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清晨云灵儿醒来是睡在床上的,而墨连楚羲却不见身影,她知道是他把她抱上的床,可好像她也有点感冒了,一早起来已经打了五六个喷嚏……镜芯一早就过来了,听到小姐打了好几个喷嚏以为昨夜累到了,镜芯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镜芯小姐,您看您为了二小姐把自己都弄病了,我去给您找大夫。
云灵儿笑她。
云灵儿丫头,你家小姐就是最好的大夫还要叫吗?我没事只是风寒而已,多喝开水就行了。对了容姨那边怎么样了?
镜芯昨夜守了一宿倒也平安无事。
镜芯小姐,容姨无事,您还是为自己开服药吃吧!
云灵儿镜芯你就不懂了吧!风寒都要吃药,我得多娇气,其实多喝开水就行,我一会去看看容姨,对了你去把我爹爹与平夫人请来。
镜芯应了声就下去了,云灵儿则是去看了容姨,容姨现下还没有名分,所以住的还是丫鬟房,云灵儿推门进去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容姨,满脸心疼真是苦了她了,《伤寒杂病论》中就记载了这些药物,“附子:味辛甘,大热,有大毒。……堕胎为白药长。”
看来这个平夫人很熟知药理,可她怎么会不提醒她的女儿呢?云灵儿满脑子疑惑,许是她对她那个平夫人不太了解,这样一个用药高手完全可以杀人于无形,就算容姨做了姨娘也未必能保得住肚里的孩儿。
不一会云相就与周氏来到了雅居,可没有看到云灵儿人。
镜芯相爷,夫人,小姐许是在容姨房内。
云隆一听容姨,灵儿怎会去容姨房内,带着一脸疑惑。
相爷灵儿去个下人房里做什么!这时云灵儿也走过来,只听她爹爹的一句下人房顿时心凉了半截,云灵儿唉声叹气。
云灵儿爹爹,容姨昨日差点小产,如若不是我回来的早,今日怕是一尸两命了。
周氏假装不知道的样子,表现的十分惊讶。
周氏什么……容姨有了身孕……大小姐,容姨可是你院里的人,既然做出这般失节败德的事来相府岂能容她?
云灵儿对着她的丞相爹爹说道。
云灵儿爹爹,容姨此次险些小产,怕是有人蓄意为之,女儿以为现在已经不是名分的问题了,而是那人居心叵测既然想害爹爹的骨肉。
周氏听后又假装一惊。
周氏啊!相爷你与容姨……妾……妾。
切你个大头鬼,这装傻充愣你属第一人了,真不知道云盼儿有你这样的母亲是福还是祸,相爷现下已是一脸担忧。
相爷灵儿觉得现下该如何是好?
云灵儿依然那般平静。
云灵儿爹爹,容姨已然有了您的骨血,现下自然是要给她名分,想来母亲不会介意。
周氏故作慈母的样子。
周氏大小姐说的极是,妾怎会有意义呢,容姨原也是姐姐身边的人,现下又与相爷有了骨血,自然不能亏待了她。
听她说完云灵儿浅浅的笑了笑。
云灵儿既然如此,那母亲认为应当与容姨何位份呢?
周氏妾以为抬个姨娘可好?
云灵儿满意的点点头可后一句差点没让周氏吐血。
云灵儿女儿也以为尚可,爹爹自母亲已故之后丞相夫人一直悬空,女儿以为待容姨产下男丁后便抬了夫人如何?
相爷也觉云灵儿说的在理,云相已年过半百,如若老来得子容姨岂不是大功一件,抬了夫人也是理所当然,云相当即就允下了。一旁的周氏敢怒不敢言,云灵儿则是一脸风轻云淡,如若孩子中途再出什么事定于你这个平夫人有关,除非你敢铤而走险,不过看她样子也不像做不出来,那我们就走着瞧啊!如若孩子出事你这个平夫人也算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