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凌被她折磨得受不了了,只是去查案,好好保护她的话,她应该不会受伤,再说了,依她这个性子被吴正栋关了这么久,手恐怕早痒了,以后万一她做出什么我也担心。想到这里,他道:“好,我带你去,不过,你要向我发誓,好好听我的话。”吴诗琪-听,立马竖起三根指头,“我发誓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此时,不知为何吴诗琪想到在爹爹的逼迫下发的誓。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和萧夜凌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让爹爹伤心,不过,现在她和萧夜凌顶多算是朋友。她只说不再爱上皇家人,可却没说不能和皇家人做朋友。
翌日,清晨。
一道身影从将军府闪出,那人背着一个包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确定没人后,快速地来到东门。东门外,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人。那人钻进车后,马车出了东门,一路向东行驶。
马车内,男子抿口茶,“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这些东西我已经给你准备了。”那人放下包袱,“奔走江湖,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怎能让我如此敷衍。”男子一脸无奈,“诗琪我们是去探案,不是去闯荡江湖。”
马车内的人可不就是吴诗琪和萧夜凌吗?话说,吴诗琪那日从太子府回来后就开始琢磨自己的离家路线了。那几日,她十分乖巧,哪里也没有去,就在自家东逛逛西看看。搞得吴青檀都不认识她了,吴正栋还开心的说她,儒子,可教也。真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吴诗琪是在计划偷跑是什么表情。
樊城和沛城距约大楚的首都城离歆并没有太远,这也正是让萧恒大怒的愿因。据说,萧恒知道这两件事后当场大怒,何人竟如此大胆,竟敢在天子脚下犯罪。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大楚皇帝。这也不怪他如此生气,现在的大楚虽未到鼎盛之期,但也是百姓也都安居乐业幸福地生活。
这两个案子萧恒本来是想要萧策去的。但萧策着实在抽不出手来,只好让萧凌去。当然这也不是因为萧夜凌没有太子萧策有治理能力,只是萧策将来要做皇帝,必须树立威信而己。
……
七月十五日, 距二皇子大婚还有二月二十三日。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在桌上,也照在他的脸上。似乎被太阳刺到了双眼,他伸手挡在眼前。 睁开双眼,他晃晃脑袋 ,努力使自己清醒。这是怎么了,怎么回到府坻趴在桌上睡了一夜。
萧夜凌有一座自己的府坻,那是一年前皇帝赐给他成婚用的。吴诗琪刚嫁给萧夜凌时,他们就有住 在凌王府内。但自从吴诗琪无故离开后,他就一直住在皇子府,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到处都有地和吴诗琪的回忆,,他害怕回到这里又会想起吴诗琪的无故离去。
有的时候,不经意的向话最是能戳中人的痛点。这个道理众人都懂,也都明白吴诗琪是他心中无法愈合的痛,因此众人在与他谈论时都刻意回避吴诗琪的事,所有人也依旧叫他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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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前半部分有回忆的,也有现实。本文前半部分是萧夜凌回忆的他和吴诗琪的过去。中间会时不时插入现实。如果省略号后有具体日期,和距离萧夜凌大婚还有多少日是现实。希望大家注意,别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