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救了,身上的伤让她痛不欲生,起身后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晓星尘“姑娘,你醒了。”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来人身着一身白色素衣,不沾半点风尘,长长的黑发被玉冠束着,又随意的在他肩上散落的几缕,淡淡地散发出一种清雅脱俗,纤尘不染的纯净,那双黑色的眼哞中充满着笑意。
温锦书『这人长得可真好看!』
温锦书她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睛,真好看……”
温锦书暄妍的心忽然乱了起来,脸颊上出现两抹绯红,“是你救了我吗?”
晓星尘“姑娘昏迷了两日,可算是醒了,修道之人就死扶伤是应当的,姑娘不必介怀,只是姑娘受伤颇重,如果姑娘不介意,我可以帮姑娘把脉。”
晓星尘走进来把手里端着的药放进桌子上。
温锦书“你说我昏迷了两日。”听完晓星尘的话,暄妍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要起身下床。
晓星尘晓星尘连忙阻止暄妍的动作,“姑娘尚未恢复,若随意下床走动,不免会加重伤势。”
温锦书慌乱“不行,我不见了这么久,姐姐一定很担心。”说完眼眶泛红
从穿越到现在自己一直没有和温家姐弟分开过,在加上身上的疼痛,以及想到姐姐他们会担心自己,心里就自责。
晓星尘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子开心
晓星尘“你现在伤还没好,不如这样你写封信告诉姑娘的家人你平安无事,等伤好了再回去。”
温锦书无奈“也只能这样了。”
晓星尘“来先把药喝了。”把自己刚刚从桌子上端的药递给暄妍。
温锦书接过看着手里黑乎乎的以及散发着奇怪气味的药,皱了皱眉头,尝试的喝了一口强忍着吐出去的冲动,“好苦,好难喝。”
“张嘴。”暄妍听此把嘴张开,晓星尘乘机把手里的蜜饯塞到她嘴里。
甜味一瞬间冲淡嘴里的苦味,暄妍眉眼舒展开来,看着暄妍的表情变化,晓星尘忍不住笑了出来。
温锦书看着晓星尘“你长的真好看!”
就这么盯着对方,气氛格外的和谐,两人沉默无言……
温锦书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阿锦忍不住红了脸,“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温锦书,你叫我阿锦就好。”
晓星尘“在下名唤晓星尘”
温锦书“嘿嘿,你的名字真好听”
晓星尘勾着唇角温柔地说:“多谢,我去给你拿纸笔,我会找人给你送信!”
不一会儿晓星尘拿了纸笔过来,暄妍在信上告诉自己的家人自己安好,让他们不必担心,自己伤好就会回去,写完最后一个字暄妍把纸放进信封里,把信递给晓星尘。
温锦书“好了,麻烦星尘帮我送到姑苏蓝氏。”
晓星尘怔了怔“你呀。”
晓星尘“我去帮你找人送信,你再休息一会儿。”把暄妍扶到床上后转身离开。
温锦书看着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另一边
江澄独自一人走在街上
手上拿着一个青瓷瓶不知道想着什么
温情“受伤了就不要嘴硬,不然疼的还是自己。”温情半蹲下来,直接撩开他的衣袍,仔细的检查。
温情“伤口还挺深的,所幸没有伤到筋骨也没毒。”
温情说着话,手掌轻轻的翻动,一个青瓷瓶便出现在手掌上,“这是金疮药,敷上两三日就能痊愈。
说着动作利落的上药,包扎,如行云流水一般。
温情行了,这个金疮药给你,晚上回去不要忘了换药,饮食上也最好清淡一些,三日内不要沾酒。”说着便把手中的青瓷瓶塞到江澄的手里。
江澄江澄低头看了一眼被塞到手里的金疮药,低声道:“谢谢你,温姑娘。”
江澄看到一家买发簪的摊子,喃喃自语:“是不是应该送一份礼物给她。”
“小郎君,要不要买个饰品送给意中人?”摊位的摊主看到江澄有些傻乎乎望着自家的摊子,忍不住开始招揽生意。
江澄“不,不,不用了,我没有意中人。”江澄羞得满脸通红,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小郎君不必羞涩,你看看我这些饰品都是姑娘家最为喜爱的,买一个留着送给以后的意中人,不是很好嘛?”
江澄闻言看了摊桌上的饰品,眼神飘忽了几下,指着一支发簪。
一旁的药店
温情拿着几服药,看到江澄在一家摊位面前。
温情“江澄?”
江澄慌忙转身:“温,温姑娘,你怎么在这?”
温情晃了晃手中的药“家弟有些不舒服,我来拿点药,对了你的伤好点了吗?”
#江澄笑“幸好有你,好的差不多了。”
温情“那就好。”
#江澄“那个……”
温情“嗯?”
在温情的注视下,江澄犹豫了半刻,从怀中取出一个用帕子包裹的东西递给了温情。
温情“这是?”
#江澄“这是谢礼”
翻开包裹住的锦布,看到里面有只精美的发簪
温情“江澄只是一瓶伤药罢了,况且……”
#江澄“你不喜欢吗?”
温情“不,不是我很喜欢,不过我们还没有到送这个礼物的关系,所以你还是收回去吧!”
江澄“我……对不起啊,是我太鲁莽了”
就在此时,江厌离拿着买好的糖走了过来,见我们两个气氛尴尬,开口打破了这奇怪的气氛
江厌离“阿澄,温姑娘你们这是?”
温情“厌离姐,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江澄就辛苦你照顾了。”
说完不给二人反应的机会,快速撤离了场地
江厌离哑然的看着这一幕,回头看了眼貌似有些失落的弟弟,忽然明白了
江厌离“阿澄,你是不是喜欢人家温情?”
江澄“我……阿姐我不知道…”
江厌离“笨,喜欢就去追,簪子她不是收了嘛,多多少少总有心动。”
江澄“算了,如今暄妍也不在了,她一定很担心,这么会……”
江厌离“傻弟弟。”
云深不知处
收到温锦书的平安信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我们也就继续上课了。
傍晚,大家都在后山,两三成群的在做天灯,结果很意外的,我(温情)和江澄组成了一组。
魏无羡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不过他的画很不错,兔子画的惟妙惟肖的,看上去挺可爱。
魏无羡“阿情,你一会儿和谁一起放灯啊?”
#温情“我和江澄一起放灯。”
魏无羡“哟哟哟,可以啊,江澄,你啥时候得的手,我都不知道呢。”
#江澄脸红“啰嗦。”江澄给了魏无羡一肘击。
温情“没想到你性情大大咧咧,内心里居然这么有少女心,真是小瞧你了。”温情开口调侃说道。
魏无羡魏无羡得意道:“这可是我为蓝湛特意画的,好看吧。”
蓝湛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见那兔子画的确实好看,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意。
魏无羡你笑了。”魏无羡眼尖的看到蓝湛嘴角的笑意,立刻扬声喊道。
蓝湛立刻收敛起嘴角的笑意,低下头,专心做自己的天灯,任凭魏无羡再说什么,也不再有任何表情。
由于过度活泼的魏无羡不小心踢翻了聂怀桑的天灯,而聂怀桑刚点上火,立刻烧没了。
聂怀桑看着自己辛苦做出来的天灯毁了,自是对魏无羡一阵叫苦不迭,开口埋怨。
聂怀桑“魏兄!我这个灯可是灯中极品,你怎么说烧就给我烧了!”
#魏无羡“聂兄!我赔你一个不就好了。”
聂怀桑聂怀桑没好气的道:“这纸可是我们清河澈云堂所产,薄如蝉翼,细腻如玉,价值千金,岂是你说赔就能赔的。”
对此,魏无羡也只能再三道歉,表示自己下次一定注意。
聂怀桑并不是个小气的性子,既然魏无羡已经道了歉,他也埋怨过,便也就算过去了。
漫天灯盏缓缓的升入高空,而周围的人在天灯升空后,都双手合掌的祈福。
#温情“温氏女祈求上苍,保佑弟弟温宁妹妹温锦书这一生都能无灾无难,平平安安。”
魏无羡“愿我魏无羡,能够一生锄奸扶弱,无愧于心。”
魏无羡“师姐,许的什么心愿啊!”
江厌离“当然是希望阿羡快快长大,不要调皮。”
魏无羡“肯定是寻求一段好姻缘。”
没想到刚好被旁边的一个娇俏的姑娘听到,她叫绵绵,是金子轩的侍女。
她立刻就笑言,说江厌离和她家公子的婚约早就定下,姻缘天定,何须祈求。
魏无羡本就不喜欢金子轩,本来就在撇嘴,只是看江厌离有些羞怯的神色,不好开口说什么?
却不想金子轩却表情气愤的直接带人离开,显然对这桩婚事很不满。
魏无羡最是敬重这个师姐,看金子轩如此,他哪能受得了,立刻就追了过去。
江澄虽然也心疼自家姐姐,但他更看得出来,江厌离对金子轩很有好感,故而他虽然也很讨厌金子轩的做派,如今见魏无羡追过去,生怕他闹出什么事,也忙跟了过去。
果然,没多久就听到有人说,魏无羡和金子轩打了起来。
这一闹,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金子轩看不上江厌离,要退婚,虽然大家都觉得金子轩过分些,但私心里却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
江澄听着魏无羡一边罚跪也不忘记责骂金子轩,听他念念叨叨,他师姐是全天下最好的师姐,只有她看不上的哪有她配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