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般若利索下马直奔太师府而进。
奴婢奴才们“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太师府”
般若不予理会,持剑径直而进。
独孤般若“宇文护,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混蛋,要是我伽罗出了什么事,我必与你不死不休”
门侍听到此惊人之言也不敢多加得罪,要知道,现在胆敢如此与太师说话之人全北周都找不到三人还包括已逝的太师之母。
宇文护奔多日甚是劳累正待侍女伺候几分按按腰骨突听到熟悉的声音如此气愤的叱骂,不明所以赶紧披上外衣奔出,看着他衣衫不整,披散着头发一副风流之姿。
独孤般若“呵,太师倒是好心情,般若可是扰了太师的雅致”
宇文护赶紧稍作整理一番哄道,
宇文护“般若,怎么会,本太师甚是想你呢,这不是奔波多日,正待休息一番,你来了正好,与本太师休息一...”
话音未落,般若立刻持剑直指他心口处。
独孤般若“如此小事,竟要太师亲自奔波劳累多日,怪也,呵”
看到如此情景,宇文护转向哥舒,示意他有无擅作主张,哥舒摇了摇头。
宇文护陪笑道,
宇文护“宝儿,这判死刑也是说出原由啊,这样直指为夫,为夫甚是疑惑”
独孤般若“宇文护,如今你竟然还给我装傻,呵。也该我独孤般若傻,你宇文太师是何人啊,竟也敢相信”
宇文护“般若,你这是何意,我宇文护何时做过对不起你之事”
独孤般若“伽罗呢,把伽罗交出来,否则我俩恩断义绝”
听到恩断义绝四字。太师脸色的笑容渐渐变得凝重,黑色的瞳孔渐渐变得深蓝。一股悲伤之感道,
宇文护“般若,你竟不分缘由便与我说恩断义绝,我们的情意在你眼里是否分文不值”
独孤般若“情意,呵”
般若眼含泪水道,
独孤般若“宇文护,我们本就不该在一起,把我妹妹放了吧,从此我们两不相干”
宇文护“两不相干”
宇文护“般若,来,你往这里戳啊,你还不如杀了我,你说此话比杀了我还让我难过,你知道吗。”
看他拿着她的剑尖直往他自己身上戳,她难过地摇摇头。前世的一幕幕仿佛与今重合。当当当,长剑落地。
般若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
独孤般若“不,不该这样的,不该重蹈覆辙的,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宇文护看到她难受的样子赶紧把她拥入怀中,
宇文护“般若,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该如此。别怕,告诉我,伽罗如何了,啊,我帮你”
闻着熟悉的龙涎香闻般若渐渐地冷静了下来。推开他站了起来极其缓慢地难过道,
独孤般若“伽罗今日出府半刻便遭劫了,并留了一张纸条署名是太师你所言”
宇文护“荒谬,本太师怎会用如此阴计”
般若看着他不言语,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哥舒。苦笑道,
独孤般若“既太师说不是便不是吧,般若告退,得罪之处请太师恕罪”
宇文护一脸痛心道,
宇文护“般若,你还是不曾相信过我,为何”
独孤般若“约莫是我们终究是情深缘浅”
含着泪,一步步走向了门口。
宇文护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宇文护“般若,相信我好吗,伽罗之事我确不知情”
奴婢奴才们“护国将军拜访太师”
听到守侍喊般若急忙挣脱他的手抹了抹眼里的泪。奔着门口的高大身影走去。
独孤般若“阿爹”
独孤信“可有事,谁让你私闯太师府的”
难过道,
独孤般若“阿爹,我无事,可是伽罗不在这里”
独孤信“狡兔三窟,谁会将如此人质绑于府上,阿爹平日里如何与你说的”
独孤般若“是,阿爹,是女儿冲动了”
看着远处父女情深的画面,宇文护不禁苦笑,怎么会造成如此局面呢。
独孤信“太师,你们之间的事不该祸极家人吧,堂堂七尺男儿,别尽做那阴险小人之事”
独孤信“我小女如出了何事,我定与你宇文护不死不休”
果然是父女啊,言语都如此之像。
宇文护“护国将军,我宇文护虽风评不甚好,却也绝不会做欺人女辈之事,况且听闻贼寇留下一纸张署名于我。试问,我宇文护会做如此明显之事”
独孤信“哼,贼喊捉贼焉知不是贼”
独孤信“般若,我们走,我已令全城密搜,绝不会让那贼人好过”
拂袖而去,不忘射一眼宇文护。
哥舒看不过去了道,
哥舒“太师这如此无礼”
宇文护“哥舒,给本太师查查是谁污蔑与本太师,尽快找到独孤伽罗”
哥舒“太师,想必这是离间你与护国将军的”
宇文护“废话,本太师自是知道,快去查,要是本太师知道是谁,哼,让他见不到明儿的太阳,竟让我般若与我心生间隙”
哥舒“是,太师,卑职马上去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