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将宫远徵送进地牢,却被突然出现自称是宫门二小姐的宫若角打断,这样宫子羽很是不满。
宫若角对于贾管事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为了让这位要脑子有长相,要武功还是有长相的执刃大人信服,她不得不浪费点口舌。
“贾管事,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儿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人,宫若角冷笑一声,“你只管点头,或是摇头。”
最终,在宫若角那无形的压迫力下,缓缓点了点头。“好,那我再问你,你的儿子三年前,可是得了不治之症?”
一想到远徵弟弟辛苦培育的出云重莲给了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宫若角就觉得自己的手蠢蠢欲动。
只见贾管事再次点头。
大殿里的其他人都一头雾水,不明白宫若角是在做什么,唯有宫尚角若有所思,宫远徵看看哥哥,又看看那个自称是他姐姐的人,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你的儿子,可是突然痊愈,然后力大无穷,仿佛变了一个人?”
对于这个问题,贾管事犹犹豫豫的,小心的抬头看了宫若角一眼,被她那冰冷又带着杀意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点头。
“哼,重病濒死之人,一夕之间突然痊愈不说,还力大无穷,就像吃了灵丹妙药一样。”宫若角步步紧逼,“不过灵丹妙药没有,出云重莲却有一朵,我说的可对?”
贾管事猛地抬起头来,惊恐的看着宫若角,不明白他瞒的好好的事情,怎么会被她发现。
看贾管事的样子,宫尚角他们如何还能不明白,纷纷看向宫子羽。
宫子羽不明所以,但是他知道,出云重莲是宫远徵种出来的,所以他父兄的死,依旧和宫远徵有关。
仿佛又抓到了宫远徵一个把柄的宫子羽很是开心,抬了抬头,挑衅的看着宫远徵,一副自信的模样,却没发现三位长老的目光是在看他。
注意到了宫子羽的眼神,宫若角反手就是一鞭子抽了过去,“当年,远徵弟弟费尽心血,才培育出了一株出云重莲,可最后却被你们羽宫要走了,真是好大的脸啊,说拿就拿。
呵,远徵弟弟为了出云重莲,不知为了多少心思,耗了多少心血,到头来一无所得。如此行径,你们羽宫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你胡说什么,谁抢宫远徵的东西了!他们徵宫的东西,我们才不稀罕呢。”
宫子羽差点被那一鞭子抽到,好不容易在金繁的帮助下躲开,又听到了宫若角那一番话,顿时火上心头。
“不稀罕?那徵宫所出的百草萃,你好像也没少吃啊,怎么,现在不怕给你下毒了?”
宫若角看着宫子羽的目光中满是嘲讽,“拿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宫子羽,别拿自己当回事,执刃又如何,一个只知道往万花楼跑的执刃吗?”
“论武功,打不过未及冠的远徵弟弟,论文学,你又读过几篇文章,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你那不和适宜的善心,和蠢而不自知脑子,你还有什么?”
“有时候我都在想,当年兰夫人怕不是生错了,没把孩子生下来,反而生了个没脑子的胎盘出来。”
“放肆!”
这回,生气的不止是宫子羽,还有上面的三位长老,原本坐着的长老们刺客都已经站了起来,怒视宫若角,“宫若角,你即是宫门之人,怎敢对执刃无礼,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放肆?”
宫若角原本没想收拾这些个长老,但是既然他们跳出来了,那就不能让他们太没存在感了。
再说了,要一视同仁,这一碗水啊,必须端平了。
“原来三位长老还记得宫门有执刃啊,按规矩,执刃乃是宫门最高领导者,论阶位,当在长老之上,可是如今啊,我们的执刃大人在下面可怜巴巴的站着,三位长老却在上面安安稳稳的坐着,你们就没觉得不对吗?”
“这宫门,是宫家的宫门,长老不过是协助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插手我宫家事物,各宫宫主皆在,哪里轮得到你们来指手画脚,越俎代庖,怎么,想造反啊?”
“宫若角,你简直疯了!”宫子羽一向善良,自然看不得宫若角这般欺辱三位长老,“金繁,给我拿下她!”
“我看谁敢。”宫远徵拿着暗器挡在宫若角面前,他其实并不确定宫若角先前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他不能看着宫若角受伤。
宫若角轻轻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把想要保护姐姐的弟弟拉到自己身后,手上的鞭子甩了甩,毫不客气的和金繁动起手来,这个整日以下犯上欺负远徵弟弟的侍卫,早就想教训他了。
不多时,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不出十招,金繁就被宫若角一鞭子凑了出去,摔在了宫子羽面前。
“金繁?后山最年轻的红玉侍,宫子羽,宫鸿羽和三个长老还真是偏爱你啊。”宫若角漫不经心的收着鞭子。
“你说什么,红玉侍?”宫子羽愣了愣,看向身前的金繁,有些反应不过来,金繁不是绿玉侍吗,怎么成了红玉侍。
哪怕宫若角早就知道这件事,现在在看到金繁和宫子羽,依旧一肚子火,“我哥哥宫尚角,冒着被无锋刺杀的危险,成年累月行走在外,身边也不过一个绿玉侍,远徵弟弟,虽未及冠,但也是一宫之主,身边却连一个玉侍也没有。”
“而你宫子羽,既不需要行走江湖,更不是一宫之主,却在总角之龄便有一个红玉侍随身保护,呵,宫鸿羽果然偏心。”
“放肆,我父亲乃是执刃,更是你的长辈,你怎敢指呼其名!”
“长辈?执刃?”宫若角简直要被宫子羽气笑了,“连你自己都不尊敬这个父亲,却在我面前强调他是长辈吗?”
“我……”
“再说了,执刃?他也配!”
宫尚角看着宫若角,敏锐的发现,在她提到前执刃宫鸿羽时,气息有些不稳,似乎是气急,而且听她的语气,更像是,恨。
思及此,宫尚角忍不住垂眸思考,前执刃做了什么事,竟会让出身角宫的宫若角心生恨意。
“偏心偏向,包庇无锋,对宫门无领导之力,对族人无保护之责,执刃?恐怕,也就你还认为他是执刃了。”
“包庇无锋?”宫尚角猛地抬头,看向宫若角,“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是宫若角来到之后,宫尚角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这个意思,我相信月长老,你一定明白,对吗?”
随着宫若角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月长老身上,看着他低下了头,神色复杂,甚至目光有些闪躲。
“明知她无锋刺客,却放任她留在宫门这么多年,不仅把选亲的日子透露给了无锋,更是将宫门云图传出,让无锋攻入宫门如入无人之境,畅通无阻。”
“月长老,不知你午夜梦回,可能看见那些战死在无锋手上的玉侍,寻你索命!”
“不过也是,毕竟宫鸿羽待她那般好,她也是哥知恩图报的,知道将羽宫的信息隐去,而偏偏那个时候,宫鸿羽召集宫门七成的侍卫,守护一没有无锋入侵的羽宫,导致其他三个死伤惨重,角宫和徵宫,更是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