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阴着脸:“这分明是让我们去抓三小姐啊。”
白露睁大了眼睛,咬牙切齿:“这怎么能行呢?三小姐行踪隐秘,几乎没有人能找到她,就算是找到了她也会被莫名的删除记忆。”,“玄空这个王*蛋让我们去找她干嘛?”
“那有什么办法”黑猫呲牙笑了笑,“谁叫咱那么碰巧?”,他无奈的摆了摆手,“在神秘人有要求的时候犯了错?”
一颗子弹疾驰而来,射向了防御相对较弱的白露,黑猫警觉的回了头用两根手指夹住子弹,“呵,还是麻醉子弹。”黑猫夹子弹的手指在顷刻间没了知觉。
在一旁毫无防备的白露吓呆了,结结巴巴地:“你,你没事吧?”嘶,尼玛,就你下手狠。”黑猫搀扶着他的伤臂说。
窗外的人只是扬了扬嘴角:“那当然。”窗外的那个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全身都是黑色,除了留着一双雪亮的白瞳在外面。
“那白瞳……”白露指着那个人,“那个人有不有可能是神秘人?”
黑猫摇了摇头,刚准备开口,窗外的人就打断了他,“你们的行踪和目的都已经暴露了,我要告诉我真正的主人去。”
他的话激怒了黑猫,黑猫以极快的速度,用他另外的一只手丢出了一个飞刺——他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即使飞刺的边缘刮到了眼睛边上的脸旁,“还是你懂我啊。”
他离开了。
“你给老娘站住!”白露试图把上了黑猫的那个人抓回来,但被黑猫拉了回来,“你干嘛?他可是伤了你的!”白露愤愤不平的说。黑猫叹了口气,“那是我的影子。”
白露惊奇地大声说:“你的影子?”“对,没错,那是我的影子。”
白露我看了看地上,嗯,她的影子在,可黑猫半点影子都没有。
黑猫自嘲的笑了笑,“我行凶一般在晚上,晚上的灯光照在人身上,会投射出影子。会投射出影子,这样一来目标就会发现你,你就完成不了任务,而我没有影子,你像豹子一样速度很快,所以……”
还没等他说完,白露又打断了他,“那他怎么……”白露欲言又止。
“他已经不认我这个主人了”,黑猫再次叹了口气,拉着白露来到楼下,坐在草坪上,和白露一齐看日落。
夕阳是那么美,太阳的光泽把周围的云都染成了金黄色,大朵大朵的,显得十分蓬松柔软。可在黑猫和白露眼里,它们更像一台台放映机,放映着他们童年的遭遇,那和善云朵在他们眼里也就成了凶残野兽。
黄昏的日光洒在了他们身上,显得那么刺眼,那么沉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白露既仿佛又迷茫在她眼前的人和自己是那么相像,在她心中的,发自内心的那种怨恨又涌上心头。
在另一边,二少爷烈二七和二小姐水仙正沿着昏暗的小道走着,但从他们的表情看他俩同样不轻松。
烈二七眨着他那双红色的双眼,左顾右盼的望着什么,身上的白袍一动一动地,也不知为何身上的白袍不是纯白,而是蒙上一层灰——大概是他的火球燃烧过后染上的灰罢——这倒让他显得像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一旁的水仙用手托腮,眼珠子转来转去,她的性格是家族中最难琢磨透的——连族长也是——也许你上一眼看着她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显得楚楚动人,转个背功夫,她就乐呵呵的看着你笑了——只是会将拉满弦的冰霜剑对准你。啊,没有人不喜欢她那多变的性格——也不敢——毕竟谁想死呢?
“麻烦,真麻烦!”烈二七咬了咬嘴唇,把手背到身后,停了下来,“大少爷他们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他抱怨着。
“那谁碍着谁了,谁叫他们不巧正巧了呢!”水仙一脸无奈,随手从身旁摘下一根草来,含在嘴里,好不自在。
忽然,一阵大风吹过,很快很快。
当风拂过烈二七的脸,吹动他的袍子时,他“啊啾”了一声——家族中他对猫毛过敏的事,那是众所皆知。
他往风里抓了一把——是白猫的毛——可是家族里禁止养动物——只有一种可能。
“三小姐!!!快抓住她!”烈二七一个反转就去追已经逝去了那股风。
“啊?啊?哦。”水仙满脸无知,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没头苍蝇,只是没头没脑地朝烈二七追去的方向乱射——有几次差点伤到二少爷——他都躲开了。
三小姐消失的无影无踪——单凭他们怎么抓的住她。
“这条线索要不要上报组织?”水仙忧心忡忡的问。“不,不用。”烈二七回答她说,“我们自己留着就行。”他回头把那根毛收到口袋里。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接受这个命令?”白露把手插进土里,抓了一把草。
黑猫把白露的手捧起来,贴在脸上:“相信我们绝对不能去抓三小姐,现在我们还不清楚神秘人的目的的情况下,如果轻举妄动,会对家族会产生很大的影响的。”
“那,那族长……唔!”还没等白露说完,黑猫就用一块有味道的布捂住了白露的口鼻,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起来:“走,我带你离开这儿。”
白露闻到味道后瞬间晕了过去,她在梦中许多东西,让她沉醉,沉醉,陨落,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