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着你的面喝完那一坛天子笑,我与魏兄肯定都是揣怀里带回房偷偷喝 “而且咱们讲讲道理,先打过来的是谁是你。你要是不先动手,咱们还能好好说话,可你要打我,我迫不得已非还手的。这不能全怪我。蓝湛你在听没有蓝公子,蓝二哥哥。”
蓝湛眼也不抬,道“多抄一遍。”
我急忙道别这样,这样不好,大家好歹是同窗。
蓝湛毫不留情地揭穿我“你根本毫无悔过之心。”
我小声道那有呀
魏婴憋得瘫在席子上打了个滚,爬起来写了一张,拍到了我身上,你快让他给我解开呀
我看向他疑惑道你解不开。
魏婴又写一张,废话,快憋死我了
我转头那个蓝湛 ,你帮魏婴他解开吧
半晌蓝湛不吭一声,我又对魏婴说看吧,他不鸟我呀
魏婴捣腾半晌,嘴角都挠红了,无论如何都张不开。
我不忍道蓝湛,你帮他解开,我俩好好抄写,可以吧这禁言术到底是在今天魏婴抄完之后才解开的
第二天来藏书阁,前天被扔得满地的纸团都被人收走了。
我和魏婴向来好了伤疤忘了疼,坐得两刻,不知死活开口与魏婴说了起来,魏婴又再次被禁言,看他憋的难受,心中不由庆幸自己闪的快,不能开口他就在纸上胡乱涂鸦,塞到我这边,我再揉成一团扔到蓝湛那边。
第三天依旧如此,每次我都躲的快屡屡被禁言的魏婴则没空闲在跟我扯话摸鱼,而我与魏婴要抄一个月的分量,竟然七天就快抄完了。
第七天,今天是我俩便是面壁抄书的最后一天,今日我和魏婴都有点异样,魏婴与我来姑苏这一段时间,佩剑从不见正经拿过,这天却拿来了,啪的一下压在书案旁,我更是一反百般骚扰蓝湛的常态,一语不发的坐下就动笔,我俩听话得近乎诡异,因为我俩今天要报仇。
蓝湛感觉奇怪,今天俩人没说话,因此反而多看了两眼,仿佛不相信这俩人老实了。
果然,坐得不久,魏婴就坐不住了,送了一张纸过来,示意蓝湛看。
蓝湛本以为又是些乱七八糟的无聊字句,可鬼使神差地一扫,竟是一副人像,正襟危坐,倚窗静读,眉目神态惟妙惟肖,正是自己,缓缓道“有此闲暇,不去抄书,却去乱画,我看你俩永远也别想解禁了。”
我开口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痕,我俩已经抄完了,明天起就不来了
蓝湛拂在微黄书卷上的修长手指似乎滞了一下,这才翻开下一页。
我心中惊道,蓝湛竟没有想禁我的言。
魏婴把那张画轻飘飘一扔向蓝湛,道“送你了。”
画被扔在桌子上,蓝湛没有要拿的意思。
这些天我讨好他,向他认错,用的全是魏婴画的信笔涂鸦的纸,全部都是如此待遇,我习惯了,魏婴也不在意,我看着桌上的画忽然道“我给你加个东西,说完我捡纸提笔,二三下添了几笔,看看画,再看看真人,笑了。
魏婴看着画笑倒在地。
蓝湛搁下书卷,扫了一眼,原来我在画上给他的鬓边加了一朵花。
我笑着抢道“无聊是吧,我就知道你要说无聊,你能不能换个词或者多加两个字呢”
蓝湛他嘴角似乎抽了抽,冷然道“无聊至极
魏婴吃惊道他果然加了两个字
我与魏婴对视一眼,立刻明白。
蓝湛收回目光,拿起方才搁在案上的书,重新翻开,只看了一眼,便如被火舌舐到一般扔了出去。
蓝湛他原本看的是一本古籍,可刚才翻开那一扫,入眼的竟全都是赤条条的交缠人影,不堪入目,他原先看的那一册竟被人掉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