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会属于我,这样我永远不会失去你。你是我孤独生活中的希望,怀疑时刻挂念,你让我的信仰更加坚定。
――保罗·柯艾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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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挑衅的意味比刚刚更明显,朴灿烈的眼神中翻涌的潮浪却逐渐平缓,但许忽知道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在用他眼底的沉默无声的朝她咆哮。
他看着她,额前的几捋头发有些凌乱的遮在眼皮上平增了几分不着痕迹的阴沉,
朴灿烈“许忽,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她不住的想要躲开他灼热又冰凉的目光,
许忽“告诉你什么?”
许忽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她在明知故问,躲避他的穷追不舍和猛烈灼热,却不想引起了他更加暴烈火热的攻势。
朴灿烈并不揭穿她拙劣的演技,瞳孔反复摩擦晃荡着许忽的影子。他说道:
朴灿烈“边伯贤是你什么人,我又是你什么人。”
他要一个她已经狠心决绝说出口的答案,他要她给他自欺欺人的理由――他要的不是真相他要的只是她口里包裹着糖衣的谎言。
边伯贤依旧保持着把她抱在怀里的姿势,后背炽热的温度隔着单薄衣衫灼的她有些不安,偏偏朴灿烈带着怒意的眼光又犹如刀子般剜向她。
她从来没有陷入过这样两难的地步。
许忽“你……”
边伯贤“许忽,你忘了吗?这样的人不配爱人。”
将将吐露出一个字,边伯贤就凑近她的耳边,像是情人间亲密的喃喃,实则句句带刺,直达要害。她知道边伯贤的巅峰知道他的偏执,她毁了他的杨清,如果朴灿烈再靠近她,他也会毁了朴灿烈。
耳畔边伯贤火热到像是被攀爬而起的烈焰缠绕住脖颈的温度,像是有什么渗进皮肤、扣住了喉咙像、吞进了好多刺,根根分明的扎在她的血肉里:
许忽“你问我你是我什么人?”
许忽吞咽进满腹的委屈和心疼,说出口的话带着讽刺的利刃。
许忽“一只我偶尔同情心泛滥从街头捡来的流浪狗,用来气边伯贤的工具。”
许忽“现在边伯贤回来了,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天逐渐暗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刮起了风,从身侧的窗户里渗进冷意,天有要下雨的趋势,空荡的教学楼里有从楼下传来的运动会的噪杂的人声。
边伯贤满意的轻笑声掺进耳朵里,许忽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看朴灿烈阴沉失落的目光,于是转身就朝着不远处的楼梯走去。
身后的边伯贤朝朴灿烈挑了挑眉就跟着她走了进去。
刚刚走下第二层许忽就转身看向边伯贤,
许忽“现在一切都如了你的意,你别在打朴灿烈的注意了。”
边伯贤刚刚还带着些笑意的眸子沉下几分,却依旧挑着唇,
边伯贤“好啊。”
他走近几步挑起了许忽的发丝,
边伯贤“那你陪我玩啊。”
许忽敛下眸子轻佻的意思却愈发明显,活活压下那藏在深处的恨意,
许忽“好啊,我陪你玩。”
她说着抽出边伯贤手里玩弄着的发丝,反倒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衣领,微微垂下眸子一字一顿的讲道:
许忽“看谁先-玩-死-谁。”
她和边伯贤的爱恨就像两根紧密交缠,互相攀爬的藤蔓,无法分割甚至难以分辨,疯狂扭曲的生长蔓延,一方枯败另一方也无法再攀升,靠着痛苦的快感存活,至死方休:他们谁都不会放过谁。
说完她捋了捋他的衣领转身走下了最后一层楼梯。
可刚刚走了几步从胃传来的绞痛就翻江倒海的涌来,刚刚刻意忽略和忍受的疼痛在离开边伯贤和朴灿烈的视角后全部翻涌而来,一贯擅长忍痛的许忽也不住的蹲下身子皱起眉毛来。
吴世勋“肚子疼?”
许忽听着声抬起头来,就看见了靠在床上以俯视视角看着她的吴世勋。
真是糟糕,次次狼狈的时候都碰见他。
许忽僵硬的勾起嘴唇来装作若无其事的偏头笑了笑,
许忽“是啊,痛到要无法呼吸了呢。”
她笑的没心没肺,好像丝毫感受不到从腹部传来的钻心的痛,可吴世勋分明看见她泛红的眼角和藏在眼底深处的波澜。
他看了她一眼对她上前几步,
吴世勋“走,带你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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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欲“只换头像不更文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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