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午时分东楼阁酒楼热闹非凡, 慕名来往的过客游人甚多。 上中下三楼层,占地极广,临内流护城河而建。底下一层是普通平民吃饭之处 ,上层为高档贵客品食享乐之处,三楼为住宿之地。此时小二忙的焦头烂额数钱数的手发抖,桌上菜肴美味可口、香味四溢 、让人流连忘返。食客们享受着乐声舞曲,乐不思蜀。
三楼的金字号雅间内,太师侧坐在软榻上,倚着名木精雕而成的榻桌。不时地聆听的开门声,手指不耐地扣着名桌。
门帘之外,京都歌姬弹奏着淡雅宜人的古琴,檀香轻扬,琴声袅袅在雅厅中回荡着,几位舞女曼妙的身姿在舞动的。一众酿酒者或跪坐在胡凳上,或干脆直接趺坐在地板上,手中端着华丽的酒盏,随时等候召唤。太师闭目聆听了会琴声。
宇文护“滚,这什么曲子”
奴婢奴才们“太师息怒,太师息怒”
歌姬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
宇文护看到如此惧怕于他的样子。
宇文护“下去吧,无趣,换”
女子哽咽道,
奴婢奴才们“是,太师”
掌柜听闻太师大发雷霆忙进来说道,
奴婢奴才们“太师恕罪,下人们调教不当,污了太师的耳朵,请太师责罚”
宇文护“无事,林掌柜,本太师又不吃人,你说听个曲子都要看唱曲的瑟瑟发抖,此状然后能现于人前,还听个甚”
奴婢奴才们“是是,许是太师之威,小人这就去处置”
宇文护“不用了,以后不要出现在本太师面前就可以了,换吧”
奴婢奴才们“是,太师,我让几个曲风教好的过来,太师随意点”
宇文护“可”
几位歌姬并排跪于屏风之外,低垂着头,皆大气不敢出。
正午时刻,般若准时赴约,看着满堂食客,不得不叹道,
独孤般若“宇文护,真实乃能人也,不拘治国或经商”
她也是在后来无意中才知道这东楼阁竟是他为了收据情报而建的,世人皆不知。
看到哥舒在三楼一脸恭敬看向她。
独孤般若“走吧,春诗,我们上去”
春诗“是,小姐”
宇文毓“般若,般若,”
宇文毓看着自己喜爱的女子。忙大喊道,可是人多声杂,许是没有听到,只见她径直地往楼阁上去了。
宇文邕“阿毓,怎么了”
宇文毓“哦,无事,认错人了”
宇文邕“这样啊,那我们也在此地吃吧,这东楼阁也许久没来了”
宇文毓“月俸可还有,我可没有了,我买了个极品墨”
宇文邕“呵,放心,够用一次膳,不用你的,铁公鸡”
说话的二人正是当今皇上的弟弟,宇文邕和宇文毓 ,均是闲散之人。
走到那极其奢华的雅间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怒斥声。
宇文护“一个个弹的都是这都是什么陈年烂曲”
她推门而进。
独孤般若“太师还是一如的威风啊。”
一听到声音,他马上灭了怒气,放轻了语调。
宇文护“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本太师的贵客请进来”
奴婢奴才们“独孤女大公子,请请进,”
还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般若走进里间,看到他一副慵懒地侧坐着,穿着一件浅白紫的长袍,却并不见单调,袖口处绣着金光闪烁的龙纹,领口处点晴似的镶着两道银色的丝边,又在那里绣上藤蔓,如同两条缠绕在他修长的脖子处的银色细龙,龙尾扫处正在领口合拢的位置,让人一看便看出他的野心。衣服松松垮垮的,可以看到他那古铜色的胸膛再配以那慵懒的坐姿,极其风流倜傥。
宇文护“般若,本太师今日的衣裳可是不错,与你的也及为相配嘛,咱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般若轻咳了声,示意还有人。
宇文护“你们全都下去,上膳”
奴婢奴才们“是,太师”
看到人走了以后,般若也随之在他软榻的另外一侧坐下。
独孤般若“今日我找你是有要事相商”
宇文护“我自是知道,独孤女大公子可是无事从不回信的,哈哈”,
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看着窗外的景观。
宇文护凑过去,
宇文护“宝儿,酒还是茶,本太师都奉陪。”
听到声音,一个转头居然转到了他坚硬的胸膛。
女子的馨香,柔和的墨发,他情不自禁地想靠拢。
独孤般若“宇文护,你干什么啊”
独孤般若往里坐了坐,
宇文护邪魅道,
宇文护“本太师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啊,哈哈”
独孤般若“滚,离我远点,我有正是找你相商”
宇文护“居然如此便脸红了,般若,哈哈”
独孤般若“如此不正经,那本小姐先走了”
宇文护“哎呀,般若,开个玩笑嘛,”
宇文护“坐坐坐,本太师也回去坐”
转向外面喊道,
宇文护“上膳”
独孤般若“哼,”
般若侧着脸也不看他。
宇文护“宝儿,喝茶,这可是前几日新进贡的云西毛尖”
独孤般若“宇文护,能不能好好穿衣裳,露着胸膛成何体统”
宇文护“宝儿,我就喜欢你这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还可以露多点,宝儿可想看一番”
独孤般若“老流氓”
宇文护“宝儿,本太师正值壮年,何谈老,竟如此,要不,本太师就让你见识下本太师是如何的年轻气盛可好”
只见他快速地压了过来,把她压在榻上。正打算低下头。
奴婢奴才们“太师,膳食已好,可上膳”
般若如同听到天籁之音般,快速推开他端坐起,
独孤般若“哼”
宇文护稍对衣裳做了一番整理,欲求不满道,
宇文护“宝儿,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本太师会废掉的”
独孤般若“呵”
般若默默无言
宇文护“传膳”
奴婢奴才们“是”
女仆们端着膳食轮流而入。精致的膳食还飘着热气,香气四溢,般若还真有些饿了,盯着进来的菜色。
宇文护看到她如此样子,甚为高兴,第一次见她如此女儿家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