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让所有侍从在门外候着,只身推门而入,去寻离潇的身影,直到他推开了卧房的门
只见离潇从卧房中的轻纱下走出,轻纱内的床榻上,还有伴着幸福的疼与甜蜜的血红而酣睡的落尘
离潇(回头看了一眼落尘)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天帝移步
秋梧(捏住离潇的脖子)男未婚女未嫁,你尽对她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你这禽兽
离潇兄长要想明白,我死了,落落可是会很伤心的
秋梧(推开离潇)滚!
离潇这是我的寝殿,要走也是你走
秋梧(转身离开)本帝真是看错你了
离潇还望天帝下旨赐婚,成全我们,这杯喜酒,我是一定要请您喝的
从离潇寝殿走出时,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自己回到殿中,是如何写下那道令他痛心的赐婚的旨,手中的酒壶再一次被他喝空
酒壶被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早已碎的不成形
那道旨静静地躺在桌上,被酒水打湿,他缓缓闭上眼,盖上了章
他早该知道有这么一天,只是他此刻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没准备好,心痛着,眼角湿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想来此刻就是他的伤心处吧!
泪只为她而流,心只为她而痛,他为她的一切都将被这道赐婚的旨意埋葬,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旨意交到落尘手中的那一刻,他的心几乎是碎的,他还在强撑着微笑,面对着落尘
(初)落尘多谢天帝!
秋梧(望向离潇)好生照顾她,若你让她受半点委屈,本帝绝不轻饶!
离潇天帝这是在威胁我?
(初)落尘这么大喜的日子,你们就不能不吵吗?
秋梧本帝乏了,你们退下吧!
不知站了多久,呆滞地望了多久,更不知自己喝了多少酒,对落尘,他还是割舍不断
栾月天帝心情不好?
秋梧谁允许你进来的?是目无天规,逼着本帝处罚你不成?
栾月离潇已成魔魇傀儡,预谋大婚当日以控心术,控制月神,我已百般阻拦,可还是拦不下......
秋梧为什么不告诉本帝?
栾月先前我以为一切都会在筹划之中,特地给魔魇献计,延缓时间,一直拖到现在,可事实证明,此计并非良策,只会让他们彼此更加痛苦
秋梧不能让落尘受伤,本帝这就去收回懿旨
栾月天帝不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还望三思!
秋梧本帝自有分寸
秋梧刚来到寝殿外,便听到离潇与魔魇的对话,那日的魔气团,终究靠着修炼化作人形
离潇魔君,属下已按您的吩咐让天帝赐婚,很快初落尘就能听命于您
魔魇很好,月神在手,六界将无人能与本君匹敌,一统六界,指日可待
几声令人厌恶的笑还在离潇寝殿中回荡,黑气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秋梧气愤地推开殿门,佩剑浴火已迅速地架在了离潇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