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溪是你?!
余归溪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惊讶,八年了,居然还能相遇。若非今天顾迟说出来,余归溪怕是再也想不起当年的事。
再看顾迟,还是有当年的印记,一如既往的好看,余归溪盯着顾迟看的出神。
顾迟等了良久,也盯了余归溪良久,这丫头看着自己怎么久想什么呢,想到这,顾迟忍不住发笑。
顾迟噗~小东西,想什么呢?
顾迟笑着调侃,伸手用指关节在余归溪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余归溪想……想着……
余归溪被这么一逗顿时脑子懵了,想字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突然灵机一动。
余归溪我在想,你之前都没告诉过我姓名,我却早早告知了你,不公平。
余归溪撅着嘴故作生气。
顾迟不公平?你我之间还讲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顾迟看着余归溪这副样子,不怒反笑道。
余归溪你是你,我是我,咱俩可不一样。
顾迟怎么,刚刚不是对我殷勤的很?现在怎么突然冷漠了。
顾迟笑得轻荡,句句识破余归溪的心思。玉手一摊,露出大片的胸膛,腹肌,映入余归溪眼中。
余归溪你你你,我是怕你流血死了。
余归溪看着这幅撩人的“画卷”,忍不住红了脸。
顾迟怕我流血死了?小东西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顾迟突然伸手,拿起一方帕子放在余归溪鼻下。
余归溪我怎……
余归溪还不明所以的看着顾迟的举动,她只觉一股热流……热流?她该不是……
天啊,她流鼻血了。
还是当着顾迟的面。
顾迟抬头,闭嘴。
余归溪话没说完就被顾迟呵斥道,头被顾迟按着往后,抬头只见一双明亮的凤眸,神情中满是担忧。他的眼睛怎地如此好看,像一汪春水,让人沉入其中无法自拔。余归溪心想道。
顾迟还看。
顾迟故意笑她,手却不断为她擦拭着鼻间的血。
顾迟当真不怕失血过多?
余归溪……
余归溪这点血,跟顾公子比不了……
余归溪说着白了他一眼,这人好看是好看,说话却是这般令人讨厌,余归溪便故意揶揄他。
而且,她也想知道,大晚上被逼的跳窗求保密,肯定有什么事。
余归溪这话本子看多了的后遗症又开始了。
顾迟当然知道她的意味,却故意笑而不语。
余归溪怎地,不说话了?
余归溪仰着头看着顾迟,挑衅道。
顾迟你想我说些什么?小东西。
索性顾迟也装傻,反问余归溪。
余归溪别一口一个小东西的,你比我大不了几岁。
余归溪是觉得,顾迟看起来也不过与自己年纪相仿,却不曾想……
顾迟在下今年二十一,敢问姑娘?
顾迟故作揖,语气却甚是轻佻。
余归溪我……我十六!
纵然输了年纪,也不能输了气势。
余归溪可真没想到,顾迟竟比她大五岁。八年前……她刚刚怎么就没想过从前呢,大抵想了也想不起来,余归溪记性是真的不好,从前顾迟什么样子她估计都只剩个模糊的影子。
顾迟十六呀,我可比你年长五岁。
顾迟又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眉眼中透露着狐狸的狡猾,深邃如泉眼,令人捉摸不透。
余归溪那又如何?
顾迟如何?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顾迟玉手一挥开了折扇,装腔作势的扇着故作浪子。
余归溪你这同登徒浪子有何区别?
余归溪真是怀疑,这位与那位遵规懂礼的白衣男子不是同一人吧,嗯,一定不是的。
顾迟区别便在于登徒浪子近你身会被打,而我,能近你身不说,还能与你共处一室共度良宵。
顾迟说着又收了折扇,余归溪本就是仰着头,顾迟便以扇柄挑着余归溪的下颚。好似一副良家少女被登徒浪子调戏的样子,只是……
这良家少女有些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不似一般女子娇弱。
而这登徒浪子,也有些过分英俊潇洒,若是这样的浪子,怕是多少女子要毁在其中。
余归溪只道。
余归溪敢情狐狸精还有两幅面孔呢。
顾迟笑笑不说话。
余归溪没认出我之前的温文尔雅哪去了……
顾迟小溪里喂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