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回。
任逍遥在混沌之戒的空间之中,运用《天魔功法》中的残体诀和噬灵诀修炼起来。
效果显著!
从炼体三层中期开始、到后期、再到巅峰…
四层初期、前期、中期、后期、巅峰……
五层初期、前期……巅峰……
……
……九层初期……巅峰……
……境界一直上升到淬血境四重巅峰才停下来。
“月姐,能不能让我进阶再快点,呃……到元武境一重初期就行了!”
任逍遥感觉还不够,毕竟在他认为,他落后了同龄人太多。所以就向馨月如此问道。
“可以。”馨月只是怔怔地吐出两个字。
说完,馨月又吃惊地看着任逍遥,嘴巴直接张的可以塞个拳头,心道:就算是混沌神体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看看外面那些人拼死拼活地修炼,就算不吃不喝修炼三年也没这么快呀!
真的是难以想象!
甚至不敢相信!
要是有人看到任逍遥这样的修炼速度,肯定怀疑他自已以前是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这跟本就没法比!也完全没得比!
相信,任何人都只有默默的自我感叹,反问一句——人与人的差距怎么会有这么大呢?
回到现实,要是看过他修炼,体验过这样的修炼速度,再听到任逍遥最后说的这样一句话,完全可以毫不夸张的这样说:即使是圣人也要气的吐血!
人家号称天骄的十天半个月才进一次阶,你这一天连进十来个小阶位,四五个大阶位,居然还嫌慢!就不考虑其他人的感受,有这么打击人的吗?
我的天啊!找块豆腐我自已撞死算了!
“月姐,你这什么表情?如果有,那你就快告诉我呀!”
“快点,快点!”任大丹神毫不顾面子地摧促到。也完全没有看到馨月此时的表情……
轻爽、舒服、畅快………实在是这个感觉太好了!
即使是重生而来,机遇颇多的任逍遥对其也完全没有抵抗力!
缓了一下,馨月用认真的口气对任逍遥说道:“你要想清楚,我可以帮你一直提升到元武九重初期。”
“不过你所承受的痛苦,不亚于被粉身碎骨后再用火烧灵魂,你事先可要想好 。”
“而且这种方法只能用三次!现在你用了一次,以后想多用都没有了。”馨月表情严肃,又接着补充说道。
显然是提醒任逍遥这种方法的珍贵。
“没关系 当年炼丹时锻炼神识,还融合了魔神的记忆,我承受得住,以后又作以后的话说”。
任逍遥一脸坚决地说道,“无妨!来吧!”
“其实,你如果没有经历这些,我也不会帮你,因为即使境界提升上来,你心境跟不上,对日后的修神、修道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知道了,月姐,我都了解,我也做好心理准备了,你大可不必担心的!”
“这个过程,我要先将你的骨头全部打碎,再用玄黄母气炼化后重新组合,再用鸿蒙紫色将你的血液炼化,升华”。
馨月再一次用严肃的表情对任逍遥说道。
看到馨月的眼神,任逍遥只是点了点头。
“好,既然这样,不多说了,我就开始了!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叫出声来。”
“不吃苦中苦,怎为人上人?何况我要做众神之主?开始吧!”任逍遥神情一肃道。
“那我开始了?”馨月又问了一遍。
“好!”
任逍遥咬牙道。
整个过程进行了七天……
任逍遥的修为提升到了元武境九重初期,简直就像在飞一样,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一看就是经历过非常痛苦的事情,准确的说,可以比拟撕心裂肺,简直鬼门关走了一遭!差点就去冥界报到了!
任逍遥睁眼,却见馨月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疑惑之间,不经意低头一看。
原来经过这次的淬炼,身体内几乎所有的杂质都排出体外,现在全身都覆盖着一层纯黑的物质……
“嘿嘿,不好意思啊月姐,那个……我先出去洗洗。”
言罢,随即一个闪身出了混沌之戒。
外面现在正是黑夜,任逍遥头一个就想到了任府后园的鱼池,于是一开门就冲进了鱼池中。
屋外的彩霞旋即被他惊醒。
“啊——”
只是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就把任府所有人都惊醒了,而所有人又都以为是任逍遥出了什么事,都朝任逍遥所在的房屋跑来。
在鱼池中的任大少爷顿时就尴尬了,众人到来,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丫鬟彩霞,再看鱼池中表情丰富的任逍遥任大少爷,然后再一看鱼池中所有的鱼都肚皮朝上,有万鱼朝宗之势。
所有来人都忍俊不禁。
“嘿!”
任逍遥尴尬的一笑,对众人道。
“大家都散了吧,天色已晚,都回去睡吧,我再炼会儿功”。
“哈哈哈…”
“哈!哈!哈!”
“不行,我笑的肠子快要打结了!”
“快!媳妇,扶我回去!哈哈哈……”
“笑得我肚子痛,少家主您继续炼,老管家我回去睡,人老了,笑不动了!”
“哈哈!少爷您都出来了,我看我也不用在这守了,彩霞告退了。”
“哈哈哈……哈!……哈哈”
走着还能听到笑声。
再一看,丫鬟彩霞笑得花枝招展,没了点该有的形象。
“逍遥,爸信你,继续炼,洗筋伐髓了吗?过后洗洗是应该的,只是你这……哈哈哈!”
“哈!我还是去睡了”。
任逍遥“……”
“不至于吧,这么好笑?笑点都这么低的?”
挠了挠头后,任逍遥在心中暗自告诫:下次进行洗筋筏髓一定要事先准备好水,不能再出丑了!
这件事,便成了以后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你知道任逍遥任主神吗?据说以前他洗了一次澡,还在鱼池中,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告诉你,一池的鱼都熏死了,听人说他好像几年都不洗澡了……”
还不用等到以后,今晚一过便传为了笑谈,只不过性质有所不同罢了:
“我告诉你,任逍遥咋晚不知发什么疯,跳进任府的鱼池之中,结果一池的鱼都熏死了!”
“这种纨绔子弟,干的事又怎么可能按常理来呢?”
“不愧被称为纨绔子弟,我甘拜下风!”
…………