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万里无云。明媚的阳光洒在沉睡中的玛丽乔亚,使她显得更加光彩照人。
玛丽乔亚的夜生活是在伟大航路中都排的上号的,但显然早上七八点钟的圣地还没有睡醒,处于防守最为松懈的时刻。此时,醒着的只有那些不光没有夜生活,甚至连生活都无法把握的奴隶们。
风平浪静的海面上孕育出了一个巨大的风暴。一个给世界政府带来恶梦的男人,就在此时登上了这被加了诸多神圣标签的岛屿——圣地,玛丽乔亚。
“哐当!”一个个牢房门被粗暴的打开。但这响声还不足以叫醒那些早已腐朽的看守们。
一个个坚实雄壮的奴隶被摘下了项圈,尽情的挥洒着自己的自由。
爆炸声,烈火燃烧的爆裂声以及奴隶的叫喊声欢呼声掀翻了刚刚入梦的玛丽乔亚。
………………
“报!”一个海军传令兵慌张地跑进圣地中唯一的驻守大将战国大将的房间,欲向大将报告现在下面的情况。
“嗯……不是说了在睡觉的时候不要打搅我吗!?”战国睡眼朦胧的挑了挑自己标志性的麻花胡,面带不满的看向了传令兵,神色非常不善,好像吵醒他的美梦好似什么滔天大罪似的。
传令兵不禁被惊了一个寒战,只得硬着发麻的头皮,小心翼翼地向战国汇报情况:“报……报告大将,下面……下面出……出大事了……”
战国眉头一皱,抬抬手打断了传令兵的话,起身向门外走去,嘴中还不住喃喃道:“这群狗日的天龙人真是世界的败类!一天天除了……”讲到这,战国突然意识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自己的身份这样明目张胆的编排天龙人不大合适,干咳了一声,满脸尴尬的看了看传令兵,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咳咳,你继续说。”
“是!”年轻传令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继续娓娓地汇报,这次没有了上一次的紧张与恐惧:“报告大将!今早一不明身份鱼人男子入侵圣地,不知用何手段,劫释了几乎所有的奴隶,现在正在攀登圣地玛丽乔亚,那些圣大人们都催着您下令击毙那鱼人,您快拿主意吧,您可是圣地唯一的大将了。”
传令兵快速汇报完军情后便走开了,只剩下战国一人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不知在思考什么:“这……他……他怎么敢……”
………………
香波地诸岛,夏琪的敲诈Bar
现在是早上,酒吧并没有营业,Bar里只有风韵十足的老板娘在吧台后面轻轻擦拭着酒杯,时不时转头向一旁喝醉酒的中年男人聊着天。
“咕……咕……”一只普普通通的鸽子从隐蔽的天窗飞了进来,落在了老板娘的肩上。
老板娘面带笑意,温柔的抚弄着鸽子头上的绒毛,抽出绑在鸽子腿上的信筒,展平信件微微愣了一下。
“老头子,最近那些老朋友的动静可不小啊。”老板娘夏琪转头看了看喝得正兴的中年男子,男人面部满是沧桑,明显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司机了。
雷利浑浊的眼神露出了惊人的利光,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对夏琪说道:“老伙计们都闲不住了啊!夏琪咱俩也该活动活动了吧,我这把老骨头都快锈了!”
夏琪不住掩嘴轻笑,没好气的说道:“得了吧,你要说你这海贼王的右腕会生锈我可是第一个不信。”打趣完了雷利,夏琪也满是疲惫的说道:“算了,我都隐退了,你们海贼的事情我也就不瞎掺和了。”后夏琪有一变神色,恶狠狠地说:“这次事情闹这么大,估计那老狗也得出面,老娘可不去触这个霉头!”
雷利听到了夏琪的话,他也深知这个女人和卡普的结怨,便没敢多说,只是用夏琪听不到的声音低语:“你这是被那老狗追怕了,想当初……”想到往事,雷利的神色也不禁黯淡下来,他是怎么也不相信那被海军称为英雄的卡普中将在海上斗了数年的船长会败在小小的病魔上。
说着,雷利走到吧台后,拿出了一柄入鞘的利剑。即使剑在鞘内,流露出的点点锋芒也令夏琪打了个寒颤。“夏琪,装两瓶好酒,我走了!”
夏琪没好气的扔了两瓶看上去就很是昂贵的酒给雷利,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活着回来……”
当然,这在见闻色霸气几近极致的雷利面前,又怎么会听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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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伟大航线新世界的海面上行驶着一艘巨大的海贼船。它有着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莫比迪克号。
在极高的桅杆下有着一个同样巨大的身影坐在帆下。而巨大的船上,只有两个人——一个留着弯月形白色胡须的中年人和一个长着杀马特黄色头发的青年人。
“老爹,上次泰格说的日子差不多到了哎。”黄发大男孩才蜕了稚气,满是活泼地想白胡男人问道。
被叫做老爹的男人说:“嗯,就在今天。”简单五个字,带给别人一种无可置疑的感觉。
“那我们要不要去帮帮那个大鱼人?”黄发青年再作提议。
老爹略作思考,做出了决定:“本不想掺和这种种族战争,这样不论帮哪边都不会落得一个好名声。”男子话风一变,哈哈大笑道:“不过我白胡子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马尔科,转道,去人鱼岛!”
………………
四海之一东海的某城镇
一个身材畸形,长着奇大透露披着黑袍的人向身边的黑衣人提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四周的的人们都不由得驻步看这两个怪异的人:“龙,你去吗?”
“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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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八方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