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长安略微惊讶,“什么勾当?哦……就你现在干的这个?如果这样,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你想得太美了……” 最后一句,她说得意味深长。
顾末顾末涨红了小脸,怒目而视:“难道不是吗?长安,你难道还会安什么好心?”
长安长安啧啧出声,她轻笑,“是不是每一个心理阴暗的人,都会用邪恶的思想来揣度别人?就如……你?”
顾末“长安,别以为你是大小姐我就怕你!你还有什么招,尽管向我使来!”
长安长安扶了扶压在头顶的鸭舌帽,露出一个友好的笑,“你的身体没自己想的那么值钱……放心,本小姐不是男人,对你可没意思。只是恰巧路过,看了一出好戏而已。”
顾末“你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顾末再次愤怒。
长安长安摇着手指,轻笑出声:“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转身进了电梯,按下楼层关了门。不再管外面气得满脸通红的顾末。
像顾末这样的女人,有点姿色就想用身体换取利益,以为善良就可以赢得男人的心?
那只能说她们太过天真。
男人的新鲜感也就于此,当这个女人为了某种利益变得污浊的时候,她也就不再纯洁、不再珍贵了。
长安没时间替她悲天悯人,已经出了大楼。
朴灿烈“好巧,长安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朴灿烈一脸惊喜,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她。
长安“一点也不巧,我就是来找你的。”长安淡然一笑。
朴灿烈“找我?”朴灿烈笑容扩大,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
长安“对。找你。”长安看了看四周,指着不远处一家咖啡厅,“我们不如坐下来谈谈?”
朴灿烈“好啊好啊,求之不得。”
咖啡厅内
朴灿烈“安安。”
长安“抱歉……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称我为大小姐。”
朴灿烈“我们算不得陌生人了啊!安安,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很好的朋友!”
长安“没兴趣。朴少爷,我来找你,只是想说几句话的。”
朴灿烈“哦?有什么想对我说?”朴灿烈手肘撑在桌面,探了身子凑过来一脸好奇。
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大方直爽的大小姐,每次看到她总舍不得移开视线。
长安长安接过侍者手里的咖啡说了声谢谢,开门见山说道:“朴少爷,我之前追求吴世勋,你应该有所耳闻。”
朴灿烈“呃,知道一点。”
长安“他很讨厌我,所以我放弃了。”
朴灿烈“那是他没眼光。”
长安“如果他想用私人恩怨打压我们家,希望到时候朴大少爷能高抬贵手。”长安继续说。
朴灿烈“好……唉,你说什么?”
长安吴世勋放下手里的杯子,认真地、一字一顿地:“如果他想用私人恩怨打压我们家,希望到时候朴大少爷能高抬贵手。”
朴灿烈朴灿烈摇头,“不可能。我了解那个家伙,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长安长安望向面前的咖啡,拿起小勺在上面点圈。她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十分清闲。 “也许吧……朴少爷,你的态度?”
朴灿烈“好,没问题!如果世勋真的因为私人恩怨而打压你们家,我朴家绝不作帮凶!”朴灿烈认真起誓。
在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看到长安露出一个友善亲和的笑来。
就如一夜春风后绽放的第一朵花,如此明媚娇艳。让人心神一动。
长安放好勺子,从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掏出钱夹,打开。
长安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压在杯底,她起身微微鞠躬,态度真诚:“那我就先谢谢朴少爷了。” 她迈了优雅的步伐轻盈推门而出,看得吴世勋愣神了。
朴灿烈“世勋可真没眼光。放着这么一位有趣的大小姐不要,去追什么豆芽小菜,呵……” 朴灿烈喃喃自语着。
他相信,总有天,吃惯山珍海味的吴大少爷在换过口味之后,最喜欢的还是他曾经不屑的珍品。
长安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脸阴霾的吴世勋。
将她堵在角落,吴世勋深邃的眸子直逼长安双眼,想要看穿她心底所想。
吴世勋“你去找他,有何意图?”这是想曲线救国式的接近他,还是把目标转向了他最好的兄弟?
长安长安说得云淡风轻:“抱歉,这与你无关。”
吴世勋“灿烈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长安“吴大少爷,你好像管的太宽了。”
吴世勋愠怒。他伸手,在要碰上她手臂的时候,被长安狠狠拍下了。
长安“吴世勋我不是可以任你捏扁揉圆的圣洁白莲顾末。如果再对我非礼的话,我会控告你性骚扰的。”她妩媚一笑,转身。
十月的秋风习习,长安穿着白色荷边袖长裙,一改之前的性感风格,变得大方而清秀。
面对不再对自己死缠烂打的长安,吴世勋竟无比失落。
吴世勋他冲进去,对着悠然喝咖啡的朴灿烈,危险的凤眸微眯:“她和你说了什么?”
朴灿烈朴灿烈头也没抬,回答:“她让我承诺,如果你要和朴家联手打倒他们家,我必须站出来反对。”
吴世勋呼吸一窒。
就在刚刚的时候,他是真有这样的想法!没想到,连这个也被长安看穿了!
当然,他并没有想真正搞垮长安家,只想看看长安是否还一如既往坚忍不拔、想看她在自己面前示弱。
然后呢?他也不知道。一颗心乱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如此狡猾!
朴灿烈“世勋,你不会真的想对她做什么吧?”朴灿烈低头沉思。
吴世勋看着他,知道这个幼稚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长安能想到朴灿烈这一层,也一定在其他地方做好了周全的准备。
吴世勋他摇头,“当然不会。”
朴灿烈“那就好。对了,你的那朵白莲花呢?还没追到手吗?”
吴世勋“不关你的事。”吴世勋只这么说着。丢下有些惊讶的朴灿烈,一个人走了。
吩咐人打了一笔钱到顾末父亲所在的医院账户,他就没有再过问。
一个月过去,顾末也没有再在他面前出现过。
换了以前,吴世勋会愤怒、会去亲自找她质问。但现在,她出不出现似乎一点也不能引起他内心的波澜了。
男人都是这样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一旦这样东西(包括人)变得廉价,就再引不起他丝毫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