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平公问于师旷曰:“吾年七十,欲学,恐已暮矣。”
师旷曰:“何不炳烛乎?"
平公曰:“安有为人臣而戏其君乎?”
师旷曰:“盲臣安敢戏其君乎!臣闻之,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老而好学,如炳烛之明。炳烛之明,孰与昧行乎?”
平公曰:“善哉!”。
——刘向
思凭“公主……这究大人可真有趣。”
谊禾公主“那可不……究大人家书香门第世代相传,我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了,明日继续。”
思凭“啊?”
谊禾公主“啊什么啊,还不快走,咱们得比他们早些回去,不然露馅了。”
说罢主仆二人选了一处偏僻的小路率先回到了知鸢殿。她们一路是小跑回去的,身上也慢慢的流露出许多汗珠。
究大人(御史大夫)“公主殿下……臣将二皇子给您送回来了。”
说罢拱了拱手,将二皇子缓缓牵到思凭的手上。思凭还好,她一介奴婢原本每天就要干活,所以这点小跑她还是能应付过去的。可公主金枝玉叶哪受过这等罪,坐下好几分还是气喘吁吁的。
究大人望着面色不太好的公主试探的开口道:
究大人(御史大夫)“看您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臣传医师来看看?”
谊禾公主“不……不用,究大人明日按时来授课即可,您请回吧。”
究大人(御史大夫)“那……臣告退。”
此时的东宫也是热闹非凡的。
锦殊“太子殿下来了?”
睿務皇太子“嗯……刚才那是什么人?”
锦殊“啊……究大人现在是二皇子的老师,他带着二皇子瞧一瞧罢了。”
睿務皇太子“那你可说些什么?”
他们面面相觑,她望着那一双陌生的眼神。
锦殊“太子殿下这是何意……难道你怀疑我说了些什么?”
睿務皇太子“难道你不知究无极是荣妃那边的人嘛……我现在不得不怀疑你!”
锦殊心灰意冷,对啊,一切都是她异想天开,还妄想着皇宫之中能有些心思单纯的人。
她抹去眼泪,转过身去,用瑟瑟发抖的声音告诉他:
锦殊“太子殿下请回吧,不该说的我一个字都没有说,若是您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奴婢还要打扫宫苑呢,您还是快些走吧。”
她说罢拿着手中的扫把离去。
而东宫的那位太子妃,她一心侍奉太子打理好整个东宫的事物并不想参与什么争斗,可人一多是非也就跟着来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有时候她这个太子妃不出面也是不行的。上次此举就是这个意思,若她听到了消息还当做没听到继续在她的宫殿悠然悠然的,只怕太子殿下下一个收拾的人就是她了,与其这般倒不如先发制人先去请罪,太子殿下日后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希望明良人日后能长长记性,太子殿下就像一只温顺的野马,可就算再温顺,脱缰的野马谁都拦不住……
这宫中哪有什么单纯之人,只有争与不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