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诗琪很遗憾的道:“那还真是可惜啊,你今天就别赶路了,明天我们就分道扬镳。”今日且先痛痛快快的玩一天。
还未等三人继续往前走,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喂,你们……等等我。”
萧夜凌听到这个声音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很像那个人,但转念一想,他怎么可能会来。
吴诗琪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很耳熟,可又想不起来是谁的,只好不再去想。
三人继续向前走着,萧夜凌的肩膀上猛然搭上一只手,条件反射的抓住那只手,猛地一拧。
那人嗷嗷叫,“萧夜凌,你大爷的,你要亲手杀了你的救命恩人啊。”
萧夜凌听见这话不禁一脸黑线,这欠揍的语气,奇怪的语调,除那人没谁了。由此看来,那人是真的来了。
萧夜凌松开手,无奈道:“白枫,这还不是因为你先欠揍的,你这叫自作自受。”
白枫怎么能让他如此扁自己,“萧夜凌,你下的手如今还想要将过责推到我身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受恩的人还要谋杀救命恩人?你可当真是霸道。”
萧夜凌听他这一阵啰啰,心中暗道:许久不见,他污蔑人的能力倒是越发好了,跟之前相比,简直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没有理会他,萧夜凌道:“你怎么来了?”
一说到这,白枫更委屈了,他恨不得趴在萧夜凌肩膀上哭诉,“萧夜凌,你可是快要见不到你哥们儿了,你哥们马上就要玩完了,没有办法和你同甘苦共患难了。”白枫愈演愈烈,简直就像是恩爱的夫妻被人生生拆开,要以死相逼。
萧夜凌受不了他这幅样子,嘴角一阵抽搐,努力正常的道:“说人话,你到底怎么了?”
白枫本想说,我说的怎么就没有说人话了?只是看到萧夜凌凌厉的眼神,又生生地咽进了肚子里。
白枫道:“我被皇上赐婚了,是齐国公的大女儿齐亦梦。你说,我连见都没见到她,怎么和她结婚。更何况,我听人说,那女人简直就是个泼妇,小时候成天舞刀弄棒的。现在长大了,都不回家,在各地跑来跑去。唉,摊上这么个女人,他的下半辈子是不好过喽。”
这要是家里人定的还好说,毕竟退婚也不是什么难弄的事。可是现在是皇上赐婚,他们都是臣子,对于天子的命令违抗不得,谁能与天子作对呢?这也没法退婚,皇上一诺千金,说出的话还能收回来吗?皇帝的话,覆水难收,,怎能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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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有没有人看,不论是否被人喜欢,不论流行什么,我都只写我想要写的故事。在这虚拟的空间里,我需要做的只是写好我的文,做好独一无二的自己。
我坚信是金子就总会发光,或许我不是金子而是一块又臭又硬,又凹凸不平的烂石头,但那又怎样?烂石头经过千年,上万年的沉淀,也终会成为金子。现在需要的只是等待时间将这些积淀成最美的光源。
愿所有看到这段话的人都能活得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