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般若用完午膳后,宇文护仍未过来,不耐地拍着案桌转身欲走。
宇文护“宝儿,可是等久了。”
宇文护推门而进一把拉过她的手儿坐定与榻上温柔抚摸着。
宇文护“宝儿,为夫可是甚是想你,你这没良心的竟还与外男私会。”
般若坐到硬邦邦的某物急切地挣扎,却若得宇文护更加亢奋。声音充满了情欲,而眼里的欲望更是毫不掩饰。
宇文护“宝儿,你这个小妖精,是不是对为夫下了何药,令为夫欲罢不能。”
独孤般若“你放开我,我阿爹手下之人如何得罪你了。”
宇文护“宝儿,为夫该如何惩罚你呢,多日闭门不见,还加强守卫之人,怎么呢这是防为夫呢。”
宇文护“这天下翻脸不认人第一人非你莫属啊,般若。”
禁锢着她,吻着她的耳垂,厉声道。
独孤般若宇文护,你这个精虫上脑的色胚,你放开我,我为何如此你还不知道吗?”
宇文护“色胚,看来为夫不做点什么倒是对不起这美誉了。”
独孤般若“你混蛋,混蛋。”
宇文护“般若,为夫便让你知道何为就地正法。”
独孤般若“唔唔唔...。”
云雨过后,般若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宇文护“备水,”
宇文护用沙哑之声唤侍女而进,
奴婢奴才们“是,太师。”
般若也疲惫坐起,
独孤般若“需玫瑰花瓣入浴。”
纱帘内是两个相拥的男女,侍女们皆低头顺眼,皆不敢直视。
奴婢奴才们“是,”
宇文护“为夫抱你过去。”
待女子身子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妖媚无比,宇文护又是心头不紧。
独孤般若“唤春梅进来。”
宇文护“好,那为夫先行出去,有事便唤为夫可好。”
待宇文护系好腰带便一脸满足地走出去。
宇文护“春诗何在,唤她好好伺候般若。”
奴婢奴才们“是,太师。”
待般若打理好自己便走出堂厅,便听到宇文护与哥舒密议她阿爹之事。
独孤般若“不许去,宇文护,你这是想要给何种颜色我阿爹看看。”
宇文护一看到般若便如沐春风般一脸愉悦地走向她。
宇文护“般若,你可来了,来来来,坐,为夫为你准备了点心和瓜果。”
独孤般若“哼,太师,般若怕是消受不起。”
独孤般若“我要你撤了对我阿爹的攻击,他们全部都不能去打扰我阿爹。”
哥舒“这,女大公子,后宫之女子尚不得干政,你这。”
生怕自己主上做出烽火戏诸侯之事,哥舒急忙说道。
独孤般若“后宫,呵呵,哥舒大人,般若自是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是后宫女子。”
宇文护“哥舒,怎可如此无礼”
哥舒“是,太师。”
哥舒“女大公子,请恕罪。”
宇文护“行了,下去吧。”
看到般若一脸怒气还想说些什么,赶紧让他先行退下。
独孤般若“不可,宇文护,除非你们放过我阿爹。”
宇文护“般若,你且放心,我必不会下以狠手。”
独孤般若“宇文护,可你如今这样做,比杀了他还难受你知道吗,你把我当作什么了,宇文护,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独孤般若气道,
独孤般若“如果今日我阿爹出了何事,我必与你宇文护恩断义绝,势不两立。”
宇文护眼睛由黑变蓝,瞪着她语气沉重道,
宇文护“独孤般若,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你会不知。我有多么爱你,你会不知。”
宇文护“你可知,你绝情之语伤我深堪比刀剑。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独孤信坐上丞相之位,分我权分我势,然后一举灭我。”
宇文护“般若,你可曾想过我之处境。”
独孤般若“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如果我执意要你取消对我阿爹的进攻而让他登上丞相之位呢。”
宇文护“让他顺利登上丞相之位,独孤般若,果然这女子心深不可测啊,我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你这是要为夫死是吧。”
宇文护“你就仗着我爱你,觉得我不会拒绝你的任何无理之求是吗?”
独孤般若“阿护,算我求求你了,好吗,我一定权我阿爹绝对不会针对于你。”
看着强硬的女子为了他人如此惹怜之态,他侧过脸去,忍着不去看她。
宇文护“果然女子不能过于惯着。”
宇文护“速去,照计划行事。”
哥舒还担心太师会被女色所惑,赶紧回道,
哥舒“是,太师,遵旨。”
听到此话,般若心都凉了,慢慢松开了抓他衣袖地手,低头呢喃苦笑道,
独孤般若“终究最爱权力罢了,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宇文护看到哥舒走了之后便回抓她的手,想哄哄她,告诉她计划如何做的。可是般若已被伤到了,一把甩开他的手,
独孤般若“往后余生,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宇文护“般若,你听都未听你便如此狠绝,一次次地如此伤人,你以为本太师非你不可吗?”
苦笑道,
独孤般若“般若不敢,这百娇千媚太师皆可独享,又有何非我不可。”
独孤般若“般若愿太师早登大位,从此尽享这至高无上之乐。”
说完便眼含泪珠苦笑而匆匆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