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化成灰我的认得,十年过去了,看见你的背影还会小小心悸。可能这就是初恋吧,是我第一次为一个人而牵动全身的情绪,是分开后看到你,听到你的名字亦或者得知一些你的消息都会有所触动。可能这就是初恋吧!谢谢你教会我承担责任,谢谢你教会我如何去爱一个人,也谢谢你承受着这段感情里我所有的幼稚和被爱着的理所应当。
良久,贺峻霖理了理腿上的毯子说。
贺峻霖走吧,去医院看看。”
邓佳鑫好。
邓佳鑫三爷。
敖子逸佳鑫,贺儿,来啦。
贺峻霖嗯,嘉祺怎么样了。
敖子逸有醒来的迹象,最快明天就能醒来。但也有可能这辈子都醒不来。
贺峻霖看着马嘉祺沉睡的脸,抬头望了眼窗外。
贺峻霖嘉祺,今天的太阳和我们相遇那天真的好像。
那个夏天,贺峻霖失去了一切。哭着打电话给父母,贺先生和贺太太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那种事的,请了长假回到重庆,准备和校领导好好理论理论。
贺峻霖爸妈,带我走吧!我不想在这呆了。
龙套走,我们走,不在这呆。一个不调查就随意开除学生的学校也交不出多好的学生
就那样贺峻霖来到了父母工作的地方。北方城市里的一个小小村庄,他们在这里任教。
在这座小村庄里,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推着三轮车的老奶奶在卖花,但很少有人光顾,除了这个从南方来的被阳光偏爱着的似风铃草般的少年。
龙套小伙子,又来买花儿,这个月来买五次了,奶奶给你优惠,以后常来啊。
贺峻霖不用了奶奶!我要走啦,我要去市中心上学了,来告个别。
贺峻霖依旧笑的甜甜的,依旧被阳光偏爱。依旧喜欢香槟玫瑰,可专属于他的那朵不在属于他了。
夕阳贴着山脉耳语着,贺峻霖坐上去市中心的公交车,那是一辆装满落日的车。
贺峻霖振作起来吧!贺峻霖,好好生活。
贺峻霖靠着窗对玻璃上的倒影说着。
马嘉祺这是什么花啊?怪好看的。
一个和贺峻霖年龄相仿的少年在贺峻霖旁边坐下。
贺峻霖这个吗?香槟玫瑰,很好看吧。
贺峻霖看了看溺在阳光里的少年,指着花笑的甜甜的。
马嘉祺跟你蛮像的。
贺峻霖是吗?但他们都说我像风铃草。
马嘉祺风铃草吗?我还没见过呢。
贺峻霖长这样!
贺峻霖拿出手机搜给少年看。
马嘉祺确实,比起香槟玫瑰,你更像风铃草
贺峻霖但我还是比较喜欢香槟玫瑰……
贺峻霖和那位年龄相仿的少年像认识多年的老友,好像有聊不完的话题。
但直到公交到站,两位少年都不知对方姓名,也不曾交换联系方式。
贺峻霖喂,妈妈,对。我到了,好的好的,你把地址发给我吧,嗯我去趟超市在过去。好,拜拜!
从超市出来,天已经黑了。趁着月色来到了父母为他提前租好的房子前。听说是房东的儿子在附近的高中上学,不放心让儿子一个人住,就在网上发起合租,邀请一个年龄相仿孩子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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