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我就拉开帐篷的拉链,赶紧钻了进去,又把拉链重新拉上,敛了敛大衣,转身后,整个人顿时愣住。
“额……Silvery教授好。”我干笑了几声,肠子都悔青了。
为什么每次都觉得喻洄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傻子,一脸无语,可能还带着“嫌弃”。
“……为什么选择我?”喻洄的口气阴恻恻的。
“因为你是禁欲系的啊!”我脱口而出。
其实不止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刚刚被风吹的太冷了,喻洄的大帐篷最近。
一说到冷,我就想起吊在外面的林斌,便把藤蔓收了起来,弯腰走到喻洄附近去拿被子。
“……只有一张被子。”他一脸“你是瞎吗?你拿走了我盖什么?”的表情。
闻言,我撇撇嘴,把被子散开,铺好,发现挺大的嘛。
“嗯……你头朝东睡,我朝西睡。”言罢,我作势要躺下去了。
“慢着。”喻洄警惕的看着我。“你太危险,我认为我得守住我的贞操,换个方案。”
“……”
此刻我的内心飞过一群讨人厌的乌鸦。
应该是我防喻洄才对吧!
他难道还怕我把头钻进被窝里干哈呢?
……
“这样吧,你用外套盖着就行,这被子归我。”
“……”我开始怀疑喻洄究竟是不是个男人,这种话是一个男人会说的吗?“喻洄你不是男的。”我这下直接用的陈述句。
他把白大褂脱下,丢了过来,拽着被子跑到一边去了:“眼瞎是病,得治。”
我没管他刚刚说的什么,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喻洄方才丢过来的白大褂。
“你把这东西丢过来啥意思?”
“当被子。”
我气得头昏,对比了一下我的白大褂和喻洄的白大褂,才发现喻洄的白大褂比较长,上面的标志写的英文。
而且……喻洄的白大褂竟然比我的还干净……
心下想时,我瞥了一眼喻洄,才心不甘的躺下,阖上眼。
-
第二天早上,我和喻洄走出来的时候,一群人都盯着我们,最显眼的就是林斌,那个样子就是憋笑憋出内伤的样子。
羽成尧扫了我们一眼,缓缓转过身,万分艰难地开口:“你们的衣服是不是穿错了?”
“……”
“……”
我懵逼了,确实,感觉身上的白大褂有点怪怪的,急忙检查了一番,发现……这是喻洄的白大褂。
那喻洄身上的是……
我二人对视一眼,我真想在这一刻找个洞钻进去!
“……换回来吧。”我尴尬的往退了一步,希望喻洄不要再盯着我看下去了。
“……呵。”
呵什么呵啊!赶紧走,不要停留!
折腾了几分钟后,我和喻洄把白大褂换好,上了羽成尧所在的宝马车。这次我选择坐副驾驶,羽成尧自觉坐在了驾驶座上,林斌则被我们轰到另一辆车上去了。
而喻洄……还是在后坐闭目养神。
“颜博士,昨晚睡得好吗?”羽成尧笑了笑。
“很好,不劳羽队长费心。”我咬了咬牙:难道我睡的不好,你还要给我唱催眠曲,喂安眠药吗!管的宽!
羽成尧不是很在意的点了点头,拿起对讲机说道:“我们去附近的加油站一趟,林斌你先带着部队继续前往,我们不久就会赶到。”
我凑过去看了看屏幕,无语的倚在靠背上。
生无可恋!
羽成尧没有管我,自己开着车,往最近的加油站前往,几分钟后对我和喻洄开口:“一会儿记得帮忙推车。”
我一听脑袋都炸了。
下一刻,车开不走了。
“……”
喻洄最先下车,羽成尧也随后开门,我的表情太复杂了,别人估计领悟不到。
三个人齐心协力开始推车,我用藤蔓努力往前推,离加油站还有好几十米,要推多久啊……
-
“啊啊!”
身后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声,我皱起眉,回头一看,吓得全身僵住了。
“怎么……”喻洄与羽成尧也转身看过去,瞳孔瞬间缩小。
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那是数不尽的丧尸啊!我和喻洄的异能估计都解决不了那么多!前面有三四十多个人已经跑得精疲力竭,我们三个人也拔腿跑了起来。
喻洄下意识拽住我,招呼羽成尧赶紧跑,我时不时回头看一下后面的人群——已经越来越近。
为什么他们越跑越快!我们都要被追上了!
这一刻我感觉地都在震动……
呼吸也跟不上节奏了,人群赶上了我们三人,丧尸离我们只有五米。
他们怎么跑得那么快,都要把我们甩下了。
突然,一个中年女人,把身边一位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往丧尸群那里推了一把,女孩“砰”的摔倒在地,眼中充满了绝望。
一群丧尸都围了过去,暂时拖了几秒钟。
我呆了,我被那位中年女人的举动震惊了。
其他人见怪也不怪,一声不吭的,我回头看了一下,丧尸群刹那间把女孩啃得骨头都没了,女孩叫都没来得及叫。
那群丧尸再次朝我们的方向追过来。
我和喻洄,羽成尧在队伍的最末尾,其他人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我也跑得嘴唇发白,喻洄见状用精神力减轻我的疲惫,还能撑那么一会儿。
羽成尧本就是从军,体力好,一下子冲到了前面。
天空乌云密布,不久下起了雨,而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后面有人跑不起来了,被丧尸群啃得干干净净……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我吸了口气,脸色渐渐好了起来,这个时间急忙使出木系异能,至少得把前面几排的丧尸消灭掉。
藤蔓,利箭都使出了,后面还有一大群丧尸,所有人的体力都用尽了。
羽成尧看见了一座警察局,领着一群人从后门走入,进来了二十多人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惨叫声。
完了,被丧尸逮住了,情急之下,几个人把门关了起来,锁上。
外面的惨叫声震破耳膜,“咚咚”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
我靠着墙,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背也打湿了。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亲妈作者君作者在输液,全程单手码字,不要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