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清欢“啊切!”
红清欢在罗浮生怀里打了个喷嚏,吓得某人一哆嗦。赶忙放开询问道
罗浮生“怎么了怎么了,感冒了?”
红清欢 “这几日一直忙着照顾天婴,许是被她传染了吧。”
红清欢推开罗浮生,走进里间换上自己的衣服。再出来时罗浮生已经准备好了温热水和香皂,见自己出来后,拉过来按到脸盆前,用湿了的毛巾替她轻轻擦拭。
红清欢“浮生……”
罗浮生 “卸着妆呢,别说话。小心把油彩吃了,这玩意儿可是有毒的。”
罗浮生擦的仔细,每一处都不肯放过,
罗浮生“我喜欢你的事你知道就好,我不用你回应什么,更不会勉强你。”
罗浮生 “我们还是一如往常那般相处就成,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红清欢静静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时无话。
他很奇怪。有时候像个小孩子,顽皮淘气,渴望关爱。有时候像个恶魔,以一当百,杀人不眨眼。有时候像个大男孩,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爱意说出,却又不求回报,只是默默的守护。
每一个都是他,每一个又不全是他。
就是这一个个不同的他,汇成了这个认真替她卸妆的罗浮生。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
男子将香皂沫涂在自己手上,又给红清欢涂在脸上,化开没擦干净的油彩,再用干净的毛巾抹去。一盆水染上了油彩的颜色,混浊不堪,红清欢清秀动人的脸庞重新出现在罗浮生的面前。
罗浮生 “行了,”
罗浮生把脏水一倒,拍了拍手,
罗浮生“走吧,去看医生。”
红清欢 “我就是小感冒而已,哪需要看什么医生,休息几天就好了。啊切!”
罗浮生 “还小感冒呢,还小感冒呢!你知不知道大病都是小病引起来的啊?”
红清欢 “真的没事。”
罗浮生 “你去不去?”
见其还是不去医院,罗浮生朝着别处笑了一下,犟了犟鼻子,直接一个打横把红清欢抱起,径直朝外边走去,
红清欢“浮生!你干什么!”
罗浮生 “你不愿意去,我就只能来强的了。”
红清欢 “你快放我下来!”
罗浮生 “你答应我去医院我就放下你。”
红清欢 “你!”
看着罗浮生一脸你不答应我就抱着你走出去的模样,真是觉得又生气又好笑,只得妥协,
红清欢“好,我跟你去医院,放我下来!”
罗浮生 “这就对了嘛。”
罗浮生得了便宜还卖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罗浮生“外面有风,小心又着凉了。”
红清欢 “你身上还有伤呢,不能……”
罗浮生 “让你披着你就披着,怎么那么多话啊。”
直接打断人家的话,挠着头快步走出,不给红清欢一点还给他衣服的机会。
罗浮生开着罗诚停在戏院门口的车来到医院。医生说只是普通的感冒,开了些药就让他们回去了。可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段天婴传染的很快,红清欢好的可就慢了,一连几天下来,病情没有减轻,倒是愈演愈烈,搞得她浑身没有力气,软绵绵的。
这天,段天婴想去寺院拜拜,祛除邪气,九岁红听后,提议让她把生病不见好的红清欢带上,一起去祈福,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宝相庄严,两人虔诚三拜后起身,段天婴顿时想起了些什么,扭扭捏捏的对红清欢说:
段天婴(林若梦)“清欢姐,你去外面等我一下好不好,我自己……想去求个签。”
红清欢 “求签?那不知天婴,求的是什么?”
红清欢一脸笑意的望着早已羞红脸的人儿,
红清欢“唔……我想想,是前程?财运?还是……姻缘啊?”
段天婴(林若梦) “哎呀清欢姐你就别笑我了,你……”
红清欢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红清欢“这有什么的?走吧,我也去求一签,看看我的姻缘如何。”
两人从签筒里各甩出一支签,走至侧面的解签处。红清欢叫段天婴先行解签,自己也在一旁等着,手里拿着那支签来回摩挲,突然觉得怪怪的。
明明是大白天,来上香的人却极少,寺庙里除了自己跟天婴,竟只有解签和尚一人,周围安静的可怕,整个场景给了红清欢一种错觉。
这个地方,是为她布下的。
心中暗道不妙,来不及叫段天婴,身后突然用手帕捂住口鼻——是迷药。
渐渐失去意识,手中的签也掉落在地。段天婴跟红清欢双双被塞入寺庙后门门口的车子。随后汽车绝尘而去,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