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洗棠你可看仔细了?她当真背着朕在城外私藏兵马?
苏洗棠玩味的把玩着手头的玛瑙杯,细长的眸子里泄出一抹危险的光来,嘴角淡漠,神色如常,像是不怎么在意的模样。
苏瑟是
苏洗棠朕的锦锦……长大了呢。
他顿了顿,随即又气愤的把手中的玛瑙杯狠狠摔在地上
苏洗棠大到已经想谋权篡位了!
苏瑟垂首。
苏瑟皇上息怒。
……
公主府-
一个身着深绿色官服的太监,手持着明黄色的长卷,扯着公鸭嗓不紧不慢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公主苏锦,蕙质兰心,德才兼备,温婉贤良,朕心甚慰,故许其不必因嫁娶侧侍一事远居故园之外,特许其保留宫中之位,可以已嫁之身,久居宫中,钦此――”
罢了,那太监这才满面笑容的走来,阿谀奉承的夸赞了几句她与那帝王间的兄妹情深,说那天底下独一份的恩宠。
可她却只是平静的,平静的接过拿到圣旨,甚至连一个笑脸都不回那太监一个,竟像是一早就晓得一般。
朱唇轻启。
苏锦.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想把她囚住,囚在深宫之中,这般,便叫她别了那些兵马纷争,日日呆在他眼皮子底下,再不能兴风作浪罢了。
不过……
她此番作为,却非是为了皇位,如此对她而言,也不过就是换了个住处。
自是没什么好悲喜的。
奉旨入宫,她只带着几个瞧着顺眼些的侍婢奴仆,坐着轿子,便往宫里头去了。
至于那离桓,她只叫人留下单独伺候就是。
自以为安排的妥帖的上了轿,她至宫中时,已然黄昏,疲惫的脱了外头的衣裳,只着一件单薄的长袄,她入殿,却见一人衣襟半敞,墨发垂腰的倚在榻上。
轻轻晃着罗扇,好不妩媚。
苏洗棠锦锦可算是回来了。
苏洗棠皇兄可是足足等了一日呢。
那人轻轻笑道,眉目间万般风气,仗着通身的贵气,妩媚有余,却并无女气。
苏锦瞧见他,心头一惊。
苏锦.皇兄如此打扮。
苏锦.叫他人瞧见,怕是要把持不住的。
她语气平淡的说着些轻佻的话。
那人却是不恼,轻轻从塌上起来,一下揽住苏锦的腰,抱在怀里,又用脸轻轻蹭了蹭。
苏洗棠那锦锦,可也把持不住了吗?
还不等那人开口,他便一把将她抱起,往那摆了满桌的佳肴的桌子出去。
他给她布菜,她都一一吃了。
吃过不过半柱香的时日,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
苏洗棠将她放到榻上,骨节分明的手温柔的从她眉眼滑过,静静抚摸着她的鼻子,唇形,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挪到她的脖子处。
轻轻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