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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1

玉露我心日久生情

邝露此时正在镜前独坐,神思却已经进入到了镜中。

纵观四海八荒,览尽天下事,还能回溯过去,窥探未来,这种高深的法术,向来是只有上清天的斗母元君才能做。

瑞霭接瑶天,斗转星回灵鹤降;祥风飘玉阙,灯荧烛晃彩云飞。

须臾之间,一幅包罗万物的画卷在邝露面前展开。

她在那些图像中飞速穿行着,最终停驻在一座仙气缭绕的宫殿前。这便是那白帝的居所了。虽说明日是必定要说些狠话让那人断了念想的,但也必须了解那人的心性才行:若是耿直,便直言;若是优柔,便婉言;若是想要强取豪夺,那便不用多言了。

殿内,一对父子正在谈话。那瑾修一袭红衣,正与其父席地而坐,案上摆了一壶清茶,瑾修这时正在为对面的父亲倒茶。炉烟袅袅,茶香四溢,白帝闭了闭眼,又揉了揉眉心,自家幼子这么晚了来找他的情况还真是少见。说起来也是,他不是今天才去参加了太巳的寿宴吗?怎么还有精力跑到他这儿来瞎折腾。缓缓睁眼:“说吧,什么事?”

瑾修“爹爹。”

这一声叫的极为婉转,瑾修也看出自家父王对自己这么晚来找他感到不快了,但没有办法啊,明天可是要带他去见儿媳妇儿的呀,几番无奈之下,他只好撒娇了,反正在父王面前他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嘛,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瑾修“爹爹,”

见自己的招数有用,他十分快意地接了下去,

瑾修“明天随我一同去太巳仙人府上可好?儿子我带您去见您未来儿媳。”

此言一出,白帝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但待在一旁的邝露却是被吓得不轻,若非现在自己也就只有一缕神魂在这里,她一定会形容自己是惊得魂都没了。

什么情况?看这志在必得的样子莫非是已经跟爹爹说好了?不可能的啊,虽说今天爹爹的态度是强硬了一点,但不论如何,邝露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全然不顾自己的想法去帮自己擅作主张的。那他此言又是何意?看来是个心高气傲之人,那明日就不用客气了。至于他要心生嫉恨嘛,如此狂妄之人定然是不懂什么忍气吞声、从长计议的,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制造出一些麻烦,但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到那时,只要在天帝面前参上他一本,那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至于舆论,想怎么论便怎么论吧。她算是明白了,其实父亲做这么多也不过是为了逼她说出自己的心意而已。没关系嘛,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一个人,不论说与不说,大家都心照不宣,就让这份注定没有回应的感情完整一点吧。大声说出来,是爱情里的第一步,也是整本书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打探到了这些之后,邝露便准备回去了。她可不愿意在这里听那么多陈词滥调的。如果说在她来这里之前她还对这位瑾修公子抱有一丝愧疚的话,那么现在就算是荡然无存了,分明就是个轻佻之人,又何必尊重。

邝露走后,白帝才接语道:“怎么,你一个人追不到那女孩子?还要为父出场。”

瑾修十分无奈,他今天可就只见到了那姑娘一面啊,若是没有一个长辈同去的话,明天说不定连见也见不到呢。

瑾修“爹爹就一起去嘛,好不好嘛?”

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撒娇耍赖。“你啊。”白帝笑骂了句,“不过不是爹爹不肯去啊,只是今天太巳寿辰,你说你要去我便推脱有事情让你代我去了。结果明日就朝人家家里跑,还是冲着他闺女去的,你啊,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瑾修“没事没事,有些急事不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吗?何况我们本来就不能与天宫那边的人牵扯太多,您儿子我做个司命都必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天帝可堤防着咱们呢。要不是我是您儿子,身份特殊,那司命一职也是个容易结仇的特殊差事,我连个司命也当不上呢。”

看着父王半天不说话,瑾修也知道是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不论用语言如何美化,猜忌依然是猜忌,没有什么可改的。

瑾修“爹,您和太巳仙人是私交,偶尔这样天帝也不会管的,但如果去了宴会,那就有可能与更多的人拉帮结派了。相比之下,这样反而更好。哎呀,爹爹,不要想那么多,你就跟我一起去嘛。”

“你没有说实话,你那么想让我同去不只是害怕自己见不到邝露吧。你想让我支开邝露的父母对不对?可你究竟想要和她聊什么呢?我们竟然还不能知道。”

瑾修“爹爹,小儿女间谈情说爱的你们还要听啊?”

“你自己去也可以和他们这么解释。”“修儿,其实你知道邝露是一定不会同意的对吗?所以你并不想在她面前说那些话,因为那样你留给她的印象就太差,可能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是吗?”

瑾修不说话。“邝露是个不错的女孩,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过最近这些年朝天宫走动少了,也不知近况如何。但听你母后身边的仙侍说,她前不久女扮男装参军,充如了夜神帐下,后来还做了璇玑宫的女司事,满腔情义溢于表,虽说这夜神迟迟没有回应,但大家都早就心照不宣了。不过最近水神之女回来,一切恐怕又有变数。你确定你是真心喜欢她吗?”

瑾修蹙眉反问:

瑾修“自从那次群仙宴后孩儿就一直很喜欢她,爹爹难道不信吗?”

“好了好了,父王相信你,只是你此番动作的时机是在是太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借风顺雨、兴风作浪呢。不是我说你,这时机是挑得当真不对。几千年都忍下来了,难道这次就这么着急地要向她表露心意吗?太巳在逼她,你还要去推波助澜,哪个女孩子喜欢这样的?”白帝嗔怪地看了儿子一眼,怨他行事太过冲动。可这也不应该呀。“你去天界当了那么久的司命,怎么会如此?”

此言一出,又是沉默。瑾修低着头,保持缄默,一双好看的狐狸眼中酝酿了太多情绪。

屋外夜凉如水,皓月当空,有几声蛙鸣,似是在提醒时间不早了。

瑾修终于起身,竟是径直走到白帝面前,跪下。

瑾修“孩儿不应该这么莽撞,还请父王原谅。”

称谓换回来了,气氛也跟着变得凝重起来。白帝看了他这样也不忍心,刚想和他说句“父王没怪你,今天在宴会上,你不说此话或许还会显得更加得尴尬。只要姑娘不怪你那也就没事儿了”,谁料瑾修还有一句“可是”跟在后面。

瑾修“可是父王,我们三个太像了。那个夜神对他的未婚妻就只会默默守护,把她当玻璃一样地捧在手心,火神对他的未婚妻有意思,他因为看到她高兴甚至不加以阻止,这样的爱是不会成功的。其实我和邝露跟他也一样,都只会在角落里,怀抱一份无限宽容的爱,爱的那么卑微。做了那么久的司命,剧本写得多了,我已经看出门道了。沉默寡言,最多只能换来相敬如宾。那还是在没有变数的情况下。但现在锦觅就是那个变数,邝露迟早要跟润玉谈一场的,有些话,注定要说出来。长痛不如短痛,长话不如短说,现在逼一逼她,让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将来就是要离场,也不会那么遗憾了。”

“你在帮她?”明明是疑问句,白帝却说得像是肯定句。

瑾修“嗯。”

毫不犹豫就这么答出来了。

“她会误会你。”

瑾修“她还很可能会讨厌我,甚至恨我。”

瑾修“但那又怎样呢?在一起,不如她幸福重要。”

瑾修“如果她不明白该怎么去追求幸福,我教她。”

瑾修“爱情就像一场博弈,这不叫冲动,叫自信。”

“性子真倔,像你母亲。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爹永远支持你。”

这面邝露离开了白帝宫,却并没有如意料中的回到府上,行至一半时就被人拦下了。邝露倒也没有惊慌。她虽说习得窥天之法,但始终不如斗姆元君法力高深,时常走错或是遇到些怪异的事都是常见的,正好也向她展示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风采嘛,反正她再怎么样也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拦住她的人看起来倒像是个谦谦公子。好吧,说他“谦谦”是有点儿过了。看他这一身帝王服饰,周身还透露出一丝丝的王者风范。只是眼角似乎有些许泪痕,让人看了不禁怜惜起来。他这么慌忙,似乎是在逃窜吧。

其实邝露觉得很奇怪,因为此人既不是凡人,又不是神仙,也不像是什么妖魔鬼怪,用法力一探,竟然只是一个魂魄罢了。但普通世间轮回的魂魄岂是能到这天界来的?何况这里好像也不是天宫吧,说到底只是一个虚镜而已。什么人?是冲着我来的么?邝露心下十分怀疑。

“姑娘可是邝露仙子?”一出口却仍是十分端庄。邝露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可否借一步说话?”“此处无人,你可安心道来。”

邝露“多年前一位仙者曾跟我说过,我会在特定的时间来到一个特定的地点,遇见一个特定的人。”

邝露“所以你不并知道我的名字才对。”

一针见血。但那人似乎并没有被这句质问给哄到,他十分淡然地开口:“好歹看过命格簿,有些人还是能记住的。”见邝露并未相信,他反抛了一个问题出来:“你如今应该是在侍奉天帝的长子吧。那长子母族不明、父帝不爱,对吗?”

邝露“你到底是谁?”

“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分明是商量的话语,硬是让他给说的无从反驳。

“曾经有一个凡间帝王,从出生起便注定活不过24岁,但这些其实不还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父亲从来都不把他当儿子,他母亲因为恨他父亲所以也一直仇视他,根本就不爱他,甚至连他体内的毒也是她一手造成的。他没有父母之爱。从来就没有。而就连他最喜欢的女人,为了保护她他也只能把她往别的男人怀里送。但是在最后他成全了所有人,放下了所有的仇恨,毅然赴死,泯灭了几国之间的硝烟战火,他那个时候想自己就算不是圣姑也好歹是个大度开怀的人了。反正凡人嘛,一世苦一世甜,下辈子他一定就能有一个和满的家庭并与相爱之人携手到老了。但当他真正身死过后,去了地府中,你可知他听到了什么?”

就算听他讲了这么多,所有的悲离仿佛都在眼前过尽,但邝露还是没有多少的感触,甚至还觉得有些不真实,陌生人之间,讲这些何用?她迷惑地摇摇头,对方却以为是她在询问,继续讲了下去。

“他不是凡人,因为那些鬼差让他去奈何桥畔喝孟婆汤时,说的不是轮回二字,而是历劫。仙子疑惑?没错,当时他也曾和仙子一样疑惑。他问那些鬼差,为什么独独他与旁人不同。有位心善的告诉了他,说他其实是一个仙族的嫡子一脉,此仙族有祖制,但凡是未出生的孩子都要先去凡间历上一劫,待他成年之后,如果他是下一届族长,这些记忆便会依次回来,也就避免了他不通人情世故的情况,使得这个家族能够万年兴旺。‘那我已经历过一次了呀?为什么还要去?’‘这我就不知道了。公子啊,时间不早了,早些上路吧,也能早点回来。’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其实他并不反感历劫本身,但他害怕了,害怕多历个几次劫他便真的再也不相信感情了。他怕自己将来成为一个没有人爱也不在意,更不会去爱别人的机器,对,就是机器,坐在宝座上却连一点人性都没有的机器。他拒绝了那些鬼差,坚决不喝孟婆汤,有人要直接灌他,他做了一世皇帝的威严便显露了出来,他以后的身份来压他们,最终鬼差们没有办法,只好将他带到了阎王那里。阎王见到他来倒也不意外,拿出一封书信给他,是缘机仙子写的。那信上道出他要多历劫一次是因为他的命数有变----他将是真龙之子,天下唯一的应龙;令他惊讶的是,这位缘机仙子似乎知道他他为何不愿历劫,还给他指了一条明路。”

邝露“是在这里等我?”

邝露已然知晓他便是殿下的前世,毕竟也没有谁会费力进入此处就为了给她编一个故事,何况这故事背后给她带来的也不一定是坏事。

“不是,”那公子垂下眼帘,眼中似乎波光流转,显得神秘莫测,“是你在过去,在我还未降生的时候。”

邝露心神俱震,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她一直以为以自己的法力,即便知道了秘诀,也不过是能探查当下的事情,但他居然告诉她,她回到了过去?那她又该怎么回去呢?

“那位缘机仙子告诉我其实不历劫也是可以,但所要经历的所有悲欢全都会在现实中的我身上体现,当然了,她也告诉我并不是历了劫日后就能相安无事,因为历劫的本意就是要看破红尘,对所有灾难淡然处之,我不愿意那么历不历也是一样的,。但有一点不同的是日后的我就再也想不起这些事情了,所以她让我在投入仙胎前先录下这段话,千年之后时机成熟时会有别的人听见,帮我转告给他。”

邝露“他为什么不能自己来?你想告诉他什么?”

邝露一连串的疑问出口,对方却只是挂着淡淡的笑,再也没有说话,脚下云雾缭绕,邝露知道,他的话说完了,他就要走了,入轮盘,投生成为润玉。那她呢?

‖让齐鹅客串一下😁😁有点儿皮哦⊙∀⊙!‖

‖蕙质兰心的邝露姐姐能不能听出容齐话中的深意呢?<话说这么简单的问题真的还要回答吗?><当然啦,让我看见各位小可爱的身影☺☺ヾ(^▽^*)))>‖

‖又话说,瑾修好像被误会了呢(*'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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