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思一脸懵,但是也没管欧阳过川说了什么。
"今夜你与我共睡一张床,你记住,切不……"欧阳过川还没说完,易言思又插嘴了:"啥,欧阳你不是吧?咱俩睡一张床???"易言思对欧阳过川发出了疑问的声波。
"只有一张,不然你得睡地上,或者是去院子里的凳子上。"欧阳过川转身上了榻。
易言思!反正都是俩男的,怕什么。易言思暗想道,然后也熄灯上了榻。
夜已深,两人都没睡,窗外吹进一缕缕竹叶的清香,以及屋内的熏香让易言思难以入睡。易言思转头看向枕头的另一边,易言思想道:这人到底是谁呢。
易言思没想太多,渐渐地入了睡。
早上的时候,易言思还没起来;中午的时候,易言思才动了一下;下午的时候,易言思才起来。
易言思很奇怪,以前自己连八个小时都睡不到,现在竟然睡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了。
可能是这个世界对易言思有什么影响,不然就是易言思自身的毛病了。
欧阳过川看易言思从屋内揉着眼睛走出来,拿起了手中的茶盏,倒了两杯茶。
茶是刚泡的,易言思因为口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喉咙很干。易言思从屋内踩着光脚跑出来,拿起桌上的瓷茶杯一饮……没尽。
易言思直接吐了出来,他又跑到偏房的灶台下的桶舀了一碗水,自己的舌头才得到拯救。
易言思从偏房里怏怏地走出来,像枯萎的花儿一样垂着头。
欧阳过川正在慢慢地品茶,易言思十分生气地跑过去质问他:"欧阳你刚才为什么不制止我喝茶!"易言思对着他怒吼,后知后觉好像最近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不仅是生理,心理和性格都变样了。
易言思又说了一句"对不起"。欧阳过川放下茶杯,看着他。
在这一刻,时间好像冻结了,易言思怔住了,他眼前的这个男子样貌如春风明月无暇:额头不是很宽,眉如剑锋一样,眉头微微皱着,双眼透露着严肃,鼻梁不高,但是很精致,就像捏出来的一样,嘴上没有胡子……
易言思想道:等等,嘴上没有胡子?!
"欧阳,你不会是现代人吧,用的是飞科剃须刀吗?我也经常用那个的,因为很方便还特别的省钱。"易言思突然被一个力量推了一下,易言思突然脚没站稳,跌入欧阳过川的怀里。
易言思想:我靠这太狗血了吧!!!我现在趴在他怀里跟个小娇妻似的!!!还有刚才谁推!我!了!啊!欧阳,你听我解释再生气吧!!!难道要跟他说我突然被谁推了一把才到你怀里的?!!!谁会信啊!!!
欧阳过川看着怀里的人,易言思还在做激烈的内心戏。
"抱……抱歉,我刚才脚突然没有力气了,所以没站稳,是在是抱歉啊……"易言思站了起来,扶着额对欧阳过川说道。
"无碍,你无事便好。"欧阳过川也站起来了,和易言思面对面说:"你……有点重。"
易言思听完,脸色变了,想吐槽,但还是笑了笑,这事便是过去了。
又到了晚上,话说真的是奇怪——易言思今天只吃了顿晚饭,结果今天还真就这么过去了。易言思越来越怀疑他自己是不是开挂了。
易言思和欧阳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他们在比赛喝酒。桌子上是今天欧阳过川一大早翻山越岭从集市带回来的几坛酒,都是色相色味的老窖酒。
易言思拿开酒坛上的那块布,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让易言思还没喝就快醉了。
欧阳过川也打开了一罐,浓厚的酒味顿时弥漫在空气里。
俩人就这样在月亮下,披着月光,化身月亮的战士。
最后只剩欧阳过川一口又一口地喝下了一坛又一坛的酒。
易言思不知道这酒劲竟然这么大,几口下去,连一坛都没喝完就倒了。
欧阳过川打量着趴在桌子上的这个男人,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易言思格外文静,欧阳过川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然后把易言思抱回了屋,易言思侧着睡,欧阳过川也侧着,两人面对面地睡着,鼻息热热的,吹在两人的脸上,易言思突然难受的"嗯"了一声,还拖着鼻音,欧阳过川才发现自己竟然……。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易言思竟然起来了。易言思想:这是在这里的第二个早上,不知道陈老太爷是不是在担心着我。
易言思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子——这是陈老太爷买给他的……
易言思陷入了沉思,想着还是回去看看陈老太爷。
出了屋子,对着欧阳过川说:"如何到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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