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好些了吗”鼬坐在床头,看着镰“我没事,你去睡吧”镰因为很久没有说话,所以声音十分沙哑,鼬听着镰的声音,叹了口气说道“你睡吧,多喝点水,我走了”“嗯”
鼬走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鼬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关于镰的哥哥,镰的家族,镰经历过的一些事,可是他没有问出口,他知道黑羽眠是她的禁忌,而且镰每一次讲事情都会特别避开她的家族,如果不是鼬看过镰的一些断断续续记忆
夜里,鼬准备去看一下镰睡了没有,结果看到镰缩在床上,呜咽着,肩膀一抽一抽,她坐在床角的阴影中,显得整个人更小只了,听到鼬的脚步声,刚一抬头,却被那人抱在怀里“鼬……”“我在”他的声音让人安心了几分“我这些年做了好久好久的一个梦,我梦到你不在你们都不在,我没有主法,没有查克拉,被困在一个小小的林子中,最后我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傻不傻,为什么要跳下去”鼬亲了一下镰的头发“我被困在那里,有一个人告诉我,我和你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我赌了一把……”镰的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掉,仿佛把这几年积着的委屈和心酸全部爆发出来,鼬用手拭开她脸上的泪,轻轻在她脸上一啄,淡淡的咸味在嘴里曼延开来,咸味在嘴中,酸却在心中,虽然心中十分心疼,可嘴上却只吐出一句“活该,让你去血祭,如果你不选择血祭,也不会睡两年了”镰抬头看他,眨巴两下眼睛,然后,一拳过去
“宇智波鼬!你说什么!
当鬼鲛和黑启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镰追着鼬屋上地下的跑,“我要不是为了我的族人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要对我的子民负责呀”“唉,我知道”镰停了下来,抱着双臂一脸不情愿,鼬走到她的面前“不过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没事过去就好,还有,很吓人”他摸了摸镰的头“鼬,你知不知道那个梦真的很吓人,真的……”镰垂下眼眸,脸上露出了淡淡的苦笑“哦?什么梦,竟然让你都变成这样”鬼鲛挑一下眉“就不告诉你”镰一抬头吐了下舌头“不过也不重要,我现在没事,好得不能再好了”黑启看了下鼬,鼬却只是站在,看着镰
“镰,你以前在龙族是不是被骂的很惨”鼬坐在屋顶上看着月亮,问身边的人“哪里呀?我在龙族很好啊”镰耸了耸肩一脸兴奋的说“我是说你刚上任的时候”鼬摸不清她为什么那么兴奋,摸了摸她的头“啊,那倒是吧,不过以前的我也不太在意了,以前在本家的时候还是有人陪着我的”镰靠在鼬的肩上“嗯?你是说灭门的那段时间吗?谁陪着你?”镰愣了一下,觉得奇怪灭了门无论是谁都会感到害怕吧,毕竟才八岁手上就沾满了鲜血“我弟弟还有另一个人,但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镰伸出一只手接住一片落叶,那回忆顺着的时间的大门缓缓涌上来“在那个时候,我一个人在满是死人的地方,拒绝光明,拒绝一切,但我知道有人在陪着我,隔着那个围栏隔着那道窗帘,他在看着我,我知道,但是我不想拉开窗帘,我讨厌那照进来的阳光,到了后面我离开了那栋房子,他也不见了,他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好是坏,我一个人在那种黑暗又封闭的环境里待了一年又一年,我从来没有想过那扇让整个龙族害怕的大门居然被一个小孩子推开了,他叫做黑崎希,黑崎黑羽,怎么样,是不是很像?他每天都会来个陪我,每当我感觉到他在看我时,我都会告诉小希,他会“唰”的一下拉开窗帘,让那个可怕的地方暴露在阳光下,他总是说我出现了幻觉,因为根本没有人站在栏杆外面,但是我敢确定一定有人在看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一直陪着我,轻轻一震,那落叶化成灰随风而去,抓不住,回不来,那回忆化作尘埃在无尽的长河中转瞬即逝“镰”鼬轻声一唤,雾已蒙住那双眼,紧紧揪着的,是两颗心,那是一双有感情的眼睛,而不是他曾经看到过的,那双只剩下躯壳的眼睛。
“是…你?”
“是我”
鼬搂着镰“当时毕方六翼凤已经要绝后了,族里只剩下父亲母亲和爷爷,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偷偷带我见过你,她说你会是我未来的妻子,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我都要保护好你,就算是拼上自己的性命”“所以你早就见过我了?”镰石化在原地“嗯”“那,那你为什么要去火影那个世界?”“为了让我平安渡过涅槃危险期”“那是什么?”“就像你们的虚弱期一样,毕方六翼凤每6万年就会涅槃一次,要经历初期,中期再到危险期,最后再变成安全期醒来,没有人在我危险期的时候护法,我只能自己让自己的灵魂去到忍者世界,这样如果失败了,我也不会有事,而会在那个世界轮回”“那,黑启不可以给你护法嘛”鼬扶着镰站起来,解释道“我和他们虽然都是长老,但论地位凤桥月也要给我行礼,更不要说毕方六翼凤的血脉过强,恐怕放眼至整个世界,也只有你可以给我护法了”“原来是这样月冰青龙和毕方六翼凤就是天生的克星吧,你们毕方六翼凤一族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有很多人没有度过危险期?”镰跳下屋顶叹了口气“嗯,你怎么知道?”“因为相生相克的鼬拉过镰的手,带她走进原因吧,我灭了门导致你们一族的人……”鼬拉过镰的手,带她走进了房间里“不用想那么多,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