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我身着水袖长衫,轻摇羽扇,化名为二月花,一个在繁华落尽之处绽放的幽兰。自幼,我便被红府的老二爷收入门下,未识亲生父母何人。红府成了我记忆中的起点,老二爷将唱戏和斗艺的绝学传授于我,可我那声“师傅”却始终未曾出口。在我心中,除了老二爷,还有一位少年,他名叫二月红,英姿飒爽,温文尔雅。
二月红待我情深意重,我暗自立誓,此生定要苦练技艺,成为他的守护者。于是,童年时光,我几乎全部投入到了练功之中,除去必要的饮食睡眠,便是没日没夜的操练。偶尔,二月红会拉着我踏出红府,走向外面的世界,那是我唯一的闲暇。
岁月匆匆,我年至十五,首次登台,演绎的是《霸王别姬》。那夜,我以霸王之姿唱和,二月红成了我唯一的虞姬。自那以后,我的名声鹊起,但我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位少年。
我自小得老二爷宠爱,他将红家棍法倾囊相授,更透露了一个秘密——这棍法本为双人共舞,配合得天衣无缝时,威力无与伦比。我的武艺在二月红之上,时常保护他,他总是戏称我为“爷”,但最常挂嘴边的,还是那个字——“花”。
二月红与我,情同手足,形影不离。老二爷见状,便为我们定下了婚约,这份喜悦,只在红府之内,悄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