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风近日是愈发的大了,般若木然地看着进进出出的各位大臣们,怕是要变天了。
这天,独孤般若与独孤信正在书房议事。大批官兵闯入府中,
臣“奉太师之命,查独孤将军伙同赵驻国勾结武林之士谋杀太师夫人清河郡主及其世子一事。”
臣“还请护国将军随我们去一趟”。
独孤般若和独孤信皆大吃一惊,
独孤般若“谋杀太师夫人清河郡主及其世子。”
独孤般若“我爹在府内休养已有一月有余,怎么可能去清河郡刺杀,而且,我们与清河郡主无冤无仇。”
臣“女大公子,此乃太师之令,据说已证据确凿特让我们请将军过去一问。这清者自清,何况,人所皆知,这护国将军向来与太师不合,又怎么能说无冤无仇。”
独孤般若“你,”
独孤信“我独孤信光明磊落,断没有残害女子幼子之好。”
臣“既如此,便请走一趟吧,大将军。”
独孤信“般若,记住爹说的话,拿好东西,保护好自己和弟弟妹妹们,”
独孤般若“是,阿爹。”
其它人看到如此场景纷纷跑出来嚷道,
弟弟妹妹“阿爹,阿爹,”
独孤信头也不回便禀然地踏出府随他们而走。”
灰蒙蒙的天愈发地昏暗,是冬日要到了吗,竟觉得如此之冷,从身到心。
独孤般若“都回去吧,无需担心,阿爹定会没事的。”
几个弟弟妹妹皆忧心地看着她,
弟弟妹妹“阿姐,”
独孤伽罗“阿姐,阿姐,阿爹怎么了,”
伽罗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跑回府,一路在街道上众人纷说,太师发狠了,连抓赵驻国及独孤将军两位大臣,这是要逆反了。
独孤般若“无事,只是去回个话罢了。”
独孤伽罗“阿姐,阿姐,可是百姓们都说,宇文护这是要再弑帝了。”
般若恍惚了一下,
独孤伽罗“阿姐,你如何了,”
独孤般若“阿姐没事,扶我回房休息休息吧!”
独孤般若“春诗,你去打探一下太师夫人和世子出了何事。”
春诗“是,小姐。”
独孤般若“伽罗,我们回房吧。”
独孤伽罗“好”
刑部大牢内,
赵贵“宇文护,你竟如此大胆,竟然唤本大人来此地。”
赵贵气愤地说道,
只见宇文护立于几个倒吊着浑身皮开肉绽之人的身旁,不时地拿水慢慢浇着,所浇之处竟凝成疤。果是够狠,竟是盐毒水。
赵贵“太师,本大人公务繁忙,可没有功夫观赏太师行刑。”
宇文护勾起嘴角冷冷地说道,
宇文护“那得委屈赵驻国了,本太师近日手痒,这一百八十种刑法还想让赵大人一同欣赏个遍呢。”
赵贵“宇文护,你。”
他那一只已化蓝色的眸子凌厉地看过来,赵贵瞬间不再言语,这四周皆是他的人,况且宇文护活阎王的称呼可不是吹出来的,便走到一边落坐。
独孤信姗姗来迟,一头雾水进入这极刑大牢中,听闻这宇文夫人已然身陨,甚有同感地为宇文护哀了一会儿。
赵贵“护国将军,你可来了。”
独孤信“赵柱国,”
独孤信“不知太师唤我们来有何要事,”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宇文护才放下手中之物,厉声道,
宇文护“把他们拖下去,弄醒他们,呵,不过刚开始。”
奴婢奴才们“是,太师。”
宇文护“独孤将军,赵驻国,请坐,本太师如果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也不敢请二位过来。”
赵贵“你宇文护有什么不敢的,你这是公然污蔑朝廷命官。”
宇文护“污蔑,来人,呈上来。”
宇文护“二位,该不会不认识此物吧。”
独孤信“虎符,?”
赵贵“府章?”
二人纷纷起身拿起手中之物细细端详,
赵贵“太师,这绝对是栽赃陷害。”
而独孤信看到此物才大吃一惊,细细端详才发现此物确是仿造,却已然可以以假乱真。竟有如此之狠,杀害命妻嫁祸于人,像极了十五年前所遭之事。
独孤信“想来终究目的是我吧,莫要累及我无辜的孩子们吧!”
独孤信苦涩地笑了笑,
宇文护看到独孤信迟疑片刻,讽刺地笑了笑,
宇文护“哈哈,独孤将军,可是想到了什么,这确是你之物无疑吧!”
独孤信“此确是我独孤府之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