你,孩子是无辜的,放过安安吧。
纪念黎边先生。
手中的刀落地了,纪念黎跪在边伯贤面前。
边先生,多么生疏的称呼啊。
警察也就是在这时闯进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