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吞并一切,像远方。像大海。像时间。一切在你那里遇难。
――聂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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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忽摇了摇头推开近在咫尺的吴世勋,从他手里拿过火机点了一支烟,
许忽“别说,我不想听。”
她笑着抽了口烟,指尖却不知道怎么的有些颤抖。垂下眼怎么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怕掉进他眼里的沼泽无法脱身,很怕唇舌之下的难言之隐下一秒就呼吁而出。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她是个卑劣又怯懦的人,她宁愿一切都不要开始。
许忽“最后一次。”
吴世勋看着她,却始终没能明白她说的最后一次是香烟还是对他若有若无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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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一次的不愉快吴世勋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学校里再也没看见他的身影,而她对他的行踪同样不闻不问,像两条射线短暂的相交后寻思回归自己的生活,闭口不提摩擦那一刻的热和火花。
为了使得眼前清闲,许忽干脆从吴家的大宅里搬了出来,租了间小公寓,不大,却正合她心意。只是太过僻静,反倒叫人觉得安定的不切实际。
想着许忽抽了口烟,叼在口里用闲出的手把松散的校服体桖衫挽起来打了扣,露出了纤细白嫩的腰肢。
她不像学校里其他的问题学生那样把校服改的乱七八糟也不挽裤腿,只是把肥大的上衣不规则的系起来,有时用头绳绑起来,也并不在意在学校里露出白花花的腰肢。
朴灿烈曾经对她说,觉得她的美是很一种很矛盾的美。她问为什么,他说她的美很张扬是让人一眼就能看见的张扬,但她又并不张扬的展露,只是恰逢其会的流露,他说她美的张扬却不刻意。
那时候许忽听着这话只是发笑,觉得他太过巧言令色,将来一定是哄女孩子开心的好手。
“喂。”
许忽没有回头,在听见声音的下一秒就已经知晓是边伯贤。
许忽“来一根吗?”
边伯贤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朝他递过来的香烟,刚要伸手接过下一秒又收回,
边伯贤“我不抽女士烟。”
许忽不甚在意的收回烟也并不放回烟盒,随手扔到了天台下。
边伯贤“在等我?”
边伯贤饶有兴趣的问道。
许忽“是啊。”
许忽也并不否认,反倒大方的承认。她早就在这等着他了,他这样的学生哪里还会乖乖的上课,许忽早就发现他似乎不喜欢到杂乱的男厕里抽烟反倒很喜欢僻静的天台。这一点却和她该死的相似,该死的不合群。
边伯贤“有话对我说?”
许忽“没有。”
许忽像是认真的想了想,尔后又摇了摇头。
边伯贤并未发声回复,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刚刚掀开盖子却发现烟盒已经空空如也。
许忽撇了一眼就把自己的口里的香烟取出不甚在意的递到了边伯贤的唇边。
他抬眼挑起眉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随后将她手指间的香烟含进了嘴里。
许忽“不觉得我奇怪?”
边伯贤“你哪天不奇怪。”
许忽笑了声,像被他并不怎么幽默的玩笑逗笑。
许忽“没看出我在勾引你吗?边伯贤。”
她毫不避讳的说出勾引两个字,眼神赤裸裸的看向边伯贤,一瞬间叫他分不清这是调戏还是挑衅。
边伯贤抽了口烟,
边伯贤“放马过来啊。”
许忽“你得接住招,我怕你真爱上我。”
许忽笑的眼都眯起来,把胳膊放在铁杆上撑着侧脸,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些许神采。
边伯贤“你就不怕你爱上我?”
边伯贤笑着问道。
许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许忽“爱上就认命咯。”
许忽“爱情嘛,你死我活的游戏呗。”
边伯贤眯起眼睛来看她,半响分不清她这话里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如果是真,那么她在拿命邀请他玩一场她所谓的爱情游戏。
许忽又何尝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和代价是什么,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可边伯贤更不是十足的赢家。一场恶战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总要有个了断,她和边伯贤的恶战持续了三年,也是时候分出胜负。
为了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
看着许忽,半响边伯贤嗤笑了声,
边伯贤“行啊,只要你玩得起。”
许忽凑近他,将脸虚埋进他的颈窝里,哈了口气在他裸露的脖颈上。
酥麻感顺着皮肤的纹理缠绕着上窜,终于抵住下巴狠狠的抬起,又冲进眼球,撞开粗矿的空气,强绞出的苍白和热浪,随着她语言涌动胸膛间的烂泥塞在喉咙。
他听见她说,
许忽“你不抽女士烟是因为你有的选。”
“现在,你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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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欲“我已经放飞自我了,写的什么狗屎玩意。”
褚欲“对不起大家,我觉得哈哈哈哈一章说的一个故事,连起来就是个四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